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將帶領(lǐng)著殘兵向300里外的大魚城趕去,眾人升起靈力,抱著最后一絲希望,來到大魚城城門下。
卻見城門關(guān)閉,不禁大驚失色,大白天怎么會關(guān)閉城門?
“開門?。?!吾乃東都副將!”
梁歡走到城門上,微微一笑。將軍這是打了勝仗,殲滅東都20萬大軍了!
又一個人出現(xiàn)在大家面前!
“將軍!?。 备睂Ⅲ@訝極了。
是之前一直守衛(wèi)東都前方的將軍陸續(xù)剛!他怎么會在大魚城?不是說謀反嗎?若是無罪,為何不返回軍營?若是有罪,豈能輕輕松松待在此地?
陸續(xù)剛這些日子,過的是大起大落,自己被誣陷,連帶家人受累,家被抄沒,有冤無處申。自己辛苦一心為國,最后卻被扣上反叛的帽子,皇上昏庸,只聽信只言片語。還未解釋調(diào)查清楚,便下旨全家問斬,可悲可笑可嘆!
等到梁歡將其救出,聞著熟悉的土地味道,他才驚醒。
“陸大人,這是何意?”副將問道。
“我已經(jīng)歸順南都,爾等若是愿意和我一起,我便打開城門!”陸續(xù)剛說道。
“大人,你瘋了!我們乃是東都的子民,豈可叛國!”副將雙目圓睜,很是憤怒。
“對,我們絕不叛國!”
陸續(xù)剛點點頭,若是以前,他斷然也會這般,可他被救出來到大魚城,百姓還是同往常一般安居樂業(yè),不過是皇位更迭,只要對百姓好,換個皇帝又如何。
“吁~~~”萬如花拿著蘇瑞的頭,跟了上來。
整齊的南都士兵一排排一列列有序的立在城門外。
“殺!”
“殺!”
“殺!”
震耳的聲音穿透了幾百逃兵的耳膜,有人害怕的小便失禁,有的耶眼淚橫流,卻也不敢發(fā)出聲音。副將小腿肚也有些抖,他忽然想起了家中的妻子和孩子,近在咫尺的大魚城門啊,只要通過這里,好歹能回去看一眼的。
“吾等豈能畏畏縮縮,如陸大人一般!”副將突然生出一股豪氣,對著不遠處的萬如花道,“可敢只身挑戰(zhàn)!”
萬如花將蘇瑞的頭顱朝地上一扔,一個帥氣的下馬,就來到副將面前。
“你也是西都子民,我東都剛和西都交好!”
萬如花笑起來:“那又如何?”她尊敬她的父親,可她的父親拋棄了她;她救了東都皇子的性命,就算不愛,孩子總要愛護的!可結(jié)果呢!都是一群狼心狗肺的東西!
萬如花升起靈力,淡綠色的光芒將她籠罩,一道道土靈力便打向副將。
副將暗道擒住她便有希望,也升起木靈力接。
兩人你來我往,一時半會到也分不出勝負。
等到副將用枝條將萬如花纏住,副將不禁哈哈大笑起來:“爾等無非是比我東都將士人多,若非五殿下帶人前去西都支援,我東都軍怎輸?shù)娜绱?。?p> “將軍!?。 北粐г诔情T處的士兵看的是驚心動魄。
副將將萬如花高高舉起,想要狠狠地拋到地面。
扔了幾次,卻撒不開手。突覺腹部一緊,低頭望去,只見一條章魚手臂將自己腹部牢牢鎖住,順著章魚手臂望去,竟長在萬如花身后。
“你!??!”變異了?這章魚手臂是什么鬼?副將這時才驚覺害怕,他呼吸有些困難,原來那章魚手臂已經(jīng)將他整個身體捆綁起來,副將動彈不得,手臂無力的垂了下來。
萬如花一腳踩在副將的頭頂,將他摁進一個土坑里,接著升起靈力,將他埋葬。
東都士兵驚呆了,有人高聲叫道:“我們降,我們降!”
萬如花收了靈力,向八抬大轎中人拱了拱手。接著騎回馬上,章魚觸手將地上的蘇瑞頭顱撿起,嗖的一下縮回衣服里。
梁歡瞧見轎子,點了點頭,高聲叫道:“打開城門,請鎮(zhèn)魂將軍、南都士兵進城!”
直到一列列有序的兵馬踏進大魚城,眾人才有所驚醒,人們?nèi)缤欢ǜ窳艘话?,南都士兵并不影響眾人,等到眾人閃到兩旁,才慢悠悠通過。
城門上,東都的旗幟被放了下來,南都的駿馬圖隨風飄揚。
夜長亭沒有進城,他帶領(lǐng)10萬大軍回了南都和西都交界幻月城。
不知蘇丹會是怎么樣的動作,若返回救東都,便就地將他攔截。若他留在西都,便等大軍一起攻打西都!
