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來了?”楊花愁問道,在他眼中這個年邁的煙鬼起身都不是很方便,居然跑到菅西來了。
“唉!想到就來氣!部落里來了外族人,彩色的眼睛,是你們說的原人對吧!這群婢一來就打打殺殺!關鍵還把我的煙草都扔進揚子江了!還要我跑這么遠買煙草!”老頭的臉上盡是怒火。
“什么!”楊花愁這才聯(lián)想到除了剛剛的佛伯樂鎮(zhèn)子上怎么看不到原人。
剛想詢問首領怎么安排,楊風門已經發(fā)話了,“居然把您的煙草倒進河里!確實有點過分了······”
楊花愁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煙草重要么?不是該擔心留在部落的族人們么?”
楊風門笑了笑,不語。張博倫說道,“你擔心部落斯正常的,我的兒子張迷也還重傷在在家呢!但是這位老先生出現(xiàn)在這里說明兩種情況,第一,已經解決部落外族人闖入的問題了。第二,部落已經不存在了。兩種情況都不需要我們多去想,就目前的這個局面,我們必須要解決菅北的那些人,為了蓁菅,這是損失最小的方案?!?p> 楊花愁其實是有自己的想法的,但是自己一個人又能做什么呢?只盼著計劃順利,聯(lián)合菅北的勇士一起去楊渚解決那些偷家的原人。
情緒稍微安定一點的金弓艋被老頭從地上攙扶起來,“我楊渚媳婦兒確實猛??!走吧!帶我去買煙草吧!”
“?。课乙鷹罨ǔ钜黄鹑ポ驯?!”金弓艋拉住楊花愁的手臂,準備繼續(xù)戰(zhàn)斗,和楊花愁同生共死的決心早已展漏無疑。
“哎呦哎呦~現(xiàn)在的年輕人~那我自己去買煙草就是了。早點回來吧!我一會給你們新婚燕爾買個禮物吧!”
“還沒結婚!”楊花愁咬著牙齒說道。
“那快點吧!”老頭說完不顧旁人的竊笑自顧自向著老街方向走去,那片區(qū)域是菅西傳統(tǒng)的集市。
這時菅南酋長巖郁盤和菅西首領護衛(wèi)錢德來架著一個人從廢墟中緩緩走來,是菅西酋長金縷衣。只見他們三人已經是重傷狀態(tài),特別是錢德來,左邊的手臂好像都已經只剩下皮連著,每走一步,臂膀便懸在半空不停搖擺。
金弓艋喜出望外,“老爸!我還以為你已經掛了!”說完便沖了過去。
“我沒事!被你錢德來叔叔和這個讓人討厭的菅南石頭給救了,死不了,子彈沒傷到心臟。不過剛剛那巨大的破壞力真的是介人的武器么?實在是恐怖······差點就被砸成肉餅了······”
金弓艋聞言立馬拉著楊花愁就跑,“走!去菅北!”心里其實在默念,“溜了溜了······這知道是我開的槍肯定得沒收我這‘要你命三千’,這寶貝可不能讓老爸知道。
北門渡過江,異常順利,說明原人部隊沒有料到菅南和楊渚的支援能夠突圍世紀大道,攻打菅北的部隊已經進入菅北腹地。
眾人片刻不敢耽擱,一路上的尸橫遍野,看來菅北已經堅持了許久。一路上盡是蓁菅人的尸體,其中并未有介人,而且好像所有的人都是死于冷兵器······這就顯得非常不合理,介人們不可能部采用自己引以為傲的科技,更不可能對戰(zhàn)蓁菅人采用冷武器對攻能無傷。
“等等到了菅北你直接開槍給他們烤成熟肉吧!”楊花愁迫不及待向解決這些麻煩,看著眼前一邊倒的局勢確實讓人趕到可怕。
“恐怕不行!能源寶石散發(fā)的能量被槍里的特殊裝置裝換成光能儲存在儲能寶石里,達到一定的程度才會有殺傷力,否則就是一個強力手電筒。”金弓艋解釋道。
“知道了?!睏罨ǔ盥牭冒攵?,反正就是暫時不能用的意思。
終于向菅北部落的方向前進了越半個小時,總算聽見打斗的聲音。是機甲!介人們身穿機甲在作戰(zhàn)!
