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上報，本體
雖然堀井下定決心要把這件事上報，但他也不可能大半夜就去找隊長。
事實上，第二天一早他就開著夏洛特車離開了勝利隊基地，直奔真田良介的暫住地去了。
最后一次，與良介敞開談一次。
如果不能讓他主動上報，那堀井就直接告訴TPC。
可不是勝利隊，是TPC，勝利隊之上。
歸根究底，勝利隊只是個戰(zhàn)斗部隊。
“我們跟上？”
大古喝了一口大早上的骨頭湯，看著堀井風(fēng)風(fēng)火火離開，便詢問朝翼光到。
“吃完早飯再說?！?p> 咽下吐司面包，朝翼光的聲音還有點含糊不清。
慢吞吞吃著早飯的兩人暫且不談，這邊堀井已經(jīng)不打算看怪獸追蹤器的雷達(dá)了。
已經(jīng)確認(rèn)是良介，沒必要用那玩意兒。
雖然但是，堀井沒親眼見過良介變成怪獸。
然后就有了一件尷尬的事——
“啊……良介不在家？”
傻乎乎地在他房間門口等了大半個小時，連堀井都變得有點暴躁。
總不可能是跑路了吧？
應(yīng)該不會。
良介這人吧，很容易膨脹，雖然他很少表現(xiàn)出來，但其實好勝心特別重，從不愿弱于人。
好歹是好朋友，堀井對他的性格可謂非常了解了。
堀井猜測，就算良介知道自己已經(jīng)暴露，更大的可能是留在原地等人來找他，然后好好展示一下自己的力量啥的。
有點幼稚。
堀井莫名想到了中二少年。
再等了一會兒，眼看著已經(jīng)過了一個小時，他在樓道口左顧右盼也看不見良介的身影，不覺感到深深的挫敗。
于是他拿出怪獸追蹤器的小型雷達(dá)。
好吧，當(dāng)定位儀用用也是可以的。
真香。
跟著雷達(dá)上顯示的位置，堀井一路小跑來到了游泳池附近，追蹤器的雷達(dá)警報聲愈發(fā)急促，得知艾勃隆……良介就在這一帶。
堀井伸手關(guān)閉雷達(dá)。
“這也沒看見良介啊……難道是在游泳池里？”
他站在游泳池邊緣左顧右盼，但因為視覺盲區(qū)的緣故，怎么也看不見良介。
那么也該想想見到良介怎么說了。
額，開門見山？還是委婉地提醒？用打趣的方式說出來？板著臉十分嚴(yán)肅？
真是令人苦惱。
還有，要不要告訴沙耶香呢？
作為良介的前女友，沙耶香有權(quán)知道這件事。
就在堀井愁眉苦臉站在原地想事情的時候，良介忽然從游泳池里站起來，帶起大片水花，嚇了堀井一大跳。
“哇啊啊——什么嘛，原來是良介?！?p> 堀井驚叫一聲，回過神來后拍了拍胸口，心底還未組織好的語言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良介笑了笑，坐在游泳池邊緣。
“你……身體好點沒有？”
堀井原本想好的話完全說不出口，愣了半秒鐘只吐出這么一句。
哈，小光知道后可能會非常失望吧。
再等等，再等等。
這是最后一次了。
真的最后一次……
大概？
良介沒回答堀井，反而開始說起以前的事。
“你還記不記得，堀井，”
“??？”
“五年前的比賽，看誰在水里屏氣的時間長，贏的人就有資格當(dāng)沙耶香的男朋友，跟小孩子一樣?！?p> 堀井若有所思地點點頭。
“記得記得，我當(dāng)然還記得呢。”
其實吧，這只是當(dāng)時作為學(xué)生，朋友間的玩鬧。
堀井完全沒想起來。
只是一個非常小的比賽。
連少年間的賭注都是隨口定下。
所以，良介提這個干嘛？完全都沒印象了誒。
