一個月過去了,兩人總是見少離多。畢竟溫容華又是上朝又是布局,而姬惋則沒事采采藥、幫府里的人和救善堂的人看看病?,F(xiàn)在,溫容華的病已經(jīng)全部好了,身體也日漸強壯起來。
而當朝皇帝陳二世——伯爾,現(xiàn)在大肆征兵,要去修官道。
現(xiàn)在走在大街上人更稀少了。許多婦女也被抓去煮飯,燒火等。大家都躲在房里不敢出門。
“姬惋,現(xiàn)在這樣,千萬別出門,不然我保不下來的,就呆在府里,哪也別去?!?p> “嗯,用的藥有效果嗎?”
“還行,今天上朝時,只看到比平時晚了。問了一下宮里的公公,說他現(xiàn)在有點嗜睡,起了效果。”
“不錯!很快了。”
“你的軍隊現(xiàn)在怎么樣了?”
“有一部分混進了去修路的隊伍,準備發(fā)動那些人加入反抗隊伍。畢竟那個隊伍很多人,我們盡量拉攏他們?!?p> “嗯,不錯?!?p> 幾天后的一個早晨。
賀勛急忙跑進來,說道:“主子,計劃暴露了!”
溫容華臉上的青筋爆出,臉色一沉,說道:“怎么回事!”
“他們那天本來在召集大伙兒開會,準備發(fā)動群眾反抗,結果隊伍里有奸細,事情完全暴露了?!?p> “那天早上一早就開始了戰(zhàn)爭,十分慘烈,我們派去的人都有去無回了!”
“看來朝堂上,有人知曉了我們暗中屯兵了?!?p> “不用擔心,你先去安撫那些士兵,我來處理他?!?p> “是!”
說著,溫容華極速地出去了。
很晚了,男人送溫容華來到府前,就走了。現(xiàn)在,溫容華的腦袋沉沉的,心下一驚,中計了!敲了敲門,門衛(wèi)看到了,連忙扶他回屋,喚姬惋過來。
“姬神醫(yī),主子喝醉了,他明天還要上朝呢!怎么辦!”
姬惋快速披了件衣服,從她認識溫容華開始,就沒見過他喝過酒,這回必有詐!
“溫容華,溫容華!容華!”
溫容華已經(jīng)昏睡過去了。而府外的男人奸笑著?!澳阃炅恕!边@三字冰冷地說出。
姬惋仔細檢查著,確認是蒙汗藥。剛喝沒多久,一定是有人預謀,想害他!雖然不知道到底要怎么害他,但在明天上朝前,他一定要醒!
現(xiàn)在那么晚了,藥材已經(jīng)買不到了,那人真狠!
只能拼一拼了!
姬惋嘗試用催吐和針灸。
溫容華吐了很多,丫鬟來來去去好幾回,瞬間天就明起來了。見他還沒有醒來的跡象,姬惋只能狠下心,向頭顱扎去。
若沒扎好,很容易死的。
但不管了,拼死也要一博。
一刻鐘后,姬惋開始拔出針來,剛?cè)堪瓮?,他就醒了?p> “醒了?”姬惋一夜未眠,臉色不太好。
“快準備上朝吧,很晚了?!?p> 溫容華迅速起身。
周圍的丫鬟已時刻待命著,衣服、官帽、上朝用品、白粥、醒酒湯。
“溫容華,這是我的香囊,可以暫避你身上的酒味還能提神醒腦?!?p> 溫容華接過那雙顫抖的手里的香囊。他不知道她剛剛在冒一個很大的險,才救回他的。但他知道,他能醒回來,一定是她的功勞。這朝,他去定了,不然很有可能這場局要失敗了!
姬惋出去了,剛轉(zhuǎn)彎,就倒下了。
“快扶我進房間,別被他發(fā)現(xiàn)了!”
溫容華出去了,他出馬,就沒有搞不定的局。
昨天那場局,騙下他喝酒,原以為是普通的酒,沒想到加了藥!真是聰明一世,糊涂一時。這場局,一定要認真應對!
意氣風發(fā)的少年郎,充滿怒氣地騎著烈馬,等待他的,又會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