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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霍元甲開始

第二十四章 抵達(二合一)

從霍元甲開始 全雞手 4052 2022-04-20 21:10:34

  從平南縣到位于兩廣交界處的蓮花縣,有大概八百里路。

  一千四百新軍要押送一千七百的粵武備軍老弱士卒,難度不算大,但也不是件什么容易的事。

  期間不僅要考慮到這些人的吃喝問題,還要考慮天氣、行進路線等因素。

  廣西省天氣悶熱,雨水連綿,毒蟲也多。

  考慮到人數(shù)太多,不好管理。

  余恪便將一千七百粵武備軍,分成了十部分,從不同的路線分批次出發(fā)。

  也就是一個連的新軍,押送一百七十名粵武備軍。

  將近半個月后。

  一千七百多人的粵武備軍,終于被押送到達蓮花縣。

  清點人數(shù)時,發(fā)現(xiàn)粵武備軍只剩下不到一千五百人。

  這少了的兩百多人,大部分人是趕路時偷偷跑了,小部分染上瘧疾或其它急癥,病死在了途中。

  手下的一千四百新軍也死了十幾個。

  余恪對此也早有預(yù)料。

  古代行軍打仗就是這樣,最難的不是跟敵人交戰(zhàn),而是把人送上戰(zhàn)場,或處理俘虜。

  白起坑殺四十萬趙國降卒,有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沒有更好的處理方法。

  如果將這四十萬人放回趙國,怕趙國卷土重來,再犯大秦。

  不放回趙國,這四十萬人每天消耗的糧食,大秦也難以承受。

  就只好殺了。

  余恪命人在蓮花縣城外安營扎寨。

  安頓好了所有士卒后,余恪帶著兩個近衛(wèi),走進縣里一家酒肆。

  “三位客官,想吃點兒喝點兒什么?”酒肆小二連忙上前詢問。

  “小二,店里有什么酒?”

  余恪從懷里掏出一塊兒碎銀放在桌上。

  “小店有自家釀得春風(fēng)醉,遠近聞名,味道不是一般酒可以比的?!?p>  余恪道:“那行,來一壺嘗嘗。再給我燒兩只肥雞,來幾樣素菜?!?p>  “好嘞,客官您稍等?!?p>  小二收下桌上的碎銀,轉(zhuǎn)身走向后廚吩咐廚子。

  半晌后端上來一壺酒和一碟咸菜和一碟花生。

  “后廚正在做,馬上就好?!?p>  余恪點了點頭,問道:“小二,這鎮(zhèn)上哪里有換銀票的地方?”

  小二指了指方向:“有,沿路走到頭右拐就有一家柜坊?!?p>  過了一會兒,菜都上齊了,余恪又要了些米飯和兩個近衛(wèi)一起大快朵頤。

  這時酒肆里又走進來三個人。

  這三人步伐穩(wěn)健,氣息悠長,似有武藝在身,背上背著用白布裹著的長條狀物。

  領(lǐng)頭的壯碩漢子似不經(jīng)意地掃了余恪這桌一眼,眼中頓時閃過警惕的光芒。

  ‘好一條昂藏大漢,希望不會壞了老子的事。不然老子的刀可不長眼。’

  領(lǐng)頭的壯碩漢子暗暗想道。

  “幾位客官,來,坐坐坐,隨便坐?!钡晷《泻舻馈?p>  “小二,來兩壺酒?!?p>  “好嘞,小店自家釀的春風(fēng)醉,遠近聞名,包準客官滿意!”

  “幾位客官可要什么吃食?”

  “不用了,把酒端上了就行?!?p>  “好嘞,客官您稍等?!?p>  店小二說著忙又走進后廚,沒一會兒就端上來兩壺酒。

  領(lǐng)頭壯碩大漢身旁一個略顯瘦小的漢子,立刻給自己倒了碗酒。

  喝了一口后,直接嗆得咳嗽,皺眉道:

  “你這什么酒???這么難喝。”

  領(lǐng)頭的壯碩大漢突然問道:“誒,小二,鎮(zhèn)上哪里有柜坊?”

  余恪聞言瞥了那大漢一眼,感覺似乎好像在哪見過這人。

  小二答道:“有,有,沿路走到頭右拐就是了?!?p>  之前說酒難喝的瘦小漢子突然問道:

  “小二,聽說這鎮(zhèn)上一個姓張的屠戶全家被人殺了?”

  小二臉色一變,道:“客官從哪聽說的?!?p>  那瘦小漢子道:“是不是有這回事?”

  小二眼中閃過無比恐懼的情緒,臉色都白了三分:

  “是啊。張屠戶一家七口全被人殺了?!?p>  小二的聲音壓低了幾分:

  “據(jù)說一家七口人,無論大的小的,渾身的肉都被人剃了下來,做成了肉包子,免費分發(fā)給了附近的人吃?!?p>  一旁的余恪聞言一愣,扒飯的動作也停了下來,側(cè)耳傾聽。

  瘦小漢子聞言心里發(fā)寒,狠聲道:“真的假的?你不會拿話騙我吧?”

