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績與棗袛相談甚久也不見有人來找棗袛搭話,好奇的詢問:“稚圭之前可有參加過此類盛會?”
“?。繘]有啊,這是小弟第一次出遠門……”棗袛有些不好意思,難道這都被你看出來了?
剛才的公講,棗袛聽得挺入神,一臉崇拜的樣子,確實嘛,第一次出遠門的孩子,然而自己對于荀爽講的只能說是左耳進右耳出……
想到之前何進好像也談及了荀爽,言語中帶著征召他為察舉制度中的【有道】的意愿。也不知這次公講是不是帶著點其他東西。
至少此次公講對于士族中的荀家來說,聲望必然更上一層樓,直接狂飆都有可能啊……
聽聞棗袛?shù)脑捳Z,劉績隨即釋然,左看右看,前面一片基本都是,辛,杜,荀,陳之類的大士族,圈子實在高啊,自己的聲望在此處甚小,就是想去結(jié)識一下陳群,荀彧等人他們也未必理我。
郭嘉是屬于寒門吧?依照我現(xiàn)在的身份應(yīng)該是可以見一下郭嘉本尊。閑聊一下也好啊……
旋即劉績就問棗袛:“稚圭,你既居在潁川陽翟,可知郭嘉?郭嘉可曾來此?”
“陽翟郭家啊……?”棗袛轉(zhuǎn)頭左右瞧了瞧,伸手指了指會場前面百步的小圈子,說道,“……那邊就是,你現(xiàn)在要過去么?”
劉績往棗袛指的地方看了過去,只見位四人面容,年齡約在三四十左右的中年人,胖,黑,瘦,矮,真的是各式各樣啊,腦中思索一番就知郭嘉定然不在其中。
忘記了是歷史還是野歷中的記載,上面說,郭嘉長相平平,嗜酒,嗜色,好賭,好嗑藥。細細想來,這樣的人怎么會安安分分的來此處聽公講呢?
郭嘉好磕五石散應(yīng)該是傳言吧?
如曹魏時期的風(fēng)流教父何晏就是喜歡磕五石散,他好美色,服用五石散后就神明開朗,體力增強。
然而五石散是屬于慢性劇毒,吃了后雖然會神明開朗,體力增強,但是也容易使人躁狂發(fā)熱,甚至脫掉衣服裸奔狂走、一日不用痛苦不堪,魏晉南北朝時期常有人食用,那時人其實也已知道有副作用,但卻仍然樂此不疲,從這一點來說,這與近現(xiàn)代的吸食鴉片、海洛因、搖頭丸之類并無區(qū)別。
劉績擺了擺手,表示算了,主要是如果郭嘉真不在此處,還去尋找就十分尷尬,還有可能招人厭惡。
猛然想來是自己剛才的問法有問題啊,應(yīng)該問“郭奉孝”而非郭嘉,忘了漢代時一般是叫人字表的,若是直言其名棗袛還以為我跟郭嘉有仇呢,幸好“嘉”與“家”兩個字同音。
真是搞了一個大烏龍……
第二堂課開始了,劉績是完全沒有心思聽的,完全在神游天外……
潁川潁陰還有誰可以去瞧一下呢?
荀家之人就不用想了,一個個家大業(yè)大的根本高攀不起……
陳家?陳群……哎,太遠,陳家在潁川郡許昌縣,如果去拜訪實在過于刻意了……
陳群,陳登……不知道這兩陳氏之間是否有關(guān)聯(lián)呢?
韓家的韓馥目前現(xiàn)在雒陽擔任御史中丞,不大不小,穎川韓家其他也沒幾個出名的……
還剩下杜,趙,辛三家,然而他們目前家中都有人在雒陽擔任職務(wù),重點就是自己跟他們也不熟啊……在雒陽時也沒有過交集。
穎川好像還有兩連寒門都算不上牛人,徐庶,戲志才,他倆現(xiàn)在是一點名聲都沒有啊,至少此時是這樣……
徐庶現(xiàn)在還未改名,應(yīng)該叫徐福!但是也知道他人在那個鄉(xiāng)野里。
算了,回去吧,郭嘉應(yīng)該還在陽翟家中,只有等回雒陽時再去尋他了……
“稚圭,今日相聊,績?nèi)缬鲋?,若不嫌棄與我同去傳舍,把酒言歡一場如何?”
棗袛連連告罪:“多謝勃裕兄好意,小弟不善飲酒,今日事過,明日便要返程回家,家嚴(父親)管教嚴厲,小弟實在不敢耽誤時日?!?p> 劉績尷尬的摸了一下耳朵,隨后面容大笑:“無礙,相歡甚短,不日便要起啟江左,績頗為不舍啊,待回穎川之日再親自來拜訪一二?!?p> 棗袛目不轉(zhuǎn)睛,彎腰拱手:“今日與勃裕兄相聊小弟自認為,你我甚有伯牙與子期之意,他日兄再訪穎川之日,弟必然掃榻相迎?!?p> 荀家仆役牽來毛發(fā)繡黑的馬匹,劉績接過韁繩點了點頭,撫摸著躁動的馬兒,對棗袛和顏悅色道。
“哈哈哈,稚圭邀約,績定然來赴,他日再與君洽談。”
“告辭?!?p> “勃裕兄,保重?!?p> 一手牽著馬兒,一手朝后揮舞示意棗袛止步,劉績面色平靜的取下腰間酒囊微飲,漫步在潁陰城中。
劉績牽著馬兒靜靜的慢走在街道上,時常或瞧或聽見,在父親身旁嬉鬧的垂髫小兒,挑擔在路邊賣力叫喊的販子,由于荀家舉辦公講的原因,此時的潁陰城還是人來人往,異常的熱鬧。
就是在此熱鬧的景象中,出現(xiàn)了非常影視劇的一幕,一位有手有腳的年輕小伙不在家中勞作,卻在路邊行算命看相,坑蒙拐騙的活計。
對被騙之人內(nèi)心感到一絲憐憫,“見怪不怪”的快步牽馬走過。
“哈,兄臺莫走,好劍啊,好劍,稀世珍寶?。 ?p> 那坑蒙拐騙的年輕小伙丟下正在哄騙之人,一個跨步上前擋住了他的去路。
見此人將主意打到了自己身上,劉績皺著眉毛,輕握劍柄,言語中帶著厭惡。
“敢問足下為何攔我去路?”
戲忠聞言立馬整理了一番著裝,左右看了看心滿意足后拱手相談。
“兄臺腰間此劍,了不得啊,想必是出自歐冶子和干將兩位大師之手吧?”
劉績松開輕握的劍柄,目光仔細打量著眼前這個面容較瘦,浪蕩不羈,渾身上下帶著酒氣的年輕小伙,閑來無事,忽然來了興趣。
“足下慧眼,竟能瞧出此劍來歷?!?p> “敢問足下尊姓大名?”
戲忠笑面如花,連連擺手:“萍水相逢,就不必通報姓名了?!?p> “不知,在下是否可以細細看看此劍。”
看了一眼腰間配劍,思索瞬間,取下腰間龍淵劍,有禮的遞給戲忠。
“請?!?p> 戲忠拔出寶劍,仔細的析微察異,劉績則是不動聲色的觀察著戲忠。
“兄臺……此劍……乃龍淵否!”
劉績明顯一愣,內(nèi)心甚是疑惑:“哦?足下識得此劍?”
戲忠眉開眼笑卻又小心謹慎的將寶劍遞給劉績,談既他語:“劍雖好劍,然馬非良馬啊!”
“哦,兄臺還懂相馬?”
惜爺謝
高考加油(;`O′)o旗開得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