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心竹也注意到了張爽的異樣,問道,“張爽哥,張爽哥?”
她連續(xù)喊了好幾聲,才有動靜。
張爽茫然抬起頭,“???怎么了?”
南心竹看著地圖問道,“你那個是什么???”
“好像是地圖,但是我看不出是什么地方?!睆埶瑢?shí)話實(shí)說。
能和價值不菲的郵票們放一起,說明這張圖肯定不簡單,或許,是個藏寶圖?
張爽剛才仔細(xì)的看了看,藏寶圖的靈氣還比較濃郁,比那幾枚郵票要濃郁的多。
換句話說,地圖很有可能是清初或者是明末時期。
在新老朝代交替的時候,將寶貝藏起來是很重要的事情。
或許眼前的地圖,就是古人繪制的一分藏寶圖!
幾人老人家能留下地圖,想必也曾經(jīng)提到過它的事情吧。
“你們的奶奶,有沒有和你們說過什么藏寶圖的事情?”張爽問到。
兩人同時搖搖頭,他們一點(diǎn)消息都沒收到。
“那沒有參照物,確實(shí)沒法看,而且,你們發(fā)現(xiàn)沒有,這份地圖并不完整,似乎是要和其他部分組合起來,才能知道真正的用途?!?p> 張爽指著兩條邊,二人看過去后,果然,那一看就是撕裂的痕跡。
或許是先人出于某種考慮,將地圖一分為四,只有集齊全部,才有可能破解秘密。
面對同樣茫然的南正武和南心竹,張爽知道,等會問問南心蘭,或許會有什么線索吧。
而南心蘭和戴安瀾的談判,也進(jìn)行到了尾聲。
雙方在合作方面,幾乎完全是特長互補(bǔ)和利益互取。
天海集團(tuán)擅長項(xiàng)目前期規(guī)劃和項(xiàng)目建設(shè),南風(fēng)集團(tuán)則擅長項(xiàng)目運(yùn)作和品牌運(yùn)營,雙方主要是利益的分配。
因?yàn)槎际潜舜说谝粋€合作項(xiàng)目,對未來的盈利都還把握不準(zhǔn),所以互相做出讓步之后,便達(dá)成初步意向!
意向達(dá)成之后,不管是對重整旗鼓的南心蘭,還是對正在擴(kuò)大規(guī)模的戴安瀾,都是十分有利的局面。
“心蘭姐,安瀾姐,你們談好就來這邊看看啊!”南心竹等不及了,向自家姐姐求助。
兩人款款走來,看見幾枚郵票,都有些驚奇。
“這都是里邊弄出來的?”南心蘭好奇道。
“是的,姐姐,都是張爽哥發(fā)現(xiàn)有夾層,然后弄出來的,對了,就是用你的香奈兒眉刀?!?p> “大龍郵票我知道,那兩枚價值也不差?”南心竹繼續(xù)問道。
“是的,姐姐,我們剛才查過了,光是幾枚郵票,保守價值就在兩千萬上下!”
“什么?兩千萬?”南心蘭沒說什么,戴安瀾倒是有些小吃驚。
“這么快就有報價,你們是找人問了?”南心蘭也表示疑惑。
“都是知名的清代郵票,在網(wǎng)上就能看到?!蹦闲闹裥呛堑慕忉尩?。
“那就能理解奶奶的意思了,他們的價值肯定會隨著時間而升值,不管在什么時候,都將是一筆不菲的啟動資金?!?p> 南心蘭想起逝去的奶奶,臉上滿是淚水,淚水當(dāng)中,一半是思念,一半是感恩。
“那個,南小姐,你有沒有聽過這個?”張爽指著旁邊的地圖。
“嗯?那是一份……地圖?”南心蘭擦擦眼淚,看了看問道。
“是地圖沒錯,可惜沒有其他信息,我們無從得知。并且,他還是一份殘片,恐怕還有三份合起來,才能知道它的真是用途?!?p> 張爽進(jìn)行了簡單的分析。
南心蘭仔細(xì)回憶一番,“有關(guān)地圖的事情,奶奶從未提起過?;蛟S她獲得地圖的時候,也不知相關(guān)的消息,只是聽說很珍貴,才和郵票們放起來的吧。”
“既然如此,那還請南小姐收起來,將來有線索了再看吧?!?p> 南心蘭收拾好東西后,戴安瀾看著郵票沉思了好一會兒,問出個問題。
“心蘭,你奶奶是什么時候攢下這些郵票的?如果是在她老人家年輕的時候,這些郵票或許沒有那么值錢吧?!?p> “安瀾你有所不知,我家里從清末之時,就做郵傳相關(guān)的生意。
百多年來,可以說從未離開過,在我小時候,就記得有各種各樣的郵票收藏。
現(xiàn)在看來,那時候能見到的,都是價值不高的 部分。
真正值錢的,奶奶都已經(jīng)收起來,當(dāng)成寶貴的遺產(chǎn)留給后代。”
嗯……
那就說得通了,人家一直干著郵傳的事情,近水樓臺先得月,在別人沒有收集郵票意識的時候,人家就已經(jīng)開始批量收藏了。
當(dāng)時的目的,或許并不是為了升值,只是單純的留一些念想。
甚至有些郵票,比如大清龍票,很有可能都是他們家族當(dāng)年經(jīng)營留下的庫存!
“都是老一輩留給后輩的希望啊,心蘭你好好收著吧?!?p> 戴安瀾輕輕的扶著南心蘭的后背,緩解思念奶奶的產(chǎn)生的悲戚情懷。
“嗯,我明白,一定會收好這些,流傳下去?!?p> 雙方談妥合作事情,也解開了冊子里的秘密,便閑聊起來。
不過戴安瀾和南心蘭都是大忙人,哪有時間真正的閑聊。
她們的電話就沒有斷過。
“你們倆大忙人,各忙各的吧,我和張爽出去玩一玩。”
聽他這么一說,戴安瀾和南心蘭都是眉毛一擰。
“你們?nèi)ジ墒裁?!?p> “別帶張爽亂跑!”
南正武白她們一眼,“我就那么不值得你們信任?把心放到肚子里去吧,我?guī)е鴱埶费缶迫?!?p> 聽聞是品酒,倆人神色稍稍好轉(zhuǎn)。
“那好吧,別給張爽找麻煩?!蹦闲奶m又叮囑一句。
跟兩人道別,南正武拉著張爽就往外走。
“你們?nèi)ズ妊缶?,怎么不叫我,等等我,我也去,我對洋酒可有研究了!”南心竹巴巴的跟了上來?p> 聽見她的喊聲,南正武臉上顯出懊悔之色,“哎呀,剛才就不該說那番話!”
看著他捶胸頓足的樣子,張爽更加好奇。
“武哥,不就是去喝洋酒么,帶著心竹怎么了?”
“怎么,我的張爽唉,以為哥哥我說的喝洋酒,就只是喝洋酒么?”
張爽納悶了,“怎么,喝洋酒不是喝洋酒,難道是大保健???”
“嗯?看來,你似乎明白喝洋酒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