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煙花郡主和湯圓兒兩人相攜著離開,只留下藍(lán)彩兒一人孤零零的躺在雪地里。
不多時,有喝完酒的男子從各個酒肆而出,瞧著地上躺著個女子,紛紛圍了上來。
“地上,地上寒涼~~~姑娘,嘿嘿~~姑娘??!”
“走開,是我先看到的!”
“嗝!!”
“都別急,我先探探還有沒氣!”有男子趴在雪地上,伸手向藍(lán)彩兒的鼻翼探去。
“真香啊,比酒還香!”男子撅著嘴巴就朝藍(lán)彩兒臉上湊去。
“啵唧~~~~”
“我也來探探!”另一男子也不管寒冷,立馬也蹲下身。
藍(lán)彩兒只覺臉上被什么舔了一口,頓覺惡心不已,睜開雙眸,便是第二個男子湊近來的斑斑點(diǎn)點(diǎn)。
“你們干什么!”藍(lán)彩兒慌亂的拍打著靠近自己的幾名男子,“你們知道不知道我是誰!”
“瞧你這丫頭,我們這是關(guān)心你!”
“就是,你一個人躺在這里,你瞧,你后背都濕透了!”說完,一個男子動手就去撫了撫她的后背。
“放肆!”藍(lán)彩兒氣的急紅了臉,一下打掉他的手,接著就朝頭上摸去。
嗯?逍遙扇呢,我的逍遙扇呢?
“逍遙扇呢??你們誰拿了?快交出來!!”藍(lán)彩兒扯住這四名男子的衣服,高聲叫道。
“逍遙??”幾名男子你望望我,我望望你,立刻清醒了些。
“什么逍遙扇??!逍遙扇乃,乃王府新娶夫人所有,與,與你何關(guān)!放手~~~”男子眼珠子滴了咕嚕的直轉(zhuǎn),打掉藍(lán)彩兒扯住衣袖的手,“我們剛喝酒出來,可沒見到什么扇子!哎哎,你既然醒了,也沒有我們什么事,我得回去了!”
“站住”藍(lán)彩兒扯住其中一人的衣袖道,“搶奪了我的逍遙,還想跑?跟我去王府!”如今,她修為低,自然是召喚不了圣器的,可,莫名其妙丟了,只能拉個墊背的。
“放,放手!你這姑娘,好,不知廉恥,我們幾個瞧你,躺在雪地里,怕,怕你出事,誰知你竟然誣陷我們!”被拉住的男子有些著急,瞧這女子衣衫華麗,怕真是袁王府新娶的夫人,如今扯上關(guān)系,被抓到王府,豈能有命?
男子打掉藍(lán)彩兒的手,撒開腿就跑!
“你們………”這群強(qiáng)盜!!嗚嗚嗚,藍(lán)彩兒氣的蹲下身抱住自己就哭。
對了,江欣欣,定是她打昏我,搶走了逍遙扇!
藍(lán)彩兒將頭從懷里伸出,對,她現(xiàn)在就去找她。
“藍(lán)姑娘~!!”楊元昌有些驚喜,真的是她,之前站的遠(yuǎn),還道不可能,如今靠近了看,竟真的是他夜思日想的人了。之前,還在想如何去王府拜會的。
“是你?”叫什么名字來著……
“在下楊元昌,藍(lán)姑娘,好久不見!”楊元昌拱手道,“姑娘這是怎么了?”
對,是以前經(jīng)常來府中想要攀附的刑部小官楊元昌,他來這里做什么?
“你怎么也來了北都?”
“我瞧姑娘衣衫盡濕,前面便是酒肆,也有可換衣物之地,不如先去換衣,免得受涼生病?!睏钤嶙h道。
“不用了,謝謝!”藍(lán)彩兒慢慢站起身,不再去管什么楊大人。現(xiàn)在關(guān)鍵是找到江欣欣才是!
“藍(lán)姑娘可曾瞧見江御史?”
“什么?”藍(lán)彩兒立馬來了精神,“你也在找她?”