可能是聽出堀井語氣中那一絲尷尬與敷衍，良介的語速猛然加快。
“那個時候是我輸給了你，如果是現(xiàn)在我一定會贏，因為我已經(jīng)脫胎換骨了！”
他話一說完，就自顧自跳進游泳池，游向另一邊。
“現(xiàn)在不也像小孩子一樣嘛?！?p> 向小伙伴炫耀新玩具的小孩子。
堀井站在原地，忽然間感覺他的朋友好陌生。
剛剛……良介眼里的光，比他見過的任何時后都要明亮，就像一束劃過黑夜的閃電。
果然與小光不同。
明明比起小光，他更熟悉的應(yīng)該是良介才對。
當(dāng)他昨天晚上知道小光不是人類后，比起從前沒有絲毫變化，甚至可能只會在小光再一次顯露出他與普通人不同的地方時，才猛然想起“哦，小光好像不是人類來著”，沒有絲毫違和感。
但是良介……堀井感覺自己已經(jīng)不認(rèn)識他了。
現(xiàn)在的良介，真的很陌生。
堀井悲哀地發(fā)現(xiàn)，他與良介之間已經(jīng)隔了一層可憐的厚壁障了。（誤）
見良介開始自顧自地游泳，堀井只待了一會兒便離開了那附近。
而這時，姍姍來遲的大古才到。
“大古，”堀井揮了揮手，四處張望?！霸趺礇]看見小光？”
“我也不知道?！?p> 大古無奈地嘆了口氣：“小光一下飛燕就跑得沒影了，我就怕他不小心迷路?！?p> “啊這?！?p> “算了，你那邊怎么樣了？真田他有改變主意嗎？”
“別說了，他看起來還是老樣子，現(xiàn)在好像還挺得意，我直接叫他到總部…….額，自首，他肯定不會答應(yīng)的。”
“那個，其實我覺得——”
“所以我打算直接上報了?！?p> 堀井打斷大古可能又是建議他上報的話。
“誒？！”
“良介他不可能也沒辦法舍棄艾勃隆的力量，艾勃隆每一次出現(xiàn)，都會造成相當(dāng)?shù)膿p失，昨天晚上只是比較幸運，沒有出現(xiàn)人員傷亡，但是，這已經(jīng)屬于怪獸災(zāi)害了，應(yīng)對怪獸宇宙人災(zāi)害就是勝利隊的工作，他已經(jīng)不會回頭了，那我就要進行勝利隊隊員本職工作。”
“如果我放任他這樣下去，那其他人怎么辦？那些因為艾勃隆失去財物，失去住所，失去健康，失去生命，失去親人的人呢？他們怎么辦？”
“我之前就是在包庇他?！?p> “哪怕……他是我的好朋友也一樣……現(xiàn)在也是我最好的朋友?！?p> 大古抿了下嘴，不再說話。
堀井掏出了由他親自設(shè)計的通訊器，接上勝利隊基地。
“這里是堀井。隊長，我有艾勃隆細(xì)胞移植者的準(zhǔn)確情報……”
居間惠認(rèn)真聽完他的描述，沉思片刻。
“半天，給你半天時間，中午十二點后勝利隊就要開始行動了?！?p> “誒？隊長？?。 ?p> “畢竟……我們要花時間確認(rèn)這情報的真假，還有一大堆麻煩的事。”
“看把孩子得意的。”
洛茲悄咪咪地從花壇后面冒出頭，看著不遠(yuǎn)處走路都仿佛在飄的良介。
昨天晚上的爆發(fā)完全不能讓良介回心轉(zhuǎn)意，反而加深了他對于艾勃隆力量的渴求。
更強，還要更強！
只要夠強，他就能在怪獸和宇宙人到來的時候的救下所有人！
然后被人崇拜。
承認(rèn)他是第一！
“鬼鬼祟祟地干嘛吶？”
朝翼光猛然拍了一下洛茲的肩膀，嚇得他直接跳起來，一腳踢到花壇上。
“哎呦我去！”
“光，你TM學(xué)壞了?。 ?p> “嘖?！?p> 朝翼光翻了個幅度極小的白眼，感知鎖定前面的黑暗，一路尾隨。
