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爽還是頗有一番了解,開口說道。
“阿修羅王雖然算是惡神,但是在佛家經(jīng)典當(dāng)中,也會作為戰(zhàn)神出現(xiàn),或者是特定場合的護法神。
我想賭場送我這個的意思,是感謝我?guī)椭麄兘鉀Q了冷血賭圣的事情。
同時也是想要結(jié)個善緣,以后有什么難解決的事情,還來找我。”
至于面前的阿修羅王有沒有暗格,張爽也感知了一番。
很遺憾,并非每個寶貝都能和金佛一樣,藏著價值極高的寶貝。
阿修羅王當(dāng)中沒有寶貝,張爽便將其重新裝好。
收拾東西的時候又想起來,人家陳為贏給自己的支票還沒看呢。
“爽哥,你那個支票是多少的?”
戴安瀾開口問道。
張爽掏出來一看,嚯,真是大手筆,又是一千萬!
看來賭圣大賽,主辦方真是大手筆,不說別的,光是拿出去的泥碼,就有一千多萬吧。
再加上二十一點的比賽當(dāng)中,每張賭桌還要再填進去一些籌碼,整體下來,只怕光是籌碼就有一千五百萬之巨。
而最后給的獎金,也是有一千萬那么多,二三名或許少上一大截,但幾百萬應(yīng)當(dāng)是有的。
單單就是這些白白送出去的錢,就在三千萬級別。
大手筆??!
“賭場還是有錢,幾千萬說送就送了。
這還不算晚上比賽結(jié)束之后,威尼斯人請所有人吃的自助餐呢?!?p> 張爽在一旁感慨道。
對此,戴安瀾笑著回答。
“賣的總比買的精,別的不說,你看看咱們來的時候,普通房間都是滿的。
正常情況下,現(xiàn)在是淡季,酒店房間肯定打折。
正因為舉辦賭圣大賽,非但不打折,弄不好還有上浮。
就這,酒店還都預(yù)定的差不多。
連咱們預(yù)定的高級套房都沒有優(yōu)惠,住宿上賺的錢就是一大筆……”
并且,住宿其實僅僅是一小部分,人來了總要吃吃喝喝,買點紀(jì)念品。
澳島本身奢侈品的稅率又十分低廉,甚至有些是免稅。
來參加賭圣大賽的人,大部分都是荷包豐厚之人,他們的消費能力也很強。
隨便在酒店的消費區(qū)買點大牌產(chǎn)品,帶來的收入遠比住宿要多。
而且,在7連勝拿到晉級獎牌之前,賭客們都是要從口袋里掏出真金白銀的。
少的人或許輸進去個幾千上萬,多的人隨隨便便就出去十幾萬甚至幾十萬。
最后晉級賽只有64個名額,但是參加海選的人數(shù),單純就是威尼斯人酒店,都要成千上萬。
稍微計算下,光是在賭場產(chǎn)生的流水,就能達到十億甚至是數(shù)十億的級別!
張爽聽的目瞪口呆,“是我格局小了,說的也是,主辦方如果不賺錢,他們舉辦比賽干什么?
甚至就算是賺的少了,恐怕他們都不會干,那屬于費勁不討好的事情?!?p> 弄清楚背后的賺錢邏輯之后,時間也不早了。
明天他們還都要趕飛機,張爽和戴安瀾互道晚安,各自回到自己的套房了。
只不過,張爽剛剛躺倒在床上,忽然在黑暗當(dāng)中,一團黑影裹挾著香風(fēng)沖了進來。
毫無疑問,那是戴安瀾。
他沒想到,戴安瀾在藥效過去之后,竟然又主動找上門來。
看來兩個人之間,似乎還有可能的樣子?
“你這是……”張爽還沒說完,便被什么封住了嘴。
“回家之前,我們再來一回?;厝ブ?,可就沒有好事了哦?
