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超正在店里算賬,瞧著父親來了,連忙起身。
“爹~~”
魏國強點點頭,找了凳子坐下,“在算這個月的賬?”
“九公主大婚,禮部定了十萬兩的絲綢,我已經(jīng)將貨送進了宮!除去成本,凈賺了6萬兩,只是宮中都是到年才付,少不得要打點一些!”
魏國強又點了點頭,瞧瞧,他的兒子多么的優(yōu)秀,自己裁縫起家,經(jīng)營這么多年方才有如今的魏氏衣行。他有三個兒子,只有小兒子一直沒成家,可他卻連自己喜歡的人都不能自己選,他這個父親真沒用??!
“爹,你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事?”魏超瞧著他父親臉色不好,連忙問道。
“爹給你定了門親事”魏國強說道。
魏超:“爹,我,我,現(xiàn)在我不想談兒女私情。”
“唉,爹豈能不知,只是,那江大人派人來說親,我豈能………”
“江大人?江宰相家的二姑娘嗎?爹,是真的嗎?”魏超滿臉通紅的問道。
魏國強樂了,瞧兒子的意思,這是愿意?。‰y道之前一直不肯說親,是因為這江二姑娘?
“你認識?”
“遠遠的見過,沒說過話的!”魏超平復(fù)了臉色,“只是,我并無功名,江家二姑娘豈能看的上我,爹,你一定是弄錯了?!蔽撼悬c難受,爹一定是弄錯了,他們官宦之家豈能看上我們這種小門小戶。
“我兒不要妄自菲薄,我們家大業(yè)大,整個京城有30家鋪子,二姑娘若是沒心動于你,又怎會讓我去提親。你呀,等我的好消息!”魏國強拍了拍魏超的肩膀,笑呵呵走了。
“心悅于我嗎?”魏超想起幾個月前,在珠寶坊買首飾的江欣欣,滿臉又通紅起來。那是自己第一次見到她,他送客人出店,轉(zhuǎn)身瞧見了從珠寶坊走出來的女子,一身粉紅,活潑又明艷,應(yīng)該挑到滿意的首飾了吧,看著她很是高興的樣子,只是她一眼都沒看自己。后來自己多方打聽,竟是宰相家的女兒,便淡了心思。
搖搖頭,瞧著客人來了,忙去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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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欣欣決定去金陵山看看,聽說金陵山如今還被巖漿環(huán)繞,愁壞了四大長老。剛準備讓人準備馬車,就瞧著前廳擺放著很多紅色的箱子,這是做什么?提親嗎?
提親!
“欣欣,跟我到書房來!”江欣欣還沒有來得及做出反應(yīng),便被江猛叫到了書房。
“爹,我想回金陵山看看,不知開學(xué)了沒有。”江欣欣先發(fā)制人。
“金陵山巖漿并未消退,整個春城煙霧滾滾,皇上已經(jīng)派人前往北都購買冰塊,這幾日就快到了。”江猛讓自己露出點微笑道。
江欣欣點點頭。
江猛瞧她不問,只好開口提起來,“你也不小了,該尋個婆家了,今日魏家來提了親,我瞧著都還不錯,就定了下來。當然,你們可以先處處看,等到合適的時候,就把婚事辦了?!?p> “哪個魏家?”
“做成衣的魏家,魏家小兒子,魏超!”
“那個金手指?”
“哈哈,原來你也認識,那就好!”
江欣欣有點無語,誰認識啊,就是聽丫頭提起過么!既然定了,也不好說什么,走一步看一步吧!若是對自己不好,有他好果子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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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彩兒靠著窗看著外面開著正艷的花,如此美麗的花,為什么就沒有人來采呢?哪怕有人看一眼也好啊?昨個問爹爹,慕容將軍有沒有和他說什么,卻被爹爹說了一頓,沒想到,爹爹和慕容將軍政見不一,還說他一介武夫,只知舞刀弄槍,豪無雄才大略!
爹啊,你怎么就不為女兒想一想呢,女兒和慕容煦是真心相愛的。
“世子,你有沒有想我?”
“小姐,小姐,慕容世子來啦!”丫鬟急切的叫道。
“什么,世子?在哪?看看我頭發(fā),衣服可好?”藍彩兒高興壞了,世子來了,有消息了嗎?雖說政見不一,但都同朝為官,都是為皇上效力,兩家并一家,在朝堂上必然能相互扶持。
“小姐美美的!”丫鬟奉承道,隨藍彩兒去了前廳。
“世子~~~”藍彩兒脆脆的叫了一聲。
慕容煦坐在輪椅上望著飛奔而來的藍彩兒,一掃憂愁。
“彩兒~~~”
丫鬟和阿方退了下去,準備茶水,獨留兩人互送衷腸。
“世子,你知道不知道,我一直很想你,為何,還不來我家提親,難道世子不再喜歡彩兒了,世子太讓我傷心了!”藍彩兒有點抽泣道。
慕容煦拿了手帕輕輕擦上藍彩兒的臉,“喜歡,我怎么會不喜歡你!只是…………”
“只是什么?是不是彩兒哪里不好,我可以改的!”
慕容煦很是心暖,從來沒有哪位女子像藍彩兒如此愛慕自己。
“不是你的問題,是我爹,讓我娶江欣欣!”慕容煦皺著眉頭艱難的說出口。
“江欣欣??”藍彩兒一陣顫抖,歪歪斜斜倒在旁邊的木柱上,怎么會,她沒死?掉在那么深的懸崖,也沒死?對了,陸鳴呢,他也沒死嗎?
“彩兒??!”慕容煦將彩兒扶住,“你放心,我是絕對不會娶她的!”那個可惡的江欣欣,竟然惦記自己的師父張浩軒,恬不知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