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仲看著門口站著的程有一時不敢置信,不知她是如何進來的,又是為何來此處的,程有看著陳仲說道:“怎么,你這個主人家就這么待客的,讓客人就站在門外嗎?”
陳仲一聽,皺著眉頭將程有請進屋,看著程有欲言又止,過了一會,仿佛組織好了語言說:“你來這里是做什么的。”
程有聽了陳仲的話,心中感到陳仲這人真是有意思,這么半天就想到這么一句話,嘴上倒是沒有半分停頓的回答道:“我是來和你做筆交易的?!?p> 陳仲一聽,挑了一下眉說道:“是嗎,我可不知道你我之間可以做什么交易的?!?p> “你難道不想離開嗎,我可以幫助你?!?p> “幫我?你看我這里有吃有喝,還不用做什么,我又怎么會積極的想要離開,再說你又如何能幫我離開,你又想要我?guī)湍阕鍪裁??!?p> 程有一聽陳仲話中意思,便明白陳仲其實已經(jīng)心動了,只是自己要表現(xiàn)出自己的能力,還有說明自己需要什么罷了?!拔夷苓M來,就必定能帶你出去,至于我想要什么,倒也簡單,你應該知道基地普通人的怎樣生活,我只有基地可以多給他們一些生存機會就好?!?p> 陳仲一聽,有些詫異,沒有想到程有的要求是這個,他想了一想,說道:“這件事你到找錯人了,我又怎么沒有想過幫他們,但是我在基地管理層就沒有發(fā)言的資格,也就基地里的小嘍啰們認我這個陳二少,人家真正有權的,誰認??!”
程有一聽,笑著看著陳仲說:“這么說來,你就是沒有試過,沒有試過又怎能判斷結果呢?”
陳仲一聽,倒是愣住了,只是不只因為程有所說的為基地中沒有異能的普通人的生存,也是為自己與父親的相處,若是平時這一句話倒也引不出陳仲的反思,但是末世以來自己的生命受到的威脅應該比末世前更嚴重,但不論發(fā)生什么自己都可以有驚無險的,甚至此次,自己也知道是因為父親被下藥,而一切證據(jù)指向自己所以才被抓來,但即使如此自己也只是被關在房中,失去自由,衣食住方面一切照舊,就不得不引起自己反思了,他明白自己是需要與父親溝通一下,若不這樣做,自己有如何知道父親心中到底怎么想呢?
陳仲慢慢的點了點頭,說道:“好的,我會試一試的,你現(xiàn)在可以幫我離開這里了嗎?”
程有一聽,笑著說:“當然,只是希望你記住自己的話便好了,其實你忘了也沒關系,我會幫你想起了的?!?p> 之后就叫了白芳,帶著陳仲離開了,陳仲看見白芳倒有些吃驚,必定他也能想到程有是必要幫手的,但沒想到時白芳,因為就自己所知這兩人也不過兩天前認識的,但現(xiàn)在程有跑這里來就敢叫上白芳,不知是信的過白芳,還是手頭沒有其他人了,陳仲怎么也沒想到,其實兩個原因都是答案。
陳仲隨著程有二人向外走去,一路之上都是擔驚受怕,但他怎么都未想到,平時別墅之中的保鏢卻一個也未出現(xiàn),而程有與白芳二人仿佛對這個情況已經(jīng)預料到了,兩人走得沒有一絲膽怯,剛剛走到大門口,陳仲就停下了腳步,程有與白芳不解的看著陳仲。
“怎么了。”程有問道。
“我想我們需要回去?!?p> “你在開什么玩笑,都走得這里了,你說要回去?!甭犃岁愔俚幕卮?,白芳怒道。
陳仲看了看白芳,直接轉頭對程有說道:“如果你想要幫那些人,就必須回去?!?p> 程有看著陳仲想了想,點了點頭,對白芳說道:“回去?!?p> “姐——”白芳看著程有想要反抗,但一看程有眼中的確定,無聊的說,“知道了,姐?!?p> 陳仲指著路,領著程有二人向二樓的意見房中走去,只是回去的路沒有出去是那般輕松,幾次都差點被人發(fā)現(xiàn),這讓陳仲心中充滿了驚奇,只是現(xiàn)在情況讓他不好多問,不然早就問程有二人了,他怎么也不會想到,出去的路,必定程有二人了解,所以憑借神識可以輕松躲過,而回來卻去的是二人不知的地方,那么即使運用神識,但陳仲不走沒有人的路,那她二人也沒辦法,必定不能為了躲人,走條錯路吧!
程有三人看著一扇門,只是門旁邊有兩個人把守著,陳仲向二人介紹道:“這里面住著我的父親,他就是這個基地的基地長了,如果你所說之事他同意了,那么一切就好辦了,只是現(xiàn)在的問題是他現(xiàn)在身體不好,而門口把守之人是不會讓我進去的,所以這就是你們要想到問題了,如果進去一切就都有希望了。”
程有一聽,看來白芳一眼,白芳點了點頭,手上的木鐲立馬飛了出去,在門口把守的人還沒有反應過來之時就已經(jīng)發(fā)芽生根,變成兩條藤蔓,將二人包裹住,使其無法說話也看不見東西了。
陳仲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一幕,直到白芳拍了他一下才反應過來,向房中走去。
“誰來了?”聽見門打開的聲音,房內的人問道,看見程有和白芳之時,房內的老人瞇了瞇眼,不知的看不清,還是心中有了一些自己的想法,而看見陳仲之時老人倒有一絲的晃神,仿佛從他身上看見了其他人。
“老二,你怎么來了?!崩先艘簿褪顷愔俚母赣H陳建峰說道,
“我來看看爸你怎么樣了。”
“看我怎么樣了,我啊,死不了。”
“爸,我這次來還想和你談談你到底對我怎么想的。”陳仲仿佛聽不見老人的不耐煩一般,看起來心平氣和的說道,只是那語氣很是生硬,陳建峰聽見兒子這般說,相識回到了很久以前,那是有個女子也是這樣問自己,想知道自己對他是怎樣想的,自己當時是怎樣回答的,對了,自己說,“對你怎樣想的,我不過是你爸選的代替你接管勢力的上門女婿罷了,我又能怎么想?!?p> 陳建峰對著陳仲說道:“對你怎么像,你都不把我當你爸了,我又能怎么想。”
陳仲一聽,一臉不可置信對著父親說道:“爸,怎么會呢?我怎么會不把你當我爸呢?”陳建峰看著陳仲,突然笑了,說道:“對,就是這個表情,當時她也是這個表情的?!?p> 陳仲不解的看著陳建峰,不知道他在說什么,而程有二人則在不解上還有尷尬,此時站在這里真是進退兩難,兩人只能不說話,盡量減少自己的存在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