但是這次你要保證,千萬不能再發(fā)生那什么了。”
“好吧,不發(fā)生就不發(fā)生?!?p> 張爽現(xiàn)在的藥效也過去了,關(guān)鍵是被林曉黎短時間梅開二度,每回都是帽子戲法。
后邊又有戴安瀾如法炮制,雖然他恢復(fù)力很強,可畢竟不是鐵打的。
幾番折騰之后,現(xiàn)在就算是香風(fēng)入懷,他也沒有了沖動。
簡單的擁抱著,并且還是戴安瀾這種傾國傾城的美女,想想都是件美好的事情。
第二天早起,一行人仔細的將要攜帶的東西打包。
他們要拿走的東西實在是太多了,稍微有點遺漏,損失都很大。
路上,雖然有些堵車,但勝在澳島面積小,沒有多久便到達機場。
數(shù)日以來,各種事情紛至沓來,張爽的神經(jīng)一直也是緊繃著。
到了飛機上,他連飛機餐也沒有吃,便睡了過去。
等再度睜開眼的時候,飛機已經(jīng)開始降落。
機場到達的接機處,三家都有人來接。
來接戴安瀾和南正武的都是他們的助理,張爽這邊則是趙鵬。
“好吧,各回各家,過兩天我去找你們哦?!?p> 南正武揮手作別,但是眼里藏著笑意。
張爽無奈的搖搖頭,不知道他心里又有什么壞水。
……
考慮到戴安瀾帶的東西價值昂貴,張爽決定自己坐到她的車上,讓趙鵬和王釗的車跟著。
先將戴安瀾送回去之后,再開車回去。
裝車的時候,他才發(fā)現(xiàn),自己好像沒有買什么手信……
最后愣是從南正武和王釗那分了點,才夠給家里人帶的。
戴安瀾并沒有回自己的別墅,而是到了爺爺戴志國家里。
畢竟,老戴對絲絹以及其中提到的達摩埋骨之地和佛骨舍利的事情一直惦記著。
而且,老戴家里的安保措施,要比戴安瀾的別墅高級的多。
至少在保鏢和保險庫上邊,比戴安瀾高上幾個檔次。
張爽將東西搬到老戴家里后,和戴安瀾揮手作別。
而在二樓陽臺上,戴志國和兒子見狀,給戴安瀾打了個電話,讓她上樓。
戴安瀾沒有多想,便邁步上樓,到了房間,發(fā)現(xiàn)屋里拉著窗簾,燈光也沒有開,覺得十分奇怪。
“爺爺,您這是干什么?”
等她熟悉了一下房間的黑暗,發(fā)現(xiàn)父親也在!
“爸爸,你躲在這里干什么,合著,你們兩個人剛才都在偷看呢啊!”
戴父沒好氣的道,“什么叫偷看,我們剛才只是商量事情而已!”
戴志國則笑瞇瞇的說道:
“安瀾啊,你是不是對張爽有什么想法?
現(xiàn)在大家都在傳,你和張爽好上了!”
若是此前,戴安瀾肯定想不都不用想,直接否定,但是現(xiàn)在……
自從兩人在澳島威尼斯人大酒店,發(fā)生親密的事情之后,就再也說不清楚了。
更何況,此前自己對男人都是拒之千里的態(tài)度。
可是現(xiàn)在,不但對張爽沒有任何抗拒,更是能與他同床共枕!
并且,還有一件事情,戴安瀾誰都沒有說,就算是張爽,都不知道。
昨晚她和張爽一起睡覺的時候,竟然在沒有藥物左右的情況下,也產(chǎn)生了一點感覺!
那對于她來說,絕對是前所未有的變化。
換句話說,她和張爽之間,已經(jīng)不存在了生理上的障礙。
唯一影響兩人結(jié)合的,目前看來就是,自己能不能有身孕的事情了。
心中理清思路之后,戴安瀾朱唇輕啟,說到。
“我對爽哥的感覺,確實和別的男人不一樣。
但是我的情況,你們是知道的,我還不確定什么時候,才能恢復(fù)一個正常女人該有的狀態(tài)。
如果我不能生育,就算是和爽哥在一起,也還是有遺憾。
所以,現(xiàn)在還不著急,等事情有變化之后再說吧?!?p> 戴父聽完,張嘴就想反駁,但是卻被戴志國伸手?jǐn)r住了。
老戴笑著的說著,“安瀾說的是,再等一段時間吧。對了,你們剛才帶來的東西,是什么寶貝呢?”
說到東西,戴安瀾來了精神。
“爺爺,我們帶回來的是一尊金佛,澳島那個商人轉(zhuǎn)讓的。
您還別說,本來我們已經(jīng)約好了,但是他可能是擔(dān)心自己的名譽,所以不肯賣。
后來爽哥在澳島救下一個金店老板,老板估計和那人說我們是內(nèi)地過去的豪客,才有機會買回來金佛!”
聽說是那個商人,老戴瞬間來了精神。
“怎么樣,你們?nèi)ゴ蚵牭南ⅲ忻寄苛嗣???p> 戴安瀾苦笑道,“可以說有,也可以說沒有?!?p> 這番話,將老戴心里折磨的難受。
“走,下去看看,你給我好好說說?!?p> “好的,爺爺,我這就去準(zhǔn)備!”
戴安瀾高興的下樓,去準(zhǔn)備東西。
戴志國拿起自己的手杖,準(zhǔn)備下樓的時候,卻被兒子攔住了。
“父親,您等下,孩兒有話想說!”
老戴納悶了,這是怎么回事,是有什么話,當(dāng)著孫女的面沒法說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