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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葉:我體內(nèi)有個卡卡羅特

38、宇智波遺孤

  次日,一個震驚全木葉的消息傳了出來。

  那個不可一世那個眼高于頂?shù)挠钪遣ㄒ蛔?..

  滅族了。

  就在昨夜。

  全族上下九百多名忍者悉數(shù)被殺,一百多人下落不明。

  只留下一個9歲的幼童宇智波佐助。

  而兇手正是宇智波佐助的哥哥,宇智波一族的少族長,宇智波鼬。

  木葉立刻發(fā)布了懸賞通緝令——木葉S級叛忍宇智波鼬。

  唯一的幸存者宇智波佐助,此時正呆呆的躺在木葉醫(yī)院的病房內(nèi),雙眼無神的望著天花板。

  村民們眼睛時不時的瞟向宇智波佐助所在的病房,小聲議論著。哪怕只是路過木葉醫(yī)院,也都忍不住多瞅幾眼。

  看熱鬧,聊是非。無論在哪個世界都是吃瓜群眾的最愛。

  宇智波滅族,這是木葉近幾年最大的瓜。

  “真是可憐呢,全族上下都被殺了個干凈。”

  “聽說兇手還是他的哥哥?!?p>  “太慘了,親哥哥殺了父母,殺了族人唯獨留下他一個人?!?p>  有心生憐憫的。

  “如果是我的話,恐怕會堅持不下去,都不知道以后該怎么活下去。”

  有代入自己的。

  “宇智波么,那是他們活該...”

  有幸災(zāi)樂禍的。

  “我就說昨天晚上為什么看到一陣白光,差點把我的眼睛晃瞎...”

  也有討論昨夜鳴人太陽拳的。

  “你別告訴他們,我偷偷的告訴你一個機密消息。”

  更有人開始散布一些不著邊際的謠言。

  總之,什么牛鬼蛇神都如雨后春筍般冒了出來,不過人們議論的中心始終都圍繞著佐助圍繞著宇智波。

  還有一些原本就對宇智波心生不滿的人。

  他們肆無忌憚的說著宇智波,發(fā)泄著內(nèi)心的不滿。

  內(nèi)容非常不堪,但往往會引來很多附和。

  誰讓宇智波的風(fēng)評在木葉不好呢。

  根本不會有人給宇智波出頭。

  你要罵宇智波,那我們就是異父異母的兄弟姐妹。

  就如同當年他們非議鳴人那樣。

  哦,不。起碼還有人同情佐助,至少比鳴人強點。

  “三天了...整整三天,他都待在里面不吃不喝也不說話,就這么看著天花板?!蹦救~醫(yī)院的小護士一臉心疼的向護士長報告宇智波佐助這幾天的狀況。

  也許整個木葉只有她們才是真心關(guān)心佐助的。

  護士長望著佐助的病房,輕輕的嘆了口氣:“希望他能挺過來吧?!?p>  “對于一個只有九歲的孩子,打擊太大了?!?p>  病房內(nèi)。

  佐助呆呆的看著天花板,腦中不斷回想著當日發(fā)生的一切。

  父親與母親的尸體倒在血泊中,鼬手中的武士刀沾滿了鮮血。自己不顧一切的沖上前,被鼬隨手一拳輕易擊倒。自己大聲質(zhì)問鼬這么做的原因,換來的只是句:“為了測試器量?!?p>  為了那么一個無聊的理由就...

  父親、母親...

  住在自家大宅左側(cè)平時最疼他,沒事總是偷偷給他糖吃的花子奶奶...

  道路盡頭喜歡養(yǎng)花的和宏阿姨...

  鐵匠鋪內(nèi)平時咋咋呼呼吵著以后要給他量身打造一身忍者裝備的涼平大叔...

  調(diào)皮可愛的杏子妹妹。

  還有浩二大伯家前兩天才出生,眼睛都還沒有睜開的小寶寶。

  當時自己還吵著要給他取名字...

  ...這些可愛的族人們...

  ...如今都..

  什么都變了。

  什么都沒了...

  從家庭美滿到孑然一身,只用了一個晚上。

  如果說鳴人是從一開始就一無所有到一無所有,那么佐助一開始就是什么都有到最后一無所有。

  我可以忍受黑暗,如果我不曾見過光芒。

  就是如今佐助真實的寫照。

  不說佐助只是一個九歲的孩子,這種打擊就是成年人也沒幾個能接受的。

  “喂,宇智波佐助?!币粋€聲音響起,讓眼前一片灰暗的佐助心中,掀起絲絲波瀾。

  雙眼無神的佐助順著聲音的方向望去,映入眼簾的是一抹金黃色的頭發(fā)。

  “你還打算在床上躺到什么時候?”

  鳴人不知何時來到了佐助的病房,坐在窗臺背依靠著窗沿一只手捏著下巴。

  “難道你想這樣繼續(xù)頹廢下去?”

  鳴人的話讓佐助有了一絲反應(yīng)。

  “你覺得富岳大叔和美琴阿姨看到現(xiàn)在這個樣子的你會開心嗎?”

  “還是說...你根本不在乎他們的感受?”

  “像這樣的你,還不如被鼬殺掉的好?!?p>  提到鼬,雙眼無神的佐助終于有了反應(yīng),無神的雙眼化作憤怒,瞪視著鳴人。一股無名的怒火沒由來的在佐助心中升起。

  不知道是針對鳴人,還是針對自己又或者針對鼬。

  鳴人無視佐助的怒火,繼續(xù)刺激著佐助。

  “哦,你連被他殺掉的資格都沒有?!?p>  鳴人的這句話如同滴入油鍋的清水,瞬間爆炸。

  “你懂什么?!”佐助沖著鳴人大聲吼道,長時間的不開口導(dǎo)致聲音些許沙?。骸澳阒朗裁?!”

  “你這家伙根本不知道我經(jīng)歷了什么...”

  “我當然知道...”鳴人輕描淡寫的打斷佐助的話,用一種敘述他人事情的語氣說:“我的父母在我出生的時候就死在我的面前。”

  “我親眼所見。”

  “我...”

  佐助怔怔的愣在原地,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我出生的時候父母就死在我面前?!?p>  ‘我親眼所見?!?p>  眼前這個和自己差不多的小鬼究竟經(jīng)歷了什么,才能用這種平淡的語氣說出來。

  “從我出生到現(xiàn)在都沒有感受過什么是父母的愛?!?p>  “父母這個詞對我來說,也是最陌生的。”

  “真羨慕你能和自己的父親生活一段時間。”

  鳴人的語氣毫無變化,而在鳴人肚子里的四代聞言,眼神黯淡了很多。

  他是個不負責(zé)任的父親。

  “你應(yīng)該知道我的吧?”鳴人雙手環(huán)抱在胸前,換了個舒服的姿勢繼續(xù)靠在窗沿。

  “想必你或多或少也聽過一些我的事?!?p>  “大人們對我唯恐避之不及,小孩子們從不和我玩游戲,村子里的店鋪更是沒有一個愿意賣東西給我?!?p>  “我從小到現(xiàn)在都是自己獨自一人生活的,自給自足。”

  “那又怎樣?我這不還是活的好好的么?!?p>  “我所經(jīng)歷的一切苦難,都是磨練自我的墊腳石?!?p>  “那些殺不死我的,只會讓我更強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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