“藍(lán)姑娘見過她?那真是太好了,不知可否告知?”楊元昌瞧見藍(lán)彩兒搭理自己,連忙緊跟話語。
“她剛搶了我的逍遙,我正要找她!”
“沒想到這江御史竟然是這種人。藍(lán)姑娘,我知她三娘也來了北都,不如我們一起去尋!”
“真的?”三夫人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只知在家?guī)Ш⒆?,好好的怎么也來了北都?p> “江御史是跑不了的,不過,藍(lán)姑娘還是先換衣衫,若是著了風(fēng)寒,那便不上算了!”
“嗯!”藍(lán)彩兒點(diǎn)點(diǎn)頭,跟著楊元昌去酒肆換衣服。
這邊兩人剛走,遠(yuǎn)遠(yuǎn)滴,又有一個人走過來。
走的近了才瞧見竟然是東都六公主駙馬鷹鐵,鷹鐵臉上一個巴掌印,有些鮮紅。
剛才和六公主蘇菲兒吵了一架,沒想到,這蘇菲兒竟然打了他。他有什么錯,他說要留在北都陪伴逍遙,何錯之有?
蘇菲兒竟說他看上了王爺新娶的夫人,一晚上視線都沒變過。怎么變?那逍遙就插在藍(lán)彩兒頭上,別人可以不懂他,六公主蘇菲兒怎么也這般!
“哎喲,什么東西!”這么硌腳!
鷹鐵剛想一腳將地上的東西踹飛,歪下身子仔細(xì)端詳,不免又驚又喜。
“逍………遙???!”鷹鐵一屁股趴坐在地上,也不管什么衣褲會被打濕,仔細(xì)地將地上的小扇子撿了起來,抱在手里。淡淡的綠色的光氣環(huán)繞在扇子周邊。用手摸了摸,
冰冰涼涼的!
鷹鐵又將扇開了開,小扇紋絲不動,打不開!真的是逍遙?。。?!
“哈哈哈哈?。?!”鷹鐵躺在地上開心地直打滾。
“駙馬?。?!”遠(yuǎn)處,蘇菲兒邊跑邊喊。
鷹鐵聽見聲音,連忙將逍遙踹進(jìn)內(nèi)里衣服的口袋,等蘇菲兒跑近了,忍著心喜將頭慢慢揚(yáng)了上去。
紅紅的巴掌印在雪地的反射中很是顯眼。
“駙馬?。?!”蘇菲兒瞧鷹鐵跪坐在地,也不管公主身份,一屁股也坐了下來。
“對不起,我剛才氣急!”蘇菲兒撫上鷹鐵帥氣的臉頰。
鷹鐵搖搖頭,將蘇菲兒扶起來道:“是我讓公主生氣了,都是我的錯!”
“你身上都濕了!”蘇菲兒看他眼神冷清道,“我答應(yīng)你,我們留下來,其實(shí)北都挺好,我………”
“菲兒!??!”鷹鐵摟住蘇菲兒,有些感動,其實(shí)也多虧她那一巴掌,不然他也不會離開,也就不會碰到逍遙?。?!
“我豈能讓你受苦,這北都這般寒冷,我們回東都去!”
“可是逍遙……”
鷹鐵搖搖頭道:“菲兒,我到現(xiàn)在才知,什么逍遙什么圣器,都沒有你重要。你知道不知道,我剛才躺在這雪地,心口莫名的想你!我不想再離開你?。〉乳_了船,我們就走!”等趕緊走,逍遙扇丟失,他們必回搜尋。
“駙馬!”蘇菲兒熱淚盈眶,將頭搭在鷹鐵肩膀,太好了,駙馬沒有怪他,太好了,還好她追過來了!
西都幻月城
夜長亭的3萬兵馬直逼幻月城,江猛守在城門口上,看著烏泱泱的兵馬并不擔(dān)心,不過才幾萬兵馬,他西都倒是招架的住。
而且,這幻月城可不是你想攻打就能攻進(jìn)來的。
“報(bào)!城門口集聚大批人馬,正在攻城!”有士兵沖進(jìn)來道。
江猛皺著眉頭道:“這怎么可能,那南都兵馬還未行動,怎可偷襲?”就算偷襲,到我城門口也要時間??!