眾人拔出武器急速前進,張博倫指揮到,“在北門渡的時候我注意到一些被丟棄的槍支,都是將槍管掰彎到了九十度左右,所以介人的槍支應該是被人動了手腳,目前只能采用機甲戰(zhàn)斗。菅西和楊渚的勇士們跟我沖鋒,擅長遠戰(zhàn)的菅南拉開距離,給我們做掩護。”
冰人自信說道,“收到!當發(fā)出的箭矢為火箭的時候大家記得停手,看局面撤退?!?p> 錢德來說道,“看不出菅南首領那么莽,護衛(wèi)還是比較冷靜的么!”
這是眾人即將計進入戰(zhàn)場,發(fā)現(xiàn)地上已經開始有倒地的機甲了,看得出菅北的頑抗還是有作用的。
援軍的涌入使得菅北的戰(zhàn)士們發(fā)出歡呼,在孤軍奮戰(zhàn)下去整個部落的勇士都快打光了。
沖在最前面的是乂侖,本就矮小的身材在高大的機甲面前顯得更加迷你。憑借自身的靈活,一個滑鏟變竄到機甲的底部,這里是機甲的軟肋,沒有攻擊手段且機甲厚度最低的地方。畢竟也是人駕駛的玩意兒,底部的輕便是為了減少駕駛員的壓力,本身笨重的上身就對駕駛員的身體素質要求極高,也就介人能駕駛。
乂侖的閘刀砍在機甲的大腿位置,“哐哐”,紋絲不動!機會轉瞬即逝,乂侖立馬一個翻滾遠離機甲的底部,一次攻擊未遂不躲避,下一秒可能就被踩成了肉泥。
像是張博倫這種經驗老道,擅長廝殺的戰(zhàn)士,每一個動作都狠厲高效,如果對面沒有機甲已經千瘡百孔。
“前面擊倒過機甲的菅北戰(zhàn)士,快點分享一下心得,他們的弱點在哪兒!”楊花愁被一臺機甲摔倒在地,已經發(fā)現(xiàn)部落戰(zhàn)士們都無法對機甲造成傷害,最強新人做不到,甚至是那些大人也無可奈何。
還別說,楊花愁這么一喊還真就有人回應。
是菅北一個英俊的少年,魚叉不像是他的武器,更像是手臂的延長,靈動自如。
菅北部落本靠海,海風卷起三重浪,少年飄逸的長發(fā)更像是隨波蕩漾的海草,極度飄逸,腳下踩著的閃著電火花的殘破機甲,宛如神明。一招一式,如雪浪擊石,潮汐海靈一般掌控著這片大海。
“全憑技術!”少年睡眼惺忪,目空一物。好像告訴了楊花愁技巧,又好像啥也沒說。
另外一個聲音傳來,“他們機甲的金屬硬度很高,但是延展性較差。需要一個點進行剛性打擊,就是我們的武器每次總是攻擊機甲的同一個部位可以破壞機甲!”
說話的是一個身型健碩,爆發(fā)力驚人的少年。如果說先說話的少年翩若驚鴻,那么這個矯健的少年則婉若游龍。力拔山兮,每一擊居然可使得介人駕駛的機甲踉蹌不已,這力量簡直超出了正常人類所能使出的力氣的范疇。
菅北的酋長湯浩看見抵達的支援,漏出了喜悅的笑,“老楊老巖你們可算來了!我部已經快被掏空了,你們再晚來的話剩下的這些戰(zhàn)士只怕也······”
“看不見我么?”金縷衣一邊躲閃一邊勾秤伺機擊打機甲的勃頸處,這是自幼養(yǎng)成的戰(zhàn)斗本能,動物大多躲不過脖子為要害的定律。
“哈哈哈~”湯浩大笑,“沒認出來!沒想到蓁菅代表有一天會這么狼狽?!?p> “你們這兩個年輕人好像并不比我們楊渚最強新星差??!”楊風門一邊戰(zhàn)斗一邊說道。
“那是!文氏兄弟體內流淌的可是‘神的血液’!”
“嗯?”
聽言乂侖立馬撤出戰(zhàn)斗,聞聲望去,打量著文氏兄弟,眼神冷漠。同樣被稱作擁有神之血脈的乂侖自然清楚自己的身世,但是作為婢子,他沒有資格也不屑和他們相認,作為同父異母的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