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6 她撿到一只小蘿莉24
從工廠出來,回到家已經(jīng)是晚上,紀念張羅著晚飯,看到他們回來,問了句:“去哪里玩了?聽說這附近有個溫泉館還不錯,你們可以去玩玩,定位我發(fā)糖糖微信上了?!?p> 日子過到他們這種地位,多數(shù)時候是不喜歡去蹭那些熱門景點的,這種會所式的溫泉館多半是某些富豪所建的,一年也招待不了幾個客戶,但品質(zhì)和服務(wù)絕對是上乘。
許燁詢問的眼神看向糖糖。
糖糖訕訕的說:“我來事了。”
讓她跟他去泡溫泉,想什么呢,當她傻呀。
紀念聽罷,狐疑的看向他們,然后又轉(zhuǎn)身回了廚房幫著貴嬌端菜。
“溫泉泡不成也沒事,還有機會的,讓小燁帶你四處轉(zhuǎn)轉(zhuǎn),這新婚夫妻你們玩你們的,不用顧慮我們。”
紀念的聲音又響起,糖糖點了聲作答,乖巧又聽話。
第二天,家族里幾個兄弟姐妹聽說糖糖過來大阪,吵著要見。此時,許燁正在開車,車里很安靜,糖糖有聽到他們的聲音。
許燁詢問的眼神看了一眼她,見她沒有太大的反抗便應(yīng)了。
兩人依照定位來到某會所KVT包廂,里面是陸家旁支的幾個兄弟姐妹。
糖糖和許燁走進包廂時,里面的數(shù)十雙眼睛齊刷刷看向他們,也不知道是誰先帶頭吹口哨,場子一下熱絡(luò)起來。
糖糖也不是扭捏的姑娘,落落大方的和他們打招呼。
“韓總果然和普通女孩子不一樣?!?p> “大哥,眼光不錯,兄弟們羨慕啊?!?p> 話落,都起哄的大笑著。
許燁含笑的應(yīng)承,這些年他早適應(yīng)了他們開玩笑的尺度,也沒覺得有什么。
包廂里鬧哄哄的,也不知道是誰起的頭,鬧著要看他們夫妻喝交杯酒,或許是氛圍太好,糖糖接過酒杯看向許燁,兩人配合著喝了一喝紅酒。
拍照的,錄視頻的,爭相把這一幕發(fā)到家族群里。
察覺到糖糖沒在他們?nèi)豪?,又把糖糖拉進了他們的家族群。
糖糖喝了點酒,全程配合,還在群里連續(xù)發(fā)了十個大紅包,大家搶的熱火朝天,都夸贊她大氣。
許燁喜歡玩紙牌,尤其喜歡算牌,這幫人沒幾個玩得過他的,早就想一雪前恥了。
“大嫂,你來?!逼渲幸粋€堂妹詩菊拉著糖糖過來,示意許燁把牌讓給糖糖,還說了句:“不準教大嫂,我們教?!?p> 許燁很大方的起身讓出位置。
“我們要憑實力贏?!?p> “大嫂,你會不會玩德州撲克牌?!?p> 商場上什么游戲都有,這些她也會,只是玩的少。糖糖不露聲色的問:“難學(xué)嗎?”
旁邊的小堂妹夕沁聽罷瞬間兩眼放光,湊過來強行占了一個牌位:“好學(xué)!很容易的!我教你出牌?!?p> 果然,一局下來,糖糖毫無意外的輸了。
那幫家伙就跟過年的小孩子領(lǐng)到熱乎的紅包的樣子。
“天啊,我贏了,我贏了大嫂。啊啊啊啊,”
“你贏的是大嫂的,又不是大哥,醒醒?!?p> “那也差不多,歸總是贏了?!?p> 糖糖忍不住問旁邊的許燁:“你平時贏了他們很多呀?”
