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風雨欲來
一晃三個月過去了。在瘋人院的日子里，席勒每天過的充實而興奮。
興奮的是，這段時間席勒每天都在簽到獲得獎勵，提升實力。席勒估摸著他已經(jīng)可以算是哥譚的一流高手了，只要不碰上頂尖高手，像殺手鱷，巔峰蝙蝠俠，其他人都遠遠不是他的對手。
再想提高實力，單靠簽到是沒有用的。必須要有技巧。在他穿越之前的電影中就有，瘦弱矮小的葉問面對高大壯實的外國拳師卻能以弱勝強，以柔克剛。
單論身體素質，葉師傅遠遠不如外國拳師，這也是為什么賠率那么高的原因。大家都覺得葉師傅相較而言太瘦小了。于是結果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這恰恰說明了，技巧尤為重要。
席勒這幾天一直在練習拳法，一直沒有明顯的進步。在晚上反省自己的時候，他覺得可能是沒有全身心投入到武藝中。這一方面是為了避免被發(fā)現(xiàn)，他在狹窄的宿舍練習，動作也被刻意壓制，以免發(fā)出太大的聲響。另一方面，也是因為憂心于哥譚的風云動蕩，心不在焉。
他想起了前幾天拖地時，偷聽到的院長和主治醫(yī)生談論的話。
“哈維上次被潑硫酸毀掉了半邊臉，消息被我們封鎖，市民還不知道現(xiàn)在的哈維。
他是哥譚市最后的希望，是被蝙蝠俠選中的人，帶領市民走向光明的領袖。
可是他現(xiàn)在一蹶不振，哈維已經(jīng)被馬格尼毀了?！?p> 院長來回踱步，宛如熱鍋上的螞蟻。
“不止如此，上次小丑險些逃脫的消息走漏了，韋恩集團很不滿意。人們都質疑瘋人院存在的合理性。
東區(qū)也不消停，醫(yī)院，學校，足球俱樂部三個月發(fā)生了四起爆炸案。哥譚警察局的線人稱幕后黑手是黑面具?！?p> “……”
席勒不動聲色的聽著，心里隱隱發(fā)涼。這些明里暗里的火拼摩擦，都昭示著亂世的漩渦正在成型，今后的日子恐怕不會太平。
首先是哈維?丹特被潑硫酸毀容，變成雙面人，用硬幣主宰命運，一半天使一半惡魔，善惡無常。
其次是小丑即將越獄消息的流出，這會極大的動搖哥譚的人心。這些犯人，不，這些瘋子一旦逃脫，那么哥譚將在可預見的日子，籠罩在死亡陰影里。
然后是黑幫的騷動。黑面具所在的東區(qū)，是哥譚最不發(fā)達的地方，充斥著貧窮，犯罪，賣*以及毒品和武器的非法交易。
這些爆炸案明顯的透漏出黑幫蠢蠢欲動的態(tài)勢。
席勒對漫畫很熟悉，黑面具的起源便是釋放了黑門監(jiān)獄的犯人，構筑了他稱霸哥譚的根基，也是作為黑幫老大的保障。
瘋人院的瘋子，很可能也在他們的打擊目標中。
念及此處，席勒暗下決心，他一定不會讓這些人得手。
目前他的能力有限，也許只能保護一家醫(yī)院，但是他會努力變成哥譚的保護傘。
從今以后，他要增加“巡邏”的次數(shù)，密切注意每一個外來者。
……
第二天深夜。
一道瘦高人影悄悄潛入瘋人院。
“如今哥譚風雨欲來，人心惶惶。瘋人院里的瘋子實力高超，若能將他們收服，我們統(tǒng)治哥譚的機會能拔高兩三成?！?p> “我這次來摸清瘋人院的地形圖，回去獻給黑面具老大，一定會被重賞?！?p> 瘦高人影喃喃自語道。
他正是黑面具的手下之一，此次前來他背負著重大任務，摸清瘋人院的地圖，若有可能，找到機會釋放犯人。
“小丑就被關在這里。他之前可是整個哥譚的老大。只要我把他放出來，讓他給我一些邊角料，也足夠我揮霍余生了?！?p> 瘦高人影美滋滋的想著，腳下步伐敏捷，在巡邏燈消失的一瞬間，借著黑暗竄入下一棟建筑。
哥譚市作為美國新興科技的領頭羊，人心浮動的欲望之城，老牌經(jīng)濟都市。其中的不法交易利潤巨大，哪怕只是一天的營業(yè)額也以百萬計。
在瘦高人影看來，這就是他的成名契機。
然而就在他順利的到達監(jiān)獄時，門口突然走出一個清潔工。
這個該死的清潔工不偏不倚，正好堵在他的必經(jīng)之路上。
瘦高人影作為黑面具的探子，腿腳功夫，隱匿本領自然不必多說。這也是為什么他有信心單人探查瘋人院不被發(fā)現(xiàn)。
然而這里的門口狹窄，根本不可能避開這個清潔工。
瘦高人影等了一會，看著這個清潔工慢悠悠的拖來拖去，像是要清潔每一毫米的土地。不帶挪動的跡象。
再加上下一輪探照燈即將掃來。
他心一橫，整理了一下儀表，直接向門口走去。腳步不急不緩，面容平靜。
然而就在他即將進入時，這個清潔工剛好向后退一步，不偏不倚擋住他的路。
瘦高人影一愣，很快平復下惱怒的心情，向右挪動，準備避讓。
出乎他的意料，這個清潔工也是同步向右跨步，正好又擋住他的路。
欺人太甚！！
瘦高人影惱怒開口，“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
“你擋著我的路了?！?p> “哦哦……不好意思，請進。干活沒注意。”
緊接著清潔工收起拖把，讓出一條道來。
瘦高人影不滿的哼了一聲，目光不善。
一個小清潔工，如果在外面，他隨隨便便都能弄死五六個，并且找人頂罪不受責罰。
罷了，今天有任務而來，就放過這個人一馬。等回去后，查清這個清潔工的身份，再秋后算賬。
瘦高人影整理衣領，緩步跨入。
然而就在進入的一瞬間，一只手攔下他。
“等等！”
清潔工一邊仔細端詳他，一邊緊皺眉頭思考著。
“你好像…不是醫(yī)院的人吧，這幾個月我怎么沒見過你？”
“我是新來的保安?！?p> 席勒回憶著醫(yī)院的保安，手里的推搡動作不停。
“新來的，有證件嗎？”
看著瘦高人影肅殺冷酷的模樣，這迥異于平常保安懶散的氣質，讓席勒已然對他的身份有了幾成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