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二章 吸功大法到手!
當(dāng)鐵膽神侯說出《吸功大法》原本在哪里之后,陸言便讓謝卓顏去取。
為了安全起見,陸言又說道:“如果一個時辰之內(nèi)她還沒有回來,那我不管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都會毀掉這第三顆天香豆蔻!”
鐵膽神侯冷哼一聲,語氣極為低沉的說道:“你放心吧,她不會有事的!”
陸言也清楚素心在鐵膽神侯心中的分量有多重,所以他也不擔(dān)心鐵膽神侯會耍什么花招。
就在這時,成是非、云蘿郡主、上官海棠以及段天涯一眾人也趕來客棧。
他們看到正在對峙的陸言和鐵膽神侯,臉上的神色都是十分微妙。
“師父!原來你早就知道天香豆蔻在人魚小明珠里面!”
云蘿郡主快步走到陸言的身邊,說話的語氣里倒是并無責(zé)怪之意。
陸言微微一笑,說道:“我的確是早就知道了?!?p> 上官海棠忍不住上前一步,對陸言說道:“陸言,素心姑娘危在旦夕,請你將天香豆蔻……”
上官海棠的話還沒有說完,陸言便抬手示意她不要繼續(xù)說下去。
他轉(zhuǎn)頭看了上官海棠一眼,語氣有些冷漠的說道:“天香豆蔻本是云蘿的東西,云蘿都沒有張口跟我要,你又憑什么?”
上官海棠看著突然變得極為陌生的陸言,張了張嘴,卻是什么都說不出來。
“大家有話好好說,千萬不要吵架?!?p> 成是非見狀連忙站出來緩和尷尬的氣氛。
陸言沒有再說什么,他伸手從懷里取出一沓宣紙遞給云蘿郡主,說道:“這是一劍仙人跪和兩袖青蛇?!?p> 云蘿郡主聞言立刻驚喜的接過宣紙,說道:“多謝師父!”
當(dāng)初在聽說陸言在同??蜅iT口立碑的事情時,她就想要去看看熱鬧的,可是因為最近事情太多一直沒有機(jī)會,如今得到劍法,她當(dāng)然是十分歡喜的。
“對了,昨天師父救了皇兄,我還沒有來得及向師父道謝呢!”
陸言微微一笑,搖頭說道:“我是你的師父,我們之間不必說這些客氣話?!?p> 就在眾人說話時,謝卓顏回來了,她手里拿著一本看起來有些古樸的秘笈,笑吟吟的對陸言說道:“秘笈拿回來了?!?p> 陸言看了一眼,問道:“驗貨了嗎?”
謝卓顏將秘笈丟到陸言面前,說道:“你的東西,我怎么好意思先驗貨呢?”
陸言也不避諱身邊的人,直接將《吸功大法》翻開認(rèn)真研讀起來。
片刻之后,陸言的臉色陡然一變,沉聲說道:“你騙我,這根本不是原本!”
鐵膽神侯聞言立刻激動的反駁道:“這不可能!這絕對就是原本!我一直珍藏到現(xiàn)在,不可能會出問題!”
陸言看到鐵膽神侯如此激動,忽然笑了起來,說道:“別激動,我就是詐一詐你?!?p> 鐵膽神侯詭計多端,陸言實在是不得不防。
不等鐵膽神侯再說什么,陸言便突然甩手,將手里的第三顆天香豆蔻丟向了客棧外面!
鐵膽神侯見狀立刻飛撲過去!
只是,等到鐵膽神侯將第三顆天香豆蔻拿到手之后,卻發(fā)現(xiàn)這第三顆天香豆蔻有些不太對勁。
他仔細(xì)研究了一下,發(fā)現(xiàn)這竟是一顆染了色的栗子!
就在鐵膽神侯怒不可遏,要回頭去找陸言麻煩的時候,成是非拿著一個小巧的錦盒快步走過來,說道:“神侯,我?guī)熜炙麄冏吡?,不過在桌子上留下了這個,說是要交給神侯?!?p> 鐵膽神侯聞言立刻將錦盒拿過來打開,錦盒里是半裂的人魚小明珠,透過裂隙可以清楚看到,第三顆天香豆蔻就在其中!
……
陸言和謝卓顏早就策劃好離開京城的路線。
此時他們已經(jīng)策馬疾馳,出京城大門,直奔天津衛(wèi)的方向而去!
謝卓顏坐在陸言身后,雙手自然的抱著陸言的腰,說道:“我以為你會繼續(xù)拿著天香豆蔻要挾鐵膽神侯呢?!?p> 陸言搖了搖頭,他自然可以這么做,但是沒有這個必要。
這也就是鐵膽神侯得到消息之后太過激動,關(guān)心則亂,沒有好好布局。
不然的話,他未必可以這么輕松的拿到《吸功大法》。
謝卓顏看了一眼前進(jìn)方向,好奇地問道:“我們不回七俠鎮(zhèn)嗎?”
陸言搖了搖頭,說道:“先不回去,先待在天津衛(wèi)?!?p> 謝卓顏聞言想了一下,說道:“你還是要摻和到這場爭斗當(dāng)中?”
陸言嘆了口氣,頗有些無奈的說道:“鐵膽神侯行事太過霸道了,我今天又逼迫他交出吸功大法,他一定恨我入骨,如果讓他奪得江山,我可能就得提前去大宋王朝投奔我大哥了?!?p> 謝卓顏想了想,覺得陸言說的有道理。
很快,兩人便抵達(dá)天津衛(wèi),進(jìn)入城中之后兩人便準(zhǔn)備先找一間客棧住下。
他們在街頭隨便挑了一家看起來規(guī)模不小的客棧,剛剛進(jìn)門便看到客棧的大堂里坐滿了人,在大堂中央有一座高臺,一個年輕人正在略有些緊張的說書。
“世子自北涼一路狂奔而來,趕在呵呵姑娘臨死之前,擋住了王羨之!”
“世子……世子望著王羨之,說道我來了,你該死了……”
年輕人說完,臺下頓時響起一片噓聲。
世子與王羨之大戰(zhàn)的橋段,他們曾經(jīng)聽過很多次,但是年輕人絕對是講的最差勁的那一個。
聽到臺下的噓聲,年輕人心中不免更加緊張了,竟是牙齒亂顫,話都說不出來了。
臺下眾人見狀,立刻議論起來。
“唉,也不知道陸先生又干嘛去了,要是有最新話本看的話,也不用來這里聽這小子說書。”
“是極是極,陸先生以前每三天準(zhǔn)時說一段書,最近好像忙的總是忘記說書。”
“要我說,陸先生就該安心說書,老惦記著闖蕩江湖干嘛?!?p> 客棧門口,謝卓顏用手肘捅了捅陸言,笑吟吟的說道:“天下苦陸言久矣?!?p> 陸言瞥了謝卓顏一眼,然后便徑直朝著臺上走去。
緊張的年輕人看著挎刀而來的陸言,臉上不禁露出一抹害怕之色,這不會是嫌他說的不好,要把他丟出去吧?
陸言微微一笑,說道:“你別緊張,我就是想借你的地方,說一段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