“走吧,去幻月城!”
~~~~~~
珍珠躲在角落里,她驚恐地望著南都軍隊大搖大擺地走了進來。
不行,得趕緊走。
珍珠慌不擇路,一不小心和兩個剛從酒館里出來的男子撞了個滿懷。
“抱歉,抱歉!”珍珠聽不見聲音,瞧兩個男子嘴皮里動了動,估計也不是好話,連忙道歉。
說完,就打算從旁邊走。
男子1挑了挑眉毛,將珍珠攔住。
“小娘子這么急匆匆的走去哪里?”
“就是,撞了人,一句道歉就行了嗎?你可撞進咱哥倆的心里呢!”
“哈哈!”
這種場面珍珠見的多了,要是以往,她還能和他們斡旋??扇缃?,她得趕緊趕到京城朝歌去,除了要告訴李薇薇這件事,關(guān)鍵的是她得保命,她得尋找靈醫(yī)治她的耳朵!不可拖太久!
珍珠見巷子路被攔,轉(zhuǎn)身就朝大路上跑。
男子2瞧她想逃,一把拽住她得衣服,“??!”總歸是女子,如今又受了傷,珍珠被男子一拽,一個趔趄就朝巷子里頭栽去。
“嘿嘿!”兩個男子對視一眼,將珍珠圍了起來。
珍珠此時哪里會不知道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她大聲叫道:“你們知道不知道我是誰?我可是三皇子蘇瑞的陪侍!有膽子你們碰我試試!”
“我們碰了你,三皇子還會要你嗎?說不定還會賞賜給我們!”
“走開,走開!!”珍珠坐在地上和他們推搡。
“啪!”男子給了珍珠一個巴掌。
“你們給我等著,我要讓蘇瑞把你們剁成肉~~~?。 ?p> 男子又打了她一巴掌。
結(jié)痂的耳朵又流出血!
誰來救救她,誰來救救她!她從小就命苦,如今好不容易攀附上三殿下,卻被萬如花一劍給斷送了。
沒一個人希望她好!
“我和你們拼了!”珍珠發(fā)了瘋,站起來,一會兒抓男子1的臉,一會又又去扣男子2的胸。
兩男子被激怒了,他們一人升起靈力,將珍珠捆了起來。
“扒光她得衣服!讓她在這里丟人現(xiàn)眼!”
另一個男子走上前就去撕。
“放開我。放開我!”
“踢踏,踢踏,踢踏!”的聲響從巷子口傳來。
一個女子騎在白馬上,從巷子口走了進來。
兩個男子回頭一瞧,眼睛一亮。又是一個美艷的女子,就是額頭那里有些怪異,上面似乎有什么花紋一般。
珍珠被樹枝抵在墻上,沒法動彈。瞧見來人,張了張嘴,便不再言語。
江御史,她沒死?
江欣欣一路從京城朝歌出發(fā),剛到大魚城準備休息,聽見哭喊聲便過來瞧瞧,準備救人。
沒想到竟然看到了珍珠!
衣服襤褸,臉色臟亂,到處血紅,這是在李薇薇身旁耀武揚武的珍珠?不過些日子沒見,怎弄的如此狼狽。
“走錯了路,敢問這附近可有好點的酒樓?”
“姑娘沒有有錯,這里便有一處!”男1攔住江欣欣的去路。
江欣欣看了看巷子里的這處屋子,不過一戶普通人家,只在屋檐下掛著一塊布,上書一個酒字。
“所謂酒香不怕巷子深,姑娘,不如下馬進來瞧瞧!”男2收了木靈力,邀請道。
珍珠重重地摔下來,低著頭,一句話不啃。
江欣欣點點頭,將馬繩捆在樹上:“既然如此,我便做東,請!”
兩男子瞧她識抬舉,又有酒喝,忙道:“來來來,快請!”
三人信步走了進去,剛坐下點菜,便聽的外面一陣馬叫,男1沖了出去,咒罵道:“媽的,那個臭娘們騎馬跑了!”
男2朝他使了眼色,那個女子跑了便跑了,瞧這個,不僅樣子美艷,而且衣服華麗,一看就很有錢??!
男1忙坐下來道:“剛才那女子沖撞了我們,還口吐芬芳,我氣不過,著實教訓了她一頓!”
“原來如此,這便是那女子的不對了,來,請!”江欣欣端起酒杯,朝兩位男子敬了敬。
果然好酒,輕喝一口,初時澀,在口中留存小會,便是一陣甘甜。
“好喝!”江欣欣喝的小臉紅撲撲的。
兩男子看的眼熱,忙勸道:“來來來,多喝些,多喝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