許燁挑眉,懶洋洋的椅在一旁,他今晚穿著黑色的襯衣,領(lǐng)口上的扣子解開,露出鎖骨,隱約還能感受到那種緊致的肌肉,像一只匍匐在草叢里吃飽喝足沒有攻擊危險的雄獅。
聲音慵懶“不多?!?p> 小堂妹搶話:“是不多,一晚上我輸了二十萬,那可是我一個月的伙食費呢,害得我那個月到處找人借錢度日?!?p> 雖說做人要愿賭服輸,可是真的要面對現(xiàn)實,誰愿意輸。
“就你那點損失算什么,四哥說了什么,這些年總共輸有一輛法拉利了吧。哈哈哈哈,還有啊,我最記得他除夕那天晚上,殺紅了眼,硬是要跟大哥扛上了,他連跪了幾十把,輸?shù)搅肆璩咳c。哈哈哈,一晚上輸了一輛雷克薩斯LC,要不是我們攔著,這家伙怕要是輸?shù)舻籽澆趴献吡??!迸赃叺奶玫苷f道
被喚四哥的男人瞪了他們一眼,臉上閃過窘迫,嘟囔道:“我那是看大哥興致這么高,所以才奉陪到底的。再說,我樂意給大哥買車,你們管不著?!?p> “是是是,也不知道是誰給老婆趕出來睡在我家一個月的。哈哈哈”
“哎呀,給我們兄弟幾個留點面子,你不打讓我來,我跟大嫂打?!庇刑玫芸闯鰜硖翘遣粫雠疲查g賭,癮上來,搶了夕沁的位置。
夕沁氣的嘔血:“位置是我的?!?p> “輸了算我的,贏了算你的?!?p> “那不行,我自己來,我能贏?!?p> 兩個家伙打鬧起來了,旁邊有人看到后見縫插針,直接擠走他們。
糖糖全程笑。許燁見狀,也順著他們的打鬧說:“不服贏回來就是,我沒說不跟你們打?!?p> 緊接著又是一輪,這些家伙像是狼窩里的狼,看糖糖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只小綿羊。
包廂里燈光昏暗,許燁湊近看她的牌,兩人渾然不覺就這么湊在一起看牌。許燁坐在糖糖的后面,有一種被圈在他懷里的感覺。
詩菊忍不住咳嗽:“大哥,大嫂,不帶這樣虐狗的??!”
糖糖后知后覺,她稍微往后就是許燁的胸膛。
意識到這些,她依舊面帶微笑,也不忸怩,只是不露聲色的和許燁保持了一定距離。
許燁很淡然的笑了笑。
相比起秀恩愛,夕沁更關(guān)心許燁有沒有放水,放下紙牌推著許燁說道:“不準教大嫂出牌,不準說話,哎,那誰,點歌點歌,輪到大哥的才藝表演時間了。”
“你去唱歌,不要坐我們這里?!?p> 許燁被趕,他委屈的看著糖糖,可惜,人家頭也不抬,根本沒看他,一心撲在紙牌上。
一輪下來,糖糖依舊輸。
這下把夕沁和詩菊還有四哥的戰(zhàn)斗力燃起來了,大家說要賭大的,還定制游戲規(guī)則。
旁邊玩麻將,喝酒的都被他們這桌吸引,紛紛過來圍觀。
第三輪,糖糖正在認真算牌,這時,旁邊的小堂妹推了她一把,許燁的聲音傳來。
一首日文歌。
そばにいるね『在你身邊』
大家眼觀鼻,鼻觀嘴,嘴觀心。
糖糖略懂些日文,也聽得懂他唱的歌詞。
只是心不在那里,一心只想贏,所以,她更關(guān)心他們手上的牌。
“對圈,要么?”糖糖
她要認真對待了。
詩菊還停留在許燁的歌聲里,猛的聽到,下意識的看了一下手上的牌,想到糖糖才剛學(xué)會,就和對桌的四歌眼神交流,出牌壓糖糖。
一首歌的時間,他們輸傻眼了。
“啊啊啊,大嫂,你扮豬吃老虎!”