大概是艾勃隆與奈克洛茲瑪?shù)膶嵙ο嗖钣袃|點點大，反正他和洛茲在后面這么鬧騰，良介居然沒發(fā)現(xiàn)。
不是發(fā)現(xiàn)了懶得理，是真的沒發(fā)現(xiàn)。
可見這人膨脹到了何種地步，連基本的警惕心都沒有了。
“話說我們跟著他干什么？”
過了一會兒，洛茲忽然問到。
“不是你在跟吶？”
“我無聊啊，想找點樂子，現(xiàn)在究極空間又不能進?！?p> 朝翼光無奈捂臉。
“我真傻，真的?！?p> “你不是在學(xué)沖浪嗎？走，我也玩玩吶?！?p> 他站起來伸了一個懶腰，試圖叫上洛茲陪他上班摸魚。
“不去。”
洛茲瞪著死魚眼，昨天朝翼光秀的競技翻轉(zhuǎn)給了他相當(dāng)大的打擊。
“嘖嘖嘖，身為阿羅拉居民，居然不會沖浪。”
朝翼光停下腳步，看著洛茲搖了搖頭，語氣帶上對于他來說難得一見的嘲弄。
“喂！”
洛茲不滿地叫到。
“光你這就是地域偏見了??！……以本體那構(gòu)造，也沒法學(xué)沖浪啊，你不也是到了這邊學(xué)的？”
“這倒是。”
朝翼光點點頭，左顧右盼，試圖找到一個可以坐著休息的地方。
“想當(dāng)年，我老羨慕那些有擬態(tài)能力的傳說了?！?p> “哈，可那是阿爾醬一系才有的能力吶?！?p> 朝翼光隨口應(yīng)到，然后眼前一亮，指著前面一家咖啡廳：“去坐坐？”
鬼知道沿海街道為什么這么多咖啡廳。
洛茲若有所思地點點頭。
“也行?！?p> 他搶先要了個隔間，在朝翼光有點疑惑的目光中點了兩杯現(xiàn)磨咖啡。
“其實我更喜歡茶來著……”
“我也是.……將就一下，這里是咖啡廳。”
洛茲怎么怪怪的。
“好嘞，接下來是正事一—”
洛茲關(guān)上門，不知道從哪里掏出一個本子：“光，講講你與《寶可夢》系列的事吧！”
“哈？？？”
“不是，你又整什么幺蛾子吶？”
“這不是很明顯嗎？”
洛茲把這個空白筆記本立起來給他看了一眼，再從兜里摸出一張寫得密密麻麻的紙。
“文字采訪啊?！?p> 朝翼光歪頭。
“你不知道？這是啟光發(fā)起的活動，大致就是參賽者以各種方式采訪到啟光社長，然后根據(jù)采訪內(nèi)容評選，因為報名門檻不高的緣故，參賽者有幾千萬。”
“我對那些獎品不感興趣，但是好玩啊！要知道，大部分參賽者可是連啟光社長是誰都不知道?！?p> “有這事嗎……”
朝翼光陷入沉思。
好像確實有。
那天牧野久作打電話過來征求某個活動他的同意，雖說是很重要的事，但由于朝翼光當(dāng)時…….正在打游戲，于是全程通話以“哦”“啊”嗯”結(jié)束。
“但是我完全不知道風(fēng)聲啊？”
“……報名參賽唯一條件是非公務(wù)人員，據(jù)說是為了避免人肉定位?！?p> 好吧。
TPC全員都屬于公務(wù)人員。
“還有，大家基本上都是在鬧著玩，比腦洞編故事的?！?p> “……哦?！?p> “言歸正傳?！?p> 洛茲拿起那張寫滿字的A4紙：“第一個問題，光你是因為什么要創(chuàng)建寶可夢系列呢？請如實回答?！?p> “如實？”
洛茲翻了個白眼。
“信不信有人采訪到你‘原本作為開發(fā)游戲的天縱之才，卻在十二歲那年靈感盡失，被世人嘲笑數(shù)年甚至被退婚后竟在隨身攜帶的戒指中發(fā)現(xiàn)幾十年前游戲制作大師的殘魂，從此在老爺爺?shù)慕虒?dǎo)下一路裝逼打臉，《寶可夢》系列是你的第一大作’這種過去？”
“這都什么跟什么?。 ?p> “所以，實話實說也沒關(guān)系，反正不會有人信?！?p> “OK吶~”
