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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大俠養(yǎng)成系統(tǒng)

十七 索命的妖魔

  姜慶一邊介紹著自己的姓名,一邊一拳打在了沙修的腹部。

  這一拳他只用了兩分里,沙修感到腹部一陣劇痛,卻并不致命。

  隨即第二拳,第三拳,第四拳....

  “沙五說的沒錯,你家的這個宅子,果然是土橋外寨最大最好認的。我從河邊潛進來,一下子便找到了你這個江景別墅?!?p>  姜慶說話不疾不徐,就像跟朋友間正常的交談。

  可他的拳頭卻一下一下落在沙修的身上。

  每一拳都讓沙修痛不欲生,他想哀嚎,卻被遏住命運的咽喉,怎么也發(fā)不出聲。

  沙修殺了很多人,但真的輪到自己時,心中卻產(chǎn)生了極度的恐懼。

  “饒...饒...”他想開口說話,但姜慶根本不給他這個機會。

  那個婢女一邊輕聲咳嗽著,一邊站起身來。

  她貪婪地呼吸著新鮮空氣,終于緩過神來,然后拾起掉落在地的匕首。

  姜慶看到那婢女重新將匕首拾起來,頓時一愣,隨即就見她將匕首狠狠地往沙修身上捅去。

  不過她根本不知道怎么用匕首,而且用力太過準頭失控,匕首歪歪斜斜的刺在沙修的腰部,只劃出一道血痕。

  沙修頓時打了一個激靈,嚇得濕了一褲襠,一股臭味升騰起來。

  姜慶眉頭微皺,他捏住沙修的喉頭,靠近輕聲問道:“張峰張曉楓父女倆,是你殺的嗎?”

  沙修臉色慘白,面露恐懼,不由自主點點頭,然后又瘋狂搖頭。

  “你真的該死?!?p>  姜慶臉上布滿陰霾,右手使力,一下子捏碎了沙修的喉嚨。然后將他扔在一旁。

  沙修雙手捂著喉嚨,面色慘白,額頭青筋爆出,臉上露出極度痛苦的表情。

  他掙扎了好一會兒,兩腿一蹬,便即身亡。

  與此同時,姜慶的腦海中頓時顯出一行文字:

  【功德值+80】

  姜慶看到這個數(shù)值頓時一愣,懷疑系統(tǒng)是不是出錯了,竟然加了這么多。

  這人,得有多惡?

  那婢女看到沙修死去,跪在地上如搗蒜一般不停的對姜慶磕頭,臉上充滿感激之色。

  “姑娘請起。”姜慶輕聲道:“這里很危險,府里的仆人恐怕很快就會趕來,姑娘不如和我一起離開?”姜慶提議道。

  那婢女搖搖頭,道:“這個畜生今天又發(fā)瘋殺了我一個姐妹,府里的下人早已不敢靠近他,都躲得遠遠的。小妾們也都閉門不出,只有我一個人過來了?!?p>  “你是來為你的好姐妹報仇的?”姜慶問道。

  那婢女點點頭:“這畜生已殺了我四個姐妹了,他...他從不把我們當人看?!?p>  說著婢女眼睛泛紅,拼命忍住眼淚。

  “你不會武功,卻敢來刺殺,真的是勇氣可嘉。”姜慶贊賞道。

  “大俠,讓我跟著你吧,我為你做牛做馬,我什么都會做,我真的不想呆在這里了?!辨九畬獞c哀求道。

  “妹子,你幫我個忙,我?guī)忝撾x苦海?!苯獞c對婢女換了個稱呼。

  那婢女聽到這個稱呼,頓時一喜,忙說道:“大哥請講!”

  “既然今天下人們都不敢來,你就先當做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出去。等半個時辰后再進來,然后高聲呼救,把人都吸引到這里,就說剛剛發(fā)現(xiàn)主人在屋里被人打傷了?!?p>  “可以做到嗎?”姜慶沉聲問道。

  那婢女歪著頭想了一下,說道:“意思是半個時辰后,再讓眾人知道這畜生出事了?”

  “嗯,是的?!苯獞c點點頭:“一定要半個時辰后?!?p>  “你可以攛掇別人進來,或者跟別人一起進來,這樣你就沒有被懷疑的風險?!苯獞c又提醒道。

  “我明白了!”那婢女拾起尖刀,藏于袖子中,又把桌子上的八寶茶端起,立刻轉(zhuǎn)身離開了屋子。

  “這小妮子,膽子倒是不小,人也機靈。”姜慶輕輕笑道,轉(zhuǎn)過身體,從窗戶離開。

  房間里,只留下沙修的尸體躺在地上,臉上的五官極度扭曲,夜色中十分恐怖。

  。。。。。。

  沙龍幫主宅,沙青和屏退下人,正在認真的擦拭手中的火銃。

  這火銃名叫板鉤銃,長五寸五,用藥半兩,射程在十丈以內(nèi)。

  這是他托人從京城搞到的,城里的達官貴人如果不練武,一般會用此防身,威力極強,五丈內(nèi)的距離可以把練武之人的腿骨打碎。

  當然,如果面對一個身負內(nèi)力的武學高手,可能效果會大打折扣。

  京城的神機營用的也是這種火銃。

  一般人用這個,得雙手持,或者用支架,但沙青和可以單手隨意舉起,關鍵時刻忽施偷襲,往往可見奇效。

  沙青和曾經(jīng)用此突襲過一個剛?cè)腴T的內(nèi)家高手,還搶奪了這個內(nèi)家高手身上的一本內(nèi)功心法。

  這次姜慶殺他兩個義子所表現(xiàn)出的實力,已經(jīng)讓沙青和有些忌憚,所以他決定把這桿火銃帶在身上,以防萬一。

  按理說,這桿火銃應該留給兒子沙修防身。但是自己這個寶貝兒子戾氣實在是太重了,動不動就取人性命,然后丟在祁河里。

  讓他拿到這個火銃,說不定連自己這個老爹都不放過。

  沙青和隨即輕輕嘆一口氣,自己也就只有這一個兒子,可他永遠學不會有目的的殺人!

