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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門福女

116 奉旨抓人

將門福女 雛禾 2112 2014-09-24 18:56:55

    “本王奉命捉拿嫌犯,來人啊——把楊琪給本王搜出來!”耶律茂手持圣旨,氣勢洶洶,南府中人無人敢阻攔。

  雨停之時,天未放晴,正如南府中的氣氛一樣陰霾慘淡。

  兩名侍衛(wèi)羈押著安隱,硬是將他按跪在泥濘的土地上。

  聽耶律茂是沖著楊琪來的,安隱大慌,他抬頭大聲喊道:“小女究竟所犯何罪?”

  耶律茂手持圣旨,走到安隱跟前,頗為享受被他跪拜的感覺。

  見耶律茂獰笑,那兩名侍衛(wèi)十分配合的將安隱的頭按在地上。

  耶律茂放聲大笑,之后居高臨下對安隱說道:“楊琪與人合謀毒害大皇子,這罪名可不小吧,你是她干爹,你也難逃罪責(zé)!”

  耶律茂心情大爽,只覺痛快無比,借此機(jī)會,正好可以將安隱光明正大的從耶律斜軫身邊鏟除掉!

  耶律茂請旨查案,一拿到圣旨就大張旗鼓的往南府來了,速度之快,真是讓人難以預(yù)料。

  估計他事先掌握到了證據(jù)——

  安隱要呀忍辱,不在侍衛(wèi)手下掙扎半分,他很清楚在這種情況下跟耶律茂撕破臉會大事不妙。

  耶律茂圣旨在握,此時犯他如同犯圣上的龍顏。龍顏一怒,誰也不敢保證南府的下場。

  安隱將把頭抬起來,已經(jīng)是滿頭的泥水,整個人看上去狼狽不堪,但是那雙噴火的眼睛讓人忍不住望而生畏。

  “你說她合謀毒害皇子,你可有證據(jù)?”安隱大聲質(zhì)問。

  耶律茂自信滿滿,挺著胸膛在安隱左右徘徊,不變的是他手持圣旨的動作。

  “她畫了一張肖像,本王請大皇子確認(rèn)過了,肖像中的人正是那日賣毒包子的人。那肖像簡直跟那人是一模一樣,若楊琪不是對那人頗為熟悉,如何能畫到與那人的模樣分毫不差!”耶律茂振振有詞,從他毫無疑問的口氣中,他似乎已經(jīng)斷定了毒害皇子一事,楊琪也有分參與。

  不管楊琪有罪無罪,到了耶律茂手下,她不死也得脫一層皮!

  安隱可是知道,耶律茂心胸狹窄到如同紙薄。

  安隱心思緒混亂,心中暗叫大事不好,若讓耶律茂得逞,南府豈不是要元?dú)獯髠?p>  他的性命無關(guān)重要,只是楊琪一旦落入耶律茂之手,耶律斜軫就等同于失去了一道至關(guān)重要的保命符——

  楊琪乃耶律斜軫命定之人,此事知之者甚少。

  此事幸好沒讓耶律茂知道,他若知曉,楊琪更加在劫難逃……

  吳管家慌慌張張的跑來,見大院之內(nèi)已是亂作一團(tuán),尤其安隱一身凄慘,他不由得嚇了一跳。

  即便心中惱火,可這等場面,豈是他等下人可以收拾得了?吳管家彎著身子退到一旁,為耶律斜軫騰出路來。

  宛如天神降臨的姿態(tài),耶律斜軫的存在感強(qiáng)烈到足以給人震撼。

  他一出現(xiàn),耶律茂不由自主的收斂了一些囂張的氣焰。

  “壽安王,南府之中豈容你等橫行放肆?”即便耶律斜軫一早起來不修邊幅,他的王者之氣也壓了耶律茂一籌。

  被他的氣度一逼,耶律茂心生出不甘來,不過仗著有圣旨在手,他還是很有底氣的。

  耶律茂對著耶律斜軫抱了一拳,“本王奉旨辦案,有對不住的地方,還請南院大王海涵?!?p>  耶律斜軫雙目微斂,其中危險之意不用明言。

  他身形不動,安如泰山,巍峨之勢好比久經(jīng)風(fēng)雨侵蝕過的山巒之巔。

  他給人的感覺就像是立足巔峰之人,傲視萬物,藐視一切。

  耶律斜軫始終保持斜睨著耶律茂的姿態(tài),話鋒也冷硬如之前,“奉了圣上的旨意,就能在南府放肆了嗎?壽安王可別忘了,這南院王府可是圣上欽此于本王的!”

  耶律茂微怔,險些因一時的錯亂而失態(tài)。

  他錯開視線,注意力落在了從耶律斜軫身后跑來的楊琪身上。他仔細(xì)盤算,此時若要與南府的人起了沖突,鬧到皇帝跟前,誰的顏面都不好看,還不如抓了人之后,就此打道回府,暗中做掉安隱,就等同于削掉耶律斜軫一條臂膀!

  “來人,把楊琪給本王抓起來!”耶律茂指著楊琪,對左右在側(cè)的侍衛(wèi)使了個眼色。

  “誰敢動!”耶律斜軫大喝一聲,如雷震耳,駭人心魄。

  侍衛(wèi)畏懼,不由面面相覷,他們無意違抗壽安王的命令,可南院大王霸氣太盛,被他氣息所迫,別說腳重的不行,就連頭也難抬起來。

  跟耶律斜軫比起來,耶律茂就像一只紙老虎。

  楊琪見安隱一身狼狽,不由怒從中來,她憤然高喊:“你是來抓我的,抓他做什么?”

  “你合謀毒害皇子,他是你干爹,自然是你的同黨!”耶律茂給人冠莫須有的罪名時,倒是絲毫不含糊。

  楊琪越過耶律斜軫,沖到耶律茂的跟前來,以小人姿態(tài)與壽安王對峙,不顯畏懼之色,“你說他是我干爹,還請壽安王拿出切實(shí)的證據(jù)來!”

  耶律茂一怔,心想耶律斜軫身邊的爪牙還真厲害,就連個小丫頭片子都這么牙尖嘴利。她肯定是知道了他在入籍之事上做了阻攔,才這么自信滿滿。

  “本王雖然拿不出證據(jù)來,可有不少人親耳聽到你叫他干爹呢!”耶律茂有些后悔了,早知道他今日能如此得意,之前就不應(yīng)該阻攔安隱給楊琪入籍之事。

  “我叫他干爹,那是我一廂情愿?!睏铉骺窗搽[的神色很是漠然,“安大人若真是我干爹,我豈不是成了貴族小姐,壽安王何時見過貴族小姐做婢女的打扮?壽安王抓我可以,還請你把無辜的人放了!”

  耶律茂有些啞口無言,他上下一打量,發(fā)現(xiàn)楊琪身上確實(shí)是南府婢女的衣裳。

  他咬牙切齒,辛勤盼來這一天,難不成先前的努力就要付諸東流了嗎?

  耶律茂目光陰險,他無聲奸笑起來,即便逮捕不了安隱,有了楊琪在手,安隱跟耶律斜軫遲早是甕中捉鱉。

  回去之后,他會好生“招待”,就算安隱與耶律斜軫真不是毒害皇子的同謀,也要讓他們的名字從楊琪這個丫頭的嘴里供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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