“其實創(chuàng)建寶可夢系列更多是為了心理安慰吶？哈哈，也有炫耀一下自己家鄉(xiāng)的打算?！?p> “第二個問題：光你發(fā)布新世代的速度為什么一會兒快一會兒慢呢？”
“在糾結(jié)，一方面，想盡快發(fā)布到第七世代，向所有人安利阿羅拉的一切，另一方面，又自私地想著阿羅拉只要我自己知道就夠了，還有怕有人討厭阿羅拉什么的?！?p> “奧，采訪完記得把‘阿羅拉’摘掉吶?！?p> “好?！?p> “那么第三個問題：
光，你到底是怎么出現(xiàn)的呢？”
正端著陶瓷杯抿了一口咖啡的朝翼光猛然僵住一瞬，然后才把杯子放下。
再看洛茲，他已經(jīng)合上了筆記本。
“據(jù)我所知，只是單純的光根本無法誕生生命吧？即使是光之巨人，那也不是完全由光組成形體……”
“所以我挺好奇的，你作為單純的光，本來就不應(yīng)該有意識的我的光，是怎么出現(xiàn)的呢？”
“怎么這么問？”
“我只不過睡了一覺醒來，就發(fā)現(xiàn)多出來一個據(jù)說也是‘我’的存在，自己放出去在沉睡期間收集光能的究極奈克洛Z易主，本來會因為沒有光而失去理智的我也能夠保持清醒….….當(dāng)然這是好事.…….這些這些，全都是因為你。”
洛茲看著坐在自己對面，只與自己相差了發(fā)色的青年，平緩且?guī)в幸唤z不甘地說道。
“我有時候在想——”
“光，你究竟是誰？”
“你從哪里來？”
“你為什么是我的光？”
“我的光……為什么會有自我意識？”
“以及最重要，最重要的，”
“明明我才是本體?！?p> “你為什么比我強？”
“為什么占據(jù)主導(dǎo)的是你？”
“為什么我成了附屬？??！”
“我才是本體！”
洛茲雙手撐在桌子上，幾乎是吼出最后一句話。
“我什么都不知道！莫名其妙就多出所謂‘光的一面’，我只是睡了一覺！”
“自古以來存在至今的是我！為阿羅拉帶來光芒的是我！接受阿羅拉居民的光的也是我！甚至到這邊后，認(rèn)識諾亞，清除黑暗，大老遠(yuǎn)穿越宇宙找迪迦，在地球失去光的全都是我！”
“而你，不過只誕生了二十多年！”
“只誕生在我蘇醒的前十幾年！”
“我才是本體?。。。 ?p> “說完了吶？”
見洛茲停止咆哮，朝翼光淡定地喝了一口咖啡。
其實也不太淡定吧？
只是因為加上了口癖，才顯得語氣沒那么暴躁。
“我的誕生源于究極奈克洛Z吸收足夠光芒后，被地球判定為怪獸，后面超古代用的那張許愿箋發(fā)揮作用，獲得擬人能力?！?p> “比你強是因為奈克洛茲瑪通常形態(tài)種族值600，究極爆發(fā)形態(tài)754，而我以究極爆發(fā)為標(biāo)準(zhǔn)?！?p> “另外，我也不是才誕生二十多年，你可以理解為……人格分裂，大概就是這樣，話說從你醒了也有好幾年了吧？居然還不知道你的性格跟本體不一樣嗎？”
“哈，真有夠離譜的?！?p> “這么說吧，我們兩個加起來等于本體，但由于奈克洛茲瑪——我是說，究極爆發(fā)的奈克洛茲瑪——失去大部分光，分散每一個人類之中無法收回的緣故，暫時沒有合回本體的可能。
“所以，別在哪里夏姬八嗶嗶啥‘我才是本體~’之類的話了，TMD你以為我想分出來?。堪萃衺我光輝大神直接光束轟炸不行嗎？這下舒服了，想用個日光束都得精打細(xì)算?！?p> “額……”
洛茲擦了擦并沒有的冷汗。
好尷尬好尷尬好尷尬……
“還有問題嗎？”
