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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熯

第5章 亂世尋路

天熯 惜爺謝 2518 2022-04-07 07:46:45

  浮生數(shù)日,劉績感覺在漢末真是壓力山大,男兒自有英雄夢的幻想還是就此作罷,原本想著入洛陽逮著馬元義,唐周,告發(fā)了黃巾起義還可以撈點賞賜跑路。介時黃巾動亂也能更快的被平息,百姓也能少些死亡。

  夢想是美好的,現(xiàn)實還是那么無比感動人心。呵呵,原來嚴君早就準備送我去雒陽了,我還傻傻的為他數(shù)錢,若非今日此事我恐怕是走都走的不明不白,與嚴君已相處數(shù)年,自以為已經(jīng)猜透了嚴君,哎,大意!大意!不能小瞧人??!

  在這個有無數(shù)牛人的時代,各自都在自己的領(lǐng)域獨領(lǐng)風騷數(shù)百年不止,反正這些牛人后世的人都知道,而自己除了有點預(yù)知優(yōu)勢以外,我拿什么跟人家扳手腕?靠頭鐵嗎?靠命硬?

  因此等這次黃巾動亂過去了,找個風險較低的地方帶著嚴君,李峻他們安安分分的過小日子吧。

  不過在此之前,還有幾件大事要好生考慮考慮。

  劉績在桌上沾了些茶湯,點點繪繪的畫起來,未用墨筆,等一下直接把湯水抹去就好,不用擔心被人看出痕跡。

  保密工作劉績還是做的很詳細,許多秘密就是在細節(jié)中泄露的,自己的秘密若是泄露了,鬼都不知道會不會被認為是妖魔鬼怪,抓去直接咔嚓一刀,分尸研究?

  劉績根據(jù)自己記憶中的東漢地圖大體畫了個輪廓。

  東漢十三州一部,幽州,冀州,并州,青州,兗州,徐州,豫州,揚州,荊州,交州,益州,雍州,涼州(雍涼之地)司隸校尉部。

  劉績想都不想先抹去雍涼,隨后抹去交州,幽州。雍涼兩州與羌族,匈奴接壤,反叛頻頻,多年以來一直都困擾著漢王朝,而且還是三足鼎立時蜀魏交戰(zhàn)區(qū),危機四伏啊,不合適。

  幽州有胡人和鮮卑,這兩不是東西的東西也不是好對付的,秦皇,漢武,多次征討漠北但就是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難纏,雖然后面有個劉虞和公孫瓚,但倆都龍?zhí)姿赖目欤缓?,不靠譜。

  交州哪嘎啦就不用說,現(xiàn)在就是東漢南越遺民的滯留地,悶熱蟲豸很多,這個時代可沒什么殺蟲劑,搞不好還直來個出師未捷身先死;益州或許不錯,天府之國,天下糧倉?但想要進川蜀就得爬,難于上青天的棧道,就全靠我細嫩的兩雙腿,雙腿表示很困難!

  青州不行,黃巾眾多,千里無雞鳴就沒消停過。并州也不行,丁原老同志在并州全靠的是呂布的武力,而且不久就要被干掉,并州軍就跟著呂布開始了流亡之旅,并州在很長時間內(nèi)都是沒有軍隊防御,簡直就是匈奴的后花園,趕緊劃掉,劃掉。

  冀州有待考慮,跟著袁紹有可能就是送人頭,但是可以學許攸啊,哈哈哈。

  豫州,兗州黃巾大部雖然沒有青州多,然而也夠麻煩,黃巾殘眾多,就算有曹操坐鎮(zhèn)也是圍剿很多年才沒有。兗州跟著曹操的話還有被偷家的風險。中原四戰(zhàn)之地……后期或許可以。

  嗯,還剩下徐州,揚州,荊州三地。劉績將手肘放于桌案,扶頷思考,徐州還是滾吧,皆時曹操爹亡,徐州被屠還得搬家,劉備呂布也都經(jīng)常在徐州互相掐架,生命危險不安全,太麻煩,劃掉劃掉。

  荊州,至少在赤壁之戰(zhàn)前,劉表治下還是一片凈土,在亂世前期,許多隱士都安家荊州待價而沽。但赤壁之戰(zhàn)后分成了三塊,左右互搏,爭來搶去,邊界城池換老板比呂布還勤,好像每座城都備有三方旗,打不過就加入……

  只剩揚州了,哎,但仔細想想蠻好的,小霸王孫策雖然短命,但是揚州地區(qū)是三國中最后一個歸順的,除了有點赤壁余波,混到孫皓那時候都沒有問題,劉績看著僅剩的揚州,嗯,就是這揚州了,雖然江東士族很難搞,光腳的不怕穿鞋的,而且我又不是管理的人,哈哈怕他們個甚。

  這次入了洛陽,定要早點結(jié)束黃巾動亂。哈哈,然后咱們就跑路揚州逍遙快活過一生,兒孫自有兒孫福,管他們呢!哈哈哈哈。

  對了還有曹操,劉備,孫權(quán)三方大佬的問題,哎,算了罷,現(xiàn)在我也無法立刻解決的就暫且擱置,劉績在后世的懶惰法則產(chǎn)生效應(yīng),邊走邊看這些問題以后再說……不去想啦,浪費腦力。

