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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黑后,我在娛樂圈爆紅了

31.徐家矛盾初露端倪

  “喂,”她聲音很淡,沒有起伏,“什么事?”

  “是不是你干的,”電話那邊是嚴厲精明的聲音,夾雜著怒火,“是不是你讓徐祐那個老不死的這么做的!”

  秋天的晚風吹面而來,像針尖一樣輕輕地刺著臉,卻不比這些話來得傷人。

  這就是她眾人口中知書達理,溫婉和順的母親,呵。

  徐芷坐到一旁的長椅上,風吹著她的頭發(fā)胡亂地飄,眼中疏冷,嘴角掛著一抹嘲諷的笑:“韓女士,麻煩你嘴上積點德,別一口一個老不死的,怎么說,那也是我爸,你這么和我說他,不合適吧?!?p>  她語速愈發(fā)得快,情緒愈發(fā)得不受控,字字珠璣,夾棍帶棒:“還有,你們已經(jīng)離婚了,如果我沒記錯,十年前就已經(jīng)離了,我和他做了什么,不需要你來指手畫腳?!?p>  韓雅被戳到痛處,驚叫起來:“徐芷,你怎么跟你媽說話呢!你們爺倆一個個的全被那狐貍精和狐貍精的女兒蒙了眼!”

  “聞青許那賤人死了就死了,還留個小的干什么!怎么不把那野種也一起帶走!”

  “韓雅!”徐芷氣急,大喊,“你別沒完沒了,我敬你曾經(jīng)是我媽,你別給臉不要!”

  “你嘟嘟嘟——”

  徐芷掛了電話,直接關機,她呼吸急促,氣的。她用力攥著手里的手機,克制著自己不把手機扔出去。

  每次,每次一和韓雅說話,她都有辦法讓自己火冒三丈,氣得不能自已。

  骨子里卻莫名地不敢過激反抗。

  為什么?

  她抬頭看著隱在云層里,霧蒙蒙,一片朦朧的月亮,想起了那些徹夜難眠的日子。

  “媽媽,我好累,可不可以不學這些?”七歲,也許是六歲的時候,她哭著對韓雅說,她不想學太多的東西。

  卻換來一頓毒打,她一邊用笤帚打她一邊罵:“你個白眼狼!我好吃好喝供著你,給你花錢上課外輔導班,你竟然跟我說你不想學!看我不打死你!”

  一次,大概是八歲的時候,她高燒不止,動都沒力氣動:“媽媽,我好像生病了……”

  卻被她拽起來,強行把她送去上舞蹈課,她說:“生什么病生??!我看你就是不想去!你那點小心思我還不知道!”

  可是,她真的好難受啊,舞蹈課上了還沒兩分鐘,她就暈倒了,醒來后到了醫(yī)院,身邊卻只有舞蹈課的老師。

  好像,自從她五歲的時候,青許阿姨大著肚子找上門之后,她的媽媽就變了一個人,變得霸道、專制、不可理喻……

  一滴眼淚順著眼角流下,風吹過,帶走熱量,眼淚淌過的地方一片冰涼。

  印象里那個真正知書達理,溫婉和順的媽媽,再也見不到了。

  “喂,”突然,低沉悅耳的聲音在頭頂響起,“怎么還哭了,這可不是你的風格?!?p>  徐芷抬頭,看到了那張意料之中熟悉的臉,劍眉星目,線條硬朗,一張俊美的硬漢臉,是路寶玉。

  她抬手抹去已經(jīng)滑倒下巴的淚珠,聲音喑?。骸澳阍趺磥砹耍俊?p>  路寶玉坐到她旁邊:“怎么,”挑了挑眉,“我不能來嗎?”

  他接著說:“不來的話,豈不是要錯過歌壇小天后哭鼻子的樣子了?”

  徐芷因潛力實力無限,一路攀升,被業(yè)內(nèi)戲稱為“歌壇小天后”。

  不過,相信用不了幾年,就會實至名歸了。

  徐芷只笑了一聲,沒說話。

  路寶玉就自顧自徐徐地說:“那可就是身為忠實粉絲的我的損失了?!?p>  “去喝兩杯嗎?”徐芷沒理會他說的話,冷不丁問道。

  放在膝蓋上的手敲了敲膝蓋,路寶玉笑出了小虎牙:“去,為什么不去?”

  兩人一起去了徐芷常去的那家小酒館,小酒館裝修簡約溫馨,很有家的味道。

  落座之后,這個點沒人來,店員也早就下班了,于是老板親自過來給兩人點菜。

  “小徐,又來了?!崩习逍Φ糜H切,熱情地和徐芷打招呼。

  她也笑著點頭。

  “這位是?”老板見到了路寶玉,這人他還是第一次見,以前小徐都是一個人來喝悶酒。

  “一個朋友,”她笑了笑,一語帶過,開始點菜,“洪叔,兩盤松子玉米和一壺您釀的酒?!?p>  徐芷是這里的???,偶然間喝到過洪生釀的酒,從那之后就一直喝了。

  “知道知道,洪叔我都記著呢?!?p>  目送洪生進了后廚,路寶玉這才收回目光,看向徐芷,笑:“朋友?”他扁了扁嘴,“我在你心里,地位可真低。”

  “要不然呢?”徐芷聳肩,“除了朋友還能是什么關系?情人嗎?顯然不是。”她輕笑。

  路寶玉指尖敲了敲膝蓋,笑出半顆小虎牙:“深更半夜,孤男寡女,怎么不能是情人了?”

  “酒來嘍!”洪生端著兩壺外邊沾著泥點子的瓷壇和兩個碗過來,瓷壇沒封口,冒著若有似無的熱氣。

  放下酒后,他說了句“你倆先喝著,菜這就好”就回了后廚。

  徐芷拿過一壺酒和一個碗,一邊倒酒一邊說:“因為我不喜歡你這一卦的,刑警啊,多危險?!?p>  路寶玉愣了一瞬,無所謂地笑:“還好我不喜歡你,只是你的忠實粉絲,不然得被你傷死心?!彼材眠^酒,倒了一碗。

  倒?jié)M一碗,他端起來,向徐芷那邊舉了舉:“干?!?p>  “干?!?p>  兩碗酒,眨眼間,都被一飲而盡。

  酒過三巡,徐芷已有醉態(tài),眼尾通紅,桃花眼水光迷離,她趴在桌子上,嘴里念念有詞:“小頌,小頌,快讓姐姐抱抱你,姐姐好想你啊……”

  在警局工作,路寶玉多多少少對徐家的情況有所了解,他知道徐芷嘴里念叨的人是徐頌。

  這個徐頌,可真是招人精,他身邊一個兩個人都迷她迷得要死,見鬼了。

  “冷,”徐芷閉上了眼,皺眉嘟囔,還砸吧了一下嘴,語氣嬌憨,“我冷?!?p>  酒量這么差,還愛喝,人菜癮大。

  路寶玉嘆了口氣,把自己的外套脫下來披到了她身上,拍了拍她的肩:“還認識回家的路嗎?”

  她拍掉路寶玉的手,奶兇奶兇的:“別碰我!再碰爪子給你剁了!”

  路寶玉無奈搖頭,正要找她的手機,手剛伸出去一點,還沒碰到人,就聽見一道暴喝聲:“你在干什么?!”

  一個女人沖過來把他拽到一邊,雞媽媽護崽子一樣把徐芷護在身后,神情兇悍:“你剛剛想對她做什么!”

  魏攔英在家里左等右等也沒等到徐芷,給她打電話她也不接,可把她給急死了,趕緊下來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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