朝翼光捋著白金色的發(fā)絲，完全看不出他剛才爆粗口的模樣。
“……沒有了。”
洛茲偏過頭看向窗外，左手端起他那杯咖啡喝了一口。
“我靠，好燙！”
剛剛洛茲的突然爆發(fā)，顯然讓他們都沒了繼續(xù)進行所謂采訪的心情。
“真的問題了？”
“沒，后面我自己編，反正大部分甚至所有參賽者都是在鬧著玩?！?p> “話說，光你真的不知道這個活動嗎？”
朝翼光搖搖頭。
“要是我知道，肯定不會同意的，簡直是閑得沒事干才會出這種莫名其妙的活動，如果啟光是一家新聞社或者是出版社之類的出這個活動倒還不奇怪，但啟光是游戲公司誒?！?p> “你是不是忘了啟光旗下還有一家民用科技一家做軟件的公司?！?p> “啟光科技和啟光電子嘛?！?p> 朝翼光擺擺手。
“啟光科技平時也就提供游戲機，出一些普通人根本用不上的電腦配件之類，最近在和全息投影死磕，基本沒新消息吶。”
“啟光電子就更小透明了，就隨便做些電腦端游戲，弄幾個網(wǎng)頁啥的，甚至可以說就是個空殼子吶?！?p> “原來是這樣.…….所以光，你在啟光內(nèi)部是不管事的嗎？”
“嗯哼，不過會參與寶可夢系列，包括游戲TV劇場版的制作吶。”
“我明白了。”
洛茲攪動著咖啡，水蒸氣凝成的白霧升騰，咖啡豆烘烤后的香氣飄散在空氣中。
“其實我覺得吧，光你還是要稍微管些事，避免又出現(xiàn)這次這種亂七八糟的活動，直到現(xiàn)在我都還在想，這活動是不是啟光現(xiàn)管理者在鬧著玩?！?p> 你這放權(quán)放得有點過了，自己集團的事情都不知道，就不怕被架空嗎？”
“額……沒問題沒問題——”
朝翼光遲疑片刻，隨后肯定下來。
“寶可夢的所有版權(quán)屬于我個人……我也沒時間去管啊，勝利隊的工作雖然不忙，但它要求全時間段到位，而且勝利隊遠(yuǎn)比啟光重要?！?p> 看洛茲一臉不理解的表情，朝翼光皺起眉，思考如何用合適的語言把理由說出來。
“啊，有了！”
“這么說吧，如果把這段時間發(fā)生的事看成特攝劇，那么每一次怪獸出現(xiàn)就是一集，沒有我的原定時間線看成劇情，那我用預(yù)知未來看見的事就可以比作我看了原著?！?p> “從這個角度來看，勝利隊顯然是這部特攝劇的中心，勝利隊隊員屬于主角團，而我加入勝利隊就等同于加入了主角團?！?p> “然后這部特攝劇的大結(jié)局……應(yīng)該是‘迪迦奧特曼承載著人類的希望之光，打敗加坦杰厄，拯救地球'?！?p> “這樣能理解吶？”
“新奇的比喻?！?p> 洛茲點點頭。
“所以，比起只是‘隨便創(chuàng)了個公司沒想到發(fā)展成了集團’的啟光，還是待在勝利隊跟劇情更重要，因為時空特異性的緣故，如果哪一次的‘劇情’沒有我參與或者參與力度不夠，事情就會按照原定軌道進行，真是時刻也不能松懈呢?！?p> “這么多彎彎繞繞？”
洛茲挑眉，一臉驚奇。
他果然不適合動腦子。
適合直接動手。
“嗐，剛好前一陣在研究這些?！?p> “所以這些時空啊什么的，我應(yīng)該還算了解？”
朝翼光露出笑容，雖然是疑問句，但他的語氣充滿自信。
明明不久前他和洛茲還差點打起來來著。
嗯，艾勃隆那邊有大古守著，稍~微摸下魚應(yīng)該沒問題。
應(yīng)該可能大概？
他和洛茲好像還沒這么磕過嘮。
“對了對了！”
朝翼光忽然想到什么，興奮地對洛茲分享無法告訴其他人的研究結(jié)果。
“時空特異性真的超——有意思！雖然這個屬于debuff吧…..”