  劉績突然覺得有些饑餓,兩餐制就是不好,不靠譜,太容易餓。嚴君什么都好就是太固執(zhí),等到洛陽我一定吃三餐,可不能先被餓死,做人不可虧待了自己,嗯,先去尋些吃食。

  ——————————————

  冀州巨鹿郡,戊時鄉(xiāng)閭,一戶人家燈火暗亮,主屋內(nèi)一衣著單薄年長些的中年漢子盤坐于草席,其長相眉清目秀,風度翩翩,若換身衣料,定會認為那家的世家子,但現(xiàn)在他雙手緊緊捏著一封書信,雙眸發(fā)紅,面色凝重。

  對坐倆中年漢子都忐忑不安。一漢子坐立不安的起身到握信漢子身旁,心急如焚:“大兄,快說說,信中到底如何?你這樣真是,急切死兄弟我?!?p>  盤于草席的漢子起身,將手中書信遞于旁邊漢子,微聲嘆息:“梁弟,自去瞧,哎……”

  盤坐于地的漢子,絞盡腦汁若有所思,起身對嘆息者勸說:“大兄,此間鄉(xiāng)紳之前承受了大兄好處,現(xiàn)在又皆成了無膽鼠輩,其目光短淺就在此處。大兄也不必與之相較,待大事所成還不任由你我兄弟所為?!?p>  “寶弟,言之有理。這些鄉(xiāng)紳雖然可惡,但也沒有禍害過鄉(xiāng)閭,現(xiàn)在暫且放過他們,咱們起事在即,錢糧方面不能再出紕漏?!?p>  說話者正是太平道大賢良師張角和他兩位兄弟張寶,張梁。

  張梁看完書信,怒火中燒:“雒陽之人,比這些鄉(xiāng)紳還可惡,元義在信中所言雒陽城中幾禁衛(wèi),宦官,竟要數(shù)萬金銀才肯配合咱們,真乃貪得無厭之徒。”

  “大兄!等咱們攻入洛陽,定要砍下他們這些貪官的狗頭。”

  “哈哈,梁弟,切莫傷神,他們說的出就怕吃不下,就當說笑也罷!”

  張寶深思熟慮對張角言說著:“大兄,切不可因小失大,待我等入主雒陽,后面的事……呵呵。此事可告知元義我們允之,但是我們先付半數(shù),待我等入洛陽后,再補齊他們錢財官職。”

  “嗯,此計甚好,梁弟明日去帶人叫鄉(xiāng)紳,豪強“捐些”錢糧出來?!?p>  張角思緒紛亂,微微愣神,瞧著漸漸寂滅的燭燈,恍惚中說著:“寶弟,你告訴我,大漢真的已經(jīng)沒救了嗎?”

  張寶眼睛炯炯有神盯著張角,對他們所做的事深信不疑:“大兄!漢朝廷已經(jīng)病入膏肓,已經(jīng)沒有中興的可能!只有咱們焚盡這大漢天下,在廢墟之上建立一個嶄新的,才能讓像咱們一樣的人,不再飽受苦難,咱們必須把這大漢改天換日!”握緊拳頭。

  二十多年前,張角原本是能成為巨鹿茂才的對大漢滿懷了希望,大漢雖然磕磕跘跘但對張角來說,慢慢來,這大漢之世總能中興的。

  可惜的是,張角只是一介草民,他沒有高官的父親,沒有萬貫的家財。哪一年就因為他沒有這些他落榜了。但張角依然對大漢中興抱有希望,張角去學了醫(yī),他希望盡自己的力,救一救像自己一樣的落魄百姓。

  張角行醫(yī)時接濟天下,救濟了很多人,士族,官員,百姓,不分高低,熹平元年(公元172年)皇帝劉宏沉于享樂不理朝政,朝堂大亂,曹節(jié)、王甫幽殺太后,君臣淪喪,宦官勢力愈加強大;會稽妖賊許生起義句章,自稱陽明皇帝,眾以萬數(shù);

  同年鮮卑侵寇并州,白骨露于野,千里無雞鳴。大漢天下民不聊生,慘絕人寰。

  張角一路上見慣了形形色色,最終他明白一事,行醫(yī)救不了天下,救不了大漢,隨之也陷入深深的迷茫。

  在張角困惑,迷茫之際,幸遇一仙人進宮傳書未曾,便點化了張角,張角于是選擇入道修心,想在道中尋找他想要的答案,救世行醫(yī),出世入道,尋心中本心。

  

惜爺謝

興平元年(公元194年),雍州再度成為正式行政區(qū),李傕控制下的東漢末代皇帝漢獻帝分涼州河西的武威(涼州)、張掖、酒泉、敦煌、西海設(shè)立雍州,治所在姑臧(武威涼州區(qū)),東漢末年的治所一直都是姑臧(涼州)(《后漢書孝獻帝》)。建安十八年(213年)省涼州(西涼),與司隸校尉部的三輔一起并入雍州。治所就在長安。   東漢末始置刺史部,漢獻帝興平元年,詔分涼州河西四郡置雍州,治武威姑臧,從此遂正式改十三州為十四州,這是官方第一次設(shè)立雍州的明確記載。   漢末分京兆尹、左馮翊、右扶風與原來涼州的東部為雍州,河南尹、河內(nèi)、河東、弘農(nóng)為司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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