  小二連忙擺手道:“我哪敢騙您呢?您在縣里找人隨便問,哪一家不知道這事兒?”

  小二的聲音又壓低了幾分:“聽說是七十二地煞教的人做的!因為那張屠戶欠了錢沒還上?!?p>  “七十二地煞教?”瘦小漢子倒吸一口氣。

  領(lǐng)頭的壯碩漢子對小兒擺了擺手,道:“下去吧,這沒你什么事兒了?!?p>  等小二走后,那瘦小漢子問道:“昌哥,多半真是七十二地煞教的人做的?!?p>  “怎么辦?”

  昌哥反問道:“什么怎么辦?”

  瘦小漢子道:““我聽說那七十二地煞教的教主唐羽,可是煉了髓的拳術(shù)宗師。”

  “手下七十二地煞眾,最次的也是鍛骨境界的武師,衙門的人都不敢惹!”

  “是啊,七十二地煞教是很厲害?!?p>  昌哥放下酒杯,斥道:“但這跟我們有什么關(guān)系?你被嚇傻了?”

  另一個一言未發(fā)的漢子也道:

  “我們走干我們的買賣,又沒招惹七十二地煞。有什么好怕的?”

  “膽子這么小,怎么出來混?”

  昌哥拍了拍瘦小漢子的頭,壓低聲音道:

  “把你杯子里的酒喝完,準備干活了?!?p>  三人將酒喝完,被喚作昌哥在桌上放下一顆銀豆子,走出酒肆。

  臨走之時,昌哥又掃了余恪這桌一眼,恰巧與余恪略帶審視的目光對上,頓時心頭一凜,不自覺地加快了腳步。

  “這人怕是來頭不小。”昌哥心中隱隱有著不安。

  三人迅速來到店小二說的那家柜坊。

  推門而入,只見一老頭子正在柜臺后打著算盤。

  “老頭兒,我們過來拿銀子?!辈缱呱锨拔⑿Φ?。

  老頭子的耳朵不太好,愣了半晌,道:“三位客官要換銀子嗎?”

  昌哥重復(fù)道:“我們過來拿銀子?!?p>  與此同時,瘦小漢子默默地來到門口,將柜坊的大門關(guān)上。

  “有陳蝶嗎?”老頭子問道。

  “我們來拿銀子,聽明白了嗎?”昌哥道。

  “哦~”

  老頭子點了點頭,默不作聲的將手放到柜臺下,摸向一個警鈴。

  同時拖延道:“你們沒有陳碟?那可拿不了銀子?!?p>  昌哥冷笑一聲,一把抓向老頭子的衣領(lǐng),寒聲道:

  “把銀子交出來,我留你一條命?!?p>  便在這時,兩個身著黑衣的精壯漢子從后堂里大步奔了出來。

  見此一幕,兩黑衣漢子直接拔出了腰間佩刀,一刀劈向昌哥。

  昌哥冷笑一聲,將老頭子丟向一旁。

  五指成爪,隨意一抓,精準地捏住了為首黑衣漢子持刀的手,輕而易舉便將刀奪了過來。

  同時一腳蹬在黑衣漢子的胸口上,將他踢得吐血,倒飛而出砸翻了一個木架子。

  昌哥腳步一錯,便輕松閃過了另一黑衣漢子的迎頭劈來的刀。

  只見昌哥手腕連連翻動,三兩招便劈得剩下的黑衣漢子中門大開。

  又一刀將其手中的刀擊飛出去,插在了房梁上,嗡嗡作響。

  剩下的黑衣漢子有些不知所措。

  “兩個會點殺雞刀法的廢物,連鍛骨都沒入,也有膽子向我出手?”

  昌哥獰笑一聲,似乎熱血上了頭,一刀劈來,便要抹了剩下的黑衣漢子的脖子。

  便在此時,昌哥的手腕一痛,不由自主地松開了手,刀哐啷啷地落在地上。

  往地上定睛一瞧,卻見擊中自己手腕的,居然是根雞腿骨頭?

  回頭望去,只見不知何時,被小弟王鐵根關(guān)上的柜坊大門又被打開了,不少街坊鄰居好奇的往里張望。

  大門邊兒上站著一個身高近兩米的昂藏大漢,身后是兩個表情漠然,個頭稍矮一籌的漢子。

  而原本守門的小弟王鐵根已被擊倒在地,痛苦地捂著腹部。另一個小弟也被打倒在地。

  “是你?”

  昌哥認出了來人,正是之前在酒肆里見過一面的余恪,心頭頓時一緊。

  瘦小漢子王鐵根叫囂道:“你不要囂張,我大哥可是鼎鼎有名的綠林好漢登山虎趙大昌!你等著死吧!”