“同樣以特攝劇比喻，我發(fā)現(xiàn)我們所能改變的劇情僅限于當(dāng)前集數(shù)TV，也就是說，不能改變起因，只能對經(jīng)過結(jié)果產(chǎn)生影響?！?p> “這樣如何？”
“嗯……怪獸出現(xiàn)的順序基本不會變，方便提前準(zhǔn)備啥的，比如說艾勃隆之后的怪獸叫雷伊洛斯，是個年齡比西拉還小的熊孩子，可以爭取為同伴?！?p> “雷伊洛斯之后的勒比克星人則可以直接消滅，可惜大概是因為‘劇情'的緣故，直到現(xiàn)在，只有關(guān)于勒比克星人零零星星的消息傳來……”
“之前我因為一個記者的委托，滿世界找吸血鬼消滅，卻從未找到它們老巢也是這個原因?！?p> “但也不存在無法改變未來的情況，現(xiàn)在我們所在的時間線，大體軌跡是與原定時間線一樣的，其他地方已經(jīng)被改得面目全非，最大的改變，就是自從迪迦出現(xiàn)后，徹底死亡的怪獸只有哥爾贊美爾巴?！?p> “嗯，能理解?！?p> 洛茲小心翼翼啜了一小口咖啡，發(fā)現(xiàn)它終于不燙了，于是端起陶瓷杯一口氣喝了大半。
“你要不要吃點？”
朝翼光搖搖頭，半撐起身子望向洛茲手里的點餐表。
“全是甜品啊……喜歡這些的不應(yīng)該是女孩子居多嗎？”
“能吃就行?！?p> “那還不是用的我的錢……”
洛茲當(dāng)什么都沒聽見似的，點了一大堆價格昂口味多變亂七八糟的甜品。
“就當(dāng)午飯吃。”
“我覺得……應(yīng)該吃不了？”
朝翼光看著窗外海邊的方向。
“好像要開始了?！?p> 話音剛落，遠(yuǎn)方半空中閃過藍(lán)色電流，耀眼電火花夾雜在沖天而起的煙塵中，艾勃隆那巨大的身影出現(xiàn)。
兩人立刻站起來。
“走，該干活了吶！”
朝翼光當(dāng)機立斷，拉開包間的門，向咖啡廳外面跑去。
洛茲連忙跟上。
“喂！光你往哪里跑？??！”
朝翼光當(dāng)即僵住。
四面八方……都是人。
庫索！??！
“我還是直接定位大古的光吶….…”
大古應(yīng)該在艾勃隆附近？
或者說，艾勃隆那滿溢而出，在他看來肉眼可見的惡意也挺明顯，遵循這源于本能的厭惡感也能到達(dá)。
總之，朝翼光微微抬起頭，鎖定迪迦那耀眼得夸張的光芒。
這次也要改變點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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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88個字?。?p> 哈哈哈這數(shù)字還挺吉利。
星光在21：14才碼完……
祝大家中秋快樂奧！
星光中秋放假三天沒作業(yè)沒作業(yè)沒作業(yè)(??ω??)
今年的燕麥烏龍茶味月餅還挺好吃，就是有點膩。
好嘞，星光去解決五仁月餅了(／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