“大嫂,你真的是第一次玩嗎?”四哥同樣郁悶。
糖糖笑。
“這把不算不算,再來過?!毕η咧苯铀Y?。
糖糖好脾氣的奉陪。
之后,有輸有贏,糖糖贏的多。
他們一晚上殺紅了眼,旁邊的兄弟忍不住幫糖糖出招,教著她出牌。
糖糖有自己的主意,并不打算聽他們的,只是他們七嘴八舌太鬧騰,影響她。而是看向許燁:“大哥,清個場?!?p> “叫大哥沒用,要叫老公。”
“對,我們還沒聽你叫過?!?p> “要甜甜的?!?p> “是了,要很甜很甜那種,就是你們在房間喊的那種調(diào)調(diào)?!?p> “啊啊啊!我還未成年!??!”22歲的夕沁裝小可愛。
集體起哄。
她內(nèi)心冷笑,房間里她才不喊他什么老公。糖糖順著喊了聲:“老公?!?p> 語調(diào)平靜,無波無瀾。
“啊,我受到了暴擊!”
“來個人救我狗命!”
“我雞皮疙瘩都出來了,好肉麻呀!”
這幫戲精趁機演戲。
糖糖失笑:“至少嗎?過份了啊,我配合你們,還笑話我。快出牌!”
“就鬧吧,今年的分紅還要你大嫂簽字的,少個零我可不管?!痹S燁。
這聲‘老公’他聽的感覺很微妙也很受用。
“大嫂,你說的話太好聽了,聲音真好聽?!?p> “大嫂,你一進門我就覺得你與從不同,原來是財神爺轉(zhuǎn)世?!?p> “別鬧,出牌,出牌?!彼蛏习a了,才沒心思聽這些。
……
玩鬧到凌晨兩點才散場。
詩菊和四哥還有夕沁氣不過,嚷嚷著明天晚上繼續(xù)奮斗,明天晚上要決戰(zhàn)到天亮等等。
從包廂里出來,兩人坐上車,糖糖疲倦的靠在椅背:“你們經(jīng)常都這么鬧騰嗎?”
許燁也喝了酒,叫的司機過來接。聽到她的話,偏頭看過去。女人已經(jīng)閉上眼睛,一副想睡著的樣子,:“平時誰有時間就約,有空都會去?!?p> 糖糖揉了揉眼睛,:“困,真服了這些年輕人。”
神經(jīng)一旦松懈,瞌睡蟲就席卷過來。
許燁看著她孩子氣的動作,想伸手去捏捏她的臉,惡作劇的想弄醒她。只是……
他捏了捏手,說道:“你們呢?韓家也是大家族,沒有聚會?”
“韓家的人忙著勾心斗角,沒空聚,就算是聚在一起,那也是因為利益才維持表面和平。我好困,先睡會,到了你喊我?!?p> 話落,她人也睡著了。
今晚的韓初真的刷新了他對她的認知,記憶里,她是羞澀,靦腆的小女生,不想,人家已經(jīng)長成了落落大方的都市職場女性。
她還有什么是他不知道的。
到家。
許燁喊了幾聲她。
糖糖被吵醒,睜開眼睛的時候眼里還冒火。
“到了?!?p> “嗯,我再歇會?!痹缟掀唿c出門,凌晨三點才回來,她困死了。
許燁湊過去,忍不住替她把垂落在耳邊的頭發(fā)挽到耳后,見她毫無反應(yīng),低聲說了句:“我抱你上樓?”
糖糖迷糊的嗯了一聲。
許燁輕笑,把她抱起來。
司機很聰明,幫忙按電梯上二樓。
紀念晚上和貴嬌阿姨玩字牌,兩個人吵了好一會,睡著后還夢到和貴嬌吵,半夜口干舌燥的醒來,嗓子都好像有在冒火。
她爬起來找水喝,余光瞥見二樓感應(yīng)燈亮了,她打開房門正好看到許燁抱著糖糖進房間。
嘴角露出一抹笑意,識趣的關(guān)上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