  他正思索著,他的五房小妾走了過來。

  “老爺,夜深了,就此歇息吧?!蔽宸蛉四伮曊f道,將蔥白般的葇夷搭在了沙青和的肩上。

  一邊是帶著煤油臭味的硬槍桿,一邊是芬芳的俏麗女人,沙青和很快便有了選擇。

  這個女人,實在是太可人了,床上該會的都會,還能分擔自己的心事。

  或者,調(diào)理一下身子,和這個女人再生個兒子出來?

  他將火銃藏起來,一把攬住五夫人的腰,將她橫抱了起來,便往臥房走去。

  不過,他沒走出兩步,就見一個嘍啰氣喘吁吁地跑了進來。

  “幫主,出事了?!蹦菄D啰稟告道,順便偷偷瞄了一眼沙青和胳膊下夾著的五夫人。

  只見她的衣衫有些凌亂,露出胸前一抹白皙,鼓囊囊的山丘被沙青和的手臂一擠都快要爆出來了。她臉上似嗔似怨,風情萬種。嘍啰暗暗吞了下口水。

  “何事?”沙青和放下五夫人,臉色陰沉,對這個小老弟十分不滿。

  “幫主,二當家的府上傳來消息,說...說二當家剛剛被姜慶所傷!”那嘍啰看幫主面色不善,趕緊說道。

  “是剛剛發(fā)生的嗎?”沙青和心中一凜,連忙問道。

  沙修的宅邸離主宅只有一個街道的距離。如果剛剛發(fā)生,那這個姜慶就跑不遠。

  “是,那婢女說進去的時候剛好看見一個少年身穿黑衣正在行兇,她慘叫一聲就出來報信了?!蹦菄D啰回道。

  “快,召集人馬!”沙青和立刻吩咐道:“讓老六,老三,碼頭乘風堂的弟兄們,貨棧興隆堂的弟兄們,立刻趕過去!圍住修兒的府邸,各個路口設卡,莫讓姜慶逃脫。”

  “遵命?!蹦菄D啰一拱手,一溜煙跑去。

  沙青和拿起板鉤銃藏在懷里,立刻也往外走。

  他此刻心亂如麻,只暗暗祈禱沙修只是受傷,自己畢竟只有這一個兒子。

  “幫主小心?!蔽宸蛉嗽谏砗笕崧晣诟?,心中也暗暗恨道:這姜慶,殺了老娘的情人,又折騰老娘的丈夫,當真可恨。

  一時間,土橋外寨的沙龍幫大部分弟兄都被動員起來了。設卡的設卡,圍府的圍府。

  普通人家也被外面的人馬動員聲吵醒,縮在被窩里瑟瑟發(fā)抖。

  。。。。。。

  沙青和趕到沙修的臥室時,老三沙瑞已等在那里。地下躺著的沙修被眾人層層圍住。

  看到眾人臉色沉重,沙青和頓感不妙,他雙腿一顫,竟微微發(fā)軟。

  下一刻,他又深吸一口氣,穩(wěn)住了身形,沉聲問道:“修兒怎么樣了?”

  眾人聽到幫主的聲音,立刻給幫主讓開一條路。

  只見里面的沙修僵直地躺在地上,面部猙獰,眼睛突出,舌頭長長的搭在外面,就像一個吊死鬼。

  沙青和再也支撐不住,他一拳打碎身邊的桌子,走到沙修身邊,彎腰輕撫著沙修的臉頰,開始大口的喘氣。

  “幫主節(jié)哀?!鄙橙鹱叩缴磉叄p聲勸道。

  “找到姜慶的蹤跡了沒有?”沙青和面色陰冷得可怕。

  “河邊發(fā)現(xiàn)一行腳印,但姜慶已不見蹤跡,附近三條街都有人巡邏,但是都表示沒有看到他?!鄙橙鸹貜偷?。

  “不可能!”沙青和斷然道:“他剛剛才在這里現(xiàn)身,這么多人圍府設卡,怎么可能捉不到他的蹤影?”

  “除非,他還在宅子里?”沙瑞表達了自己的猜測。

  一時間,屋里所有的人都愣了一下,同時感覺到背后一陣寒意。

  沙青和環(huán)視一圈,問道:“老六沙平呢?怎么不見他來?”

  沙瑞搖搖頭:“我也不知道,想必是他住的最遠,因此來的慢了?!?p>  “這老六?!鄙城嗪湍樕系臍庖婚W而逝:“找人給他提溜過來?!?p>  手下剛準備遵命,突然又見一個嘍啰氣喘吁吁跑來。

  “報~~”

  那嘍啰聲音拉的很長,但語氣中露出強烈的恐懼:“剛才六爺府里傳信,說六爺被黑衣人一拳打在心口,死在府里?!?p>  “嘶~”

  人群中立馬有人倒吸一口涼氣。

  二爺府邸在東邊,六爺府邸在西邊。他是怎么做到東邊殺完人又去西邊殺的?

  莫非,這姜慶是個索命的妖魔?

  二當家,四當家,五當家,六當家。短短兩天,竟然死了四位當家。就只剩下幫主和三當家了。

  “這...怎么可能?”沙青和不由自主退后一步,臉色駭然。

洛丹倫的春天

感謝新伊暮雨大佬和忠于你.大佬的打賞。新書不易,求收藏求推薦求追讀,拜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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