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邊來的人,并不是最后幾個。
接著又來了幾位有頭有臉的人物來為劉公子慶生。
他們自然不是看著劉公子自己的面子,還不都是背后陳崇山的面子?
要是沒有陳崇山,他劉公子頂多算是大學(xué)生有點(diǎn)小資本的混混。
或許在一般人眼里,已經(jīng)是個人物了。
可是對于在座的人來說,根本就不夠看。
要說他們也真是表演到位,在得知劉公子遭遇之后,一個個表現(xiàn)得義憤填膺,好像挨揍的不是劉公子,而是他們的兒子一樣。
每個人都在表面上逞口舌之威風(fēng),至于具體地幫助么……
呵呵,他們都提供了除了幫助以外的一切幫助。
最大的動作不過也只是咋呼地響,沒有一個當(dāng)場動手的。
“劉公子,等會兒我收拾他!”
“還用您出手么,我的手下就搞定了!”
“對對,在座的各位都有那能力。但是咱們現(xiàn)在給劉公子慶生才是主要的,別讓那小子的臟血,玷污了大家的興致……”
眾人都是老江湖,摸不清楚底細(xì)誰也不會貿(mào)然沖上去。
……
而對于張爽這邊的人來說,則是另外的景象了。
面前這些人,大家只是聽過。
他們各種各樣的殘忍手段,都曾經(jīng)是嚇哭小孩的江湖秘聞。
如今,到了眼前,幾個人嚇得不敢作聲。
趙青龍縮到了人群最后面,唯恐被劉公子遷怒。
可是,跑又不敢跑。
真要是逃跑,惹得劉公子更生氣的話,發(fā)火的后果都不敢想象。
可憐的趙青鸞,面無血色的低頭待在張爽身邊,不知在想些什么。
此時的夜巴黎門口,停滿了豪車,還有各家跟來的人馬。
路過的行人躲得遠(yuǎn)遠(yuǎn)的,生怕波及到自己。
見自己這一方實力雄厚,劉公子嘴都快咧到天上去了。
這才是他縱橫大學(xué)城多年的依仗!
至于張爽,算個雞毛??!
再牛逼,能變出來幾百號人?
“姓張的,你不是很有種嗎?怎么不囂張了?”劉公子在桌旁瘋狂叫囂。
本來還想著給干爹打個電話,叫幾個高手來鎮(zhèn)場子,現(xiàn)在看來沒那個必要。
酒吧里再加上外面的人手,足有三四百號人,他還不信了,這么多人還收拾不了張爽一個。
一人一泡尿,就能淹死他!
“狗艸的,你要現(xiàn)在給我跪下,我可考慮給你留個全尸!”劉公子得意揚(yáng)揚(yáng)道。
張爽根本不理他,自顧自地品酒……
啪嗒~
張爽不跪,但是不料趙青鸞跪了下去。
“劉公子,求求你,求求你放過他行嗎……”她態(tài)度懇切的哀求劉公子。
張爽把趙青鸞拉了起來,右手食指托著她的下巴叮囑道:
“小鸞姐,聽話!好好在這站著,你懂我意思嗎?”
趙青鸞傻傻的點(diǎn)點(diǎn)了頭,俏臉閃過一絲紅霞。
看到趙青鸞順從表現(xiàn),劉公子心中猶如惡鬼啃食,狂笑道:
“你特么裝吧,老子一定在你死前,當(dāng)著你的面,一點(diǎn)點(diǎn)探索她!”
在場眾人不時響起嘲弄的笑聲,但也有人將視線放到別處,畢竟很多人身不由己。
換他們,即使再卑微,哪怕跪在地上舔劉公子的鞋,也要保住自己小命。
趙青鸞原本顫抖的身軀,也安靜了下來,心里變得無比寧靜,她也不知道為什么。
哪怕現(xiàn)在立即殞命,只要張爽在身邊就無一絲遺憾。
張爽就坐在那張吧椅上,從容不迫。
那些所謂大佬,在他眼里跟一堆爛肉沒什么區(qū)別。
對他們不時瞟來的眼神,視若未見。
可能換一個人,早就嚇尿了。
張爽想了想,沒有人加油助威,總覺得缺點(diǎn)什么。
“劉公子,你不介意我打個電話吧?”
“呦呵,還想叫人啊,隨你!”劉公子大方地擺擺手,想看看張爽能叫什么人來。
張爽不叫人,劉公子心里還嘀咕,現(xiàn)在叫人了,心中的那塊石頭也就放下了。
終究只是個常人。
張爽本想教訓(xùn)一下就走人,可惜劉公子不依不饒,現(xiàn)在商業(yè)街被他們的人占滿了,這讓張爽很不高興。
電話撥通后,響起王大山諂媚的聲音。
“張先生,有事您吩咐,用錢還是有什么事情需要我效勞?”
王大山自從被張爽教訓(xùn)后,一直過的戰(zhàn)戰(zhàn)兢兢,唯恐張爽找上門。
“小王,有人找我麻煩?!睆埶呛堑馈?p> 王大山心里一顫,敢找張爽麻煩的,肯定不是普通人。
“要錢要人,您說句話就成!”王大山趁機(jī)表著忠心。
張爽看了眼不遠(yuǎn)處的所謂大佬,笑道:“我在大學(xué)城商業(yè)街,一家叫夜巴黎的酒吧,讓幾個叫什么劉公子、白總、九爺、馬爺?shù)娜私o我堵了。”
“張先生您放心!我以為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就那幾只臭魚爛蝦,我當(dāng)初在衡州混江湖的時候,他們給我提鞋都不配!”
王大山立刻抖了起來,仿佛回到了以前。
張爽笑了笑,看來自己想的沒錯,王大山確實是衡州江湖的一號人物。
如果能讓他們互相狗咬狗,能省下不少的力氣。
張爽不知道王大山還有什么實力,畢竟他的頭號戰(zhàn)將被自己打廢了。
“小王,他們?nèi)陌偬柸四?,你恐怕斗不過?!?p> 王大山笑得很爽朗,說道:“張先生,我王大山最不缺的就是人,頂天四十分鐘,我讓他們知道什么叫實力?!?p> 張爽掛了手機(jī),朝劉公子道:“四十分鐘,能不能等?不能現(xiàn)在就開干!”
劉公子大笑道:“別說四十分鐘了,你要能叫來人,我等一晚上都行?!?p> 說完打個響指,十幾個相貌姣好的兔女郎,擺動長腿跑了出來,殷勤地伺候一眾大佬用餐。
街上的幾百號人就那么站著,也不鬧事。
巡警在不遠(yuǎn)處盯著他們,警告不要鬧事。
但是晚上事情比較多,沒過多久,巡警接到總臺的任務(wù),去別處執(zhí)勤了。
劉雨桐健身出來,找不到張爽,洗了個澡準(zhǔn)備回家。
下樓看到對面的夜巴黎烏泱烏泱站著一堆人,聽圍觀的人議論,好像是什么劉公子過生日。
劉雨桐聽說過這個人,大學(xué)城有名的惡霸,也曾糾纏過自己,被南心文警告過一次就再沒找過自己。
一個俱樂部的前臺小姑娘拉住劉雨桐,驚恐道:“劉小姐,你救救我們老板吧,她跟你帶來的那個人被扣在夜巴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