  趙大昌聞言恨不得一腳踢死這個小弟。

  憑剛剛用雞骨頭擊中他手腕的絕活兒,就說明了來人不是什么好應(yīng)付的。

  趙大昌剛剛想說兩句緩和氣氛,又不失面子的場面話。

  卻聽余恪道:“趙大昌?看來沒認錯。”

  “趙大昌,佛山人,俠家拳石順祖的棄徒?!?p>  “三個月前,你在廣州城劫了一家當鋪,殺了包括掌柜在內(nèi)的五人,搶奪了八百兩白銀?!?p>  “上個月又在廣寧縣,綁了當?shù)馗粦絷惣业牡諏O,收到贖金后不僅沒放人,還撕了票把那孩子的腦袋扔在了陳家門口?!?p>  “是你做的沒錯吧?”

  趙大昌聽他說起自己的所作所為,沒產(chǎn)生任何羞愧或懊惱,而是露出自豪的表情。

  只見趙大昌一臉自豪的神采,獰笑道:“原來是個鷹爪孫?”

  “沒錯,就是老子做的?!?p>  “那小娃娃太吵人了。一直哭一直鬧,吵得老子耳朵都快裂開了,索性一刀剁了它腦袋。頓時清靜多了!”

  余恪神色依舊淡然,眼中卻閃過一絲寒芒。

  “真夠人渣的。”余恪嘆道。

  趙大昌上下掃了余恪兩眼:“看來今天不插了你,是走不了了?!?p>  說著趙大昌猛地拔下背在身后,被白布裹住的長條狀物。

  隨手一撕,白布滑落,露出一把近五尺的長刀來。

  這把刀的刀形狹長呈弧形,刀柄有近一尺長,而刀顎處只有三指寬,只有刀尖九寸開了刃。

  寒光閃閃,刀面如鏡子般透亮。

  “戚家刀?好刀??!”余恪眼睛一亮。

  趙大昌怒吼一聲,鼓動氣血,踏前一步,弓步劈刀,朝余恪的脖頸由下而上劈來。

  刀出如龍,寒風(fēng)怒嚎,戚家刀好似劈開了空氣,剎那間便劈至余恪面前。

  刀鋒未至,余恪便感覺脖頸皮膚有微微的刺痛感。

  只見余恪不慌不忙,前腳右移,身形猛地一矮,迅速挪移了兩尺距離。

  剛好躲過劈來的刀鋒,高大的身軀出人意料的靈活。

  一刀未中,趙大昌正想使出第二招,卻見余恪伸出一只手,用兩根手指間不容發(fā)地夾住了他的刀。

  趙大昌奮力一拔卻紋絲不動,心下駭然無比。

  這什么怪力?

  余恪迅速握住戚家刀未開封處,隨意的一扭又一抽,便將刀奪了過來。

  伸手輕輕彈了彈刀身,側(cè)耳傾聽其清脆透亮如鷹啼的嗡鳴聲。

  余恪嘆了口氣道:

  “真是把好刀,比當年從洪家拳戴奎手里奪來的那把刀,還要強出一籌!”

  “可惜,相比于刀,我更喜歡大槍?!?p>  余恪隨意的看了一眼怔怔愣神的趙大昌,對身后的近衛(wèi)擺了擺頭。

  近衛(wèi)立即會意,扔了一捆麻繩在地上。

  “自己把自己綁起來吧。”

  趙大昌聞言氣得臉色通紅,雙目噴火。

  他自武藝有成、出道綠林以來,何時受過這種侮辱?

  “去死!”

  趙大昌怒吼一聲,奮力一拳砸向余恪的喉嚨,妄圖一擊斃命。

  卻見余恪輕松便將趙大昌的拳頭接住,隨意輕輕一折,就將他的手腕折斷。

  又抬起一條腿踩在了趙大昌的左腿膝蓋上,將他的腿踩得倒折。

  趙大昌倒在地上不斷翻滾,痛苦哀嚎著。

  “很痛嗎?”

  余恪伸腳踩在趙大昌的膝蓋上攆了攆,不顧對方的求饒,輕聲道:

  “上個月被你殺的那個孩子應(yīng)該更痛,他的家人的心,也遠比你此時感受到的要痛的多。”

  就在這時,門口突然傳來一陣密集的腳步聲,一群腰間挎刀、頭戴紅頂?shù)牟犊熳吡诉M來。

  為首的捕頭是個留著兩撇小胡子的中年人,見到余恪皺眉道:

  “閣下是什么人?怎么在這里?”

  又指了指地上的三個盜匪和兩個黑衣漢子道:“這是你做的?”

  余恪瞥了他一眼:“我是新軍副旅長兼參謀余恪?!?p>  小胡子中年人愣了愣,瞬間想起了什么,連忙躬身道:

  “下官見過余大人,我們縣令正想拜訪您呢?!?p>  余恪擺了擺手:“這不用你管?!?p>  指了指地上的趙大昌:“這個人是犯下兩起命案的綠林賊匪趙大昌。你把這幾個人帶回衙門吧。”

  小胡子聞言大喜:“下官多謝余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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