“回大人,是之前在幻月城流放之人!想是幾個月之前便已經(jīng)開始摸索道路!”
“什么?。?!”
“Biu~~”一聲接一聲的煙花爆竹聲沖入空中,只見一條清晰的前進(jìn)道路,在幻月城顯現(xiàn)。
夜長亭摸了摸臥在躺椅旁邊小家伙的毛發(fā),站起了身子。
小家伙也站起了身子,搖了搖滿頭的毛。隨著江欣欣的進(jìn)階,如今它已經(jīng)如成年雄獅般大小。
“走!”
“吼~~~”的一聲,小家伙載著夜長亭沖出了房門。
“王爺,3萬兵馬已經(jīng)集合,請王爺吩咐!”有兵士拱手道。
“全面出擊?。?!”夜長亭一馬當(dāng)先,小家伙帶頭,順著不停燃放的煙花路線,向西都幻月城進(jìn)發(fā)。
“攻城!”一聲令下,南都的兩路士兵舉起粗壯的石柱,開始不停地敲擊城門。
江猛站在城門上,看的心急。來的太快了!
“大人,我們只有5000人,怎么辦!”
開門迎敵嗎?
“命令土靈力者,加固城門!!”江猛命令道。
“是!”
這邊南都士兵舉著石柱,一陣陣敲擊卻慢下來,門被加固了,敲擊不動了!
“哼,用水攻!”夜長亭命令道。
幾百個侍衛(wèi)迅速出列,有序的排成一排排,眾人升起靈力,一道道水靈力就朝幻月城城門噴。
兩軍對峙,西都的土靈力者有些吃力。
南都人多,一排排水靈力者累了就換另一波人,他們西都守城人少,大部隊(duì)都在邊城呢!一波一波的水靈力,他們抵抗不了太長時間!
“大人~~~”有侍衛(wèi)不知如何開口,幻月城怕是保不住了,不如退到邊城與皇上他們匯合。
江猛是驚訝的,他注視著城門下的南都的領(lǐng)軍。
那是一個非常帥氣的男子,坐在威猛的獅子身上。這究竟是何人,能讓士兵如此有序,斗氣如此昂揚(yáng)。
想是意識到有人注意他,夜長亭抬頭和城門上的江猛對視一眼,夜長亭笑了笑,攻下幻月城不過這一兩天時間不知城門上的大人如何應(yīng)對?撤退到邊城,還是,尋求東都幫忙?
擒賊先擒王!
“拿弓箭來!”江猛搭上弓箭,升起靈力,就向城門下的夜長亭射去。
弓箭泛光,直射夜長亭。
夜長亭從小家伙身上飛起,一腳踢了上去。
弓箭飛出去好遠(yuǎn),不見蹤跡。
夜長亭兩手一揮,一條冰鏈在手,接著兩手交叉擺動,一條冰鏈變成了四條,“去~~~”夜長亭大喝一聲道。
冰鏈飛到江猛面前,江猛連忙向后退,四條冰鏈刷刷刷的就捆住江猛。
城門上的侍衛(wèi)拿出刀劍便向冰鏈砍去。
城下砰砰砰的聲音傳了過來,石柱能敲得動了,西都的土靈力者抵不住了。
夜長亭微微笑起來,松開了靈力,又降到城門下。
江猛一個趔趄坐倒在城門地上,若是他們打開城門,皆休矣。
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只能~~~
“我們來幫忙了”一個高亢的聲音從身后傳來!
“大人,是東都的援兵到了?。 背情T上的士兵們高興壞了,來了,他們來了,援兵來了!
哄~~~
哄~~~
哄~~~
一陣陣鼓聲從城門里傳出。
一個人騎著駿馬走上前,抱拳道:“東都五皇子蘇丹攜10萬大軍前來支援!”
“喲呵”一陣陣歡呼聲響徹整個幻月城。
江猛松開緊皺的眉頭,看著走上城門的五皇子蘇丹深深呼出一口氣道:“多謝!”
夜長亭豎起手指,接著一個回指,接著帶頭回撤。
邊撤邊道:“設(shè)陷阱!”
“是,王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