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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婚后:我成了大藝術(shù)家

第一百八十三章:大師

離婚后:我成了大藝術(shù)家 張大爺 1931 2022-05-01 23:36:36

    看到劉育達沉默不語,左平更是有恃無恐起來,全然不顧周圍其他人的眼神。

  “陳末,你輸了!”

  “怎么了?不敢出來嗎?”左平當場就喊了起來。

  雖然左平的聲音不小,但現(xiàn)場的觀眾此時也在議論,所以,多少還是被掩蓋了。

  至于東洲文學院那邊,連清隱約聽到了左平的喊叫聲。

  而且左平應(yīng)該是在喊陳末。

  “姜河,過去問問什么事?!边B清朝著姜河說了一句。

  陳末現(xiàn)在依舊處在自己的世界之中,左平要是沖過來打擾了陳末,那可就不好了。

  “好的連老師?!苯狱c了點頭迅速跑向了展示區(qū)。

  兩分鐘后,姜河又跑了回來。

  “怎么樣?”連清立即問了起來。

  姜河連水都每喝一口,就氣喘吁吁的開始敘述陳末和左平之間賭約的事情。

  “左平以為那些字是學長寫的?”連清挑眉。

  學長怎么可能把字寫成那樣,那是我寫的。

  “對的,現(xiàn)在左平正要找陳哥,要問陳哥索要超跑呢?!苯佑行┎恍嫉倪艘宦?。

  什么垃圾人,在外面的時候還裝得一副啥似的,到頭來,就盯著陳哥的跑車呢。

  連清也不禁呸了一聲。

  真是什么人都有。

  “我過去?!边B清想了想,直接走出了東洲文學院的區(qū)域,走到了展示區(qū)。

  展示區(qū)內(nèi),左平此時還在喊著陳末的名字。

  喊得那叫一個興奮。

  “別喊了,這些都是我謄寫的?!边B清朝著左平喊了一句,然后指了指東洲文學院的那些詩詞說道。

  左平微微一愣,但很快又冷笑起來:“你說是你寫的就是你寫的?”

  “陳末,你可真不要臉,推個女人出來頂包。”

  連清眉頭皺起,這人可真夠討人厭的。

  連清也沒再多說,走到一旁拿了一支毛筆蘸了墨,然后徑直走到東洲文學院的展示區(qū)域,在姜河的那首詩邊上,重新寫了起來。

  一首詩四句,連清幾乎是一氣呵成。

  “劉會長,您看看,是不是我的字?”連清看向一旁的劉育達。

  劉育達上前觀察了兩秒,然后便點了點頭。

  字體字跡一模一樣。

  也就是說,東洲文學院這些詩詞的謄寫全部都是連清完成的。

  左平身為專家級書法家,當然也看得出來。

  “那又怎么樣?陳末大概還沒有你寫的好,所以才讓你來寫的吧?!?p>  “他要是有種,出來啊,自己寫,當著我的面寫?!弊笃嚼^續(xù)大聲呼嚇。

  “既然你這么要求,那我滿足你?!边B清身后,陳末的聲音突然響起。

  連清一臉驚喜的回頭,學長終于從那種狀態(tài)中出來了嗎?

  至于陳末,此時也輕輕的握住了連清的手。

  連清的臉色頓時緋紅起來。

  啊,進展好快。

  這么快就牽手了,那晚上豈不是要……

  還沒等連清想完,手上一空。

  手里的毛筆也被陳末接了過去。

  連清:???

  陳末學長這是什么牌子的直男?

  不是都結(jié)了婚還離了婚嗎?這是鬧哪樣?

  陳末拿著毛筆,也沒跟左平繼續(xù)廢話,而是直接拉了一張桌案,肆無忌憚的拉到了展示區(qū)的中央。

  連清此時也已經(jīng)反應(yīng)了過來,迅速哪來了墨,同時幫陳末鋪好了宣紙。

  “你們今天,有福了?!标惸咭暳艘谎壑車鷰讉€評委老頭,笑著說了一句。

  接著,陳末也沒解釋什么。

  蘸了一下墨后,提筆,落筆,沒有任何停頓。

  一旁的劉育達則是看得則是心臟狂跳。

  陳末在提筆落筆的一瞬間,整個人的氣質(zhì)和氣場都宛若沉靜了下來。

  一秒定神?

  這是什么神奇的能力?

  要知道,就算是他,就算是顏真,他們這些書法大師要進入這種狀態(tài),也是需要一定時間的。

  而陳末,只在落筆的剎那。

  陳末手腕扭轉(zhuǎn),宣紙上,落下兩個字:春望

  一旁的幾個評審都是一愣,春望?

  東洲文學院那五首詩詞里面,沒有這個題目啊。

  至于連清,眼神已經(jīng)亮到發(fā)光。

  她知道,學長要開啟裝嗶模式了。

  要知道,陳末學長的詩詞,那也是頂尖水平。

  那天在顏真教授院子里,副校長他們幾個可是說著要給陳末搞個詩詞協(xié)會的頂級詩詞作家證書來著。

  “國破山河在,城春草木深。”

  “感時花濺淚,恨別鳥驚心?!?p>  “烽火連三月,家書抵萬金。”

  “白頭搔更短,渾欲不勝簪。”

  陳末一邊寫,連清一邊念。

  一旁的幾個評審老頭,眼珠子也是逐漸瞪大。

  詩詞協(xié)會那三位,死死盯著宣紙上的詩。

  這詩,極好。

  不對,好得讓人身臨其境。

  仿佛此刻真的置身于國家生死存亡的時刻,置身于烽火連天的戰(zhàn)場。

  春天,原本是生機勃勃的。

  而古往今來絕大多數(shù)寫春的詩詞,基本都是朝著美好的方向。

  而陳末這首詩,反其道而行。

  國破,城春。

  這樣的春天,失去了生機與美好。

  相反,這種強烈的反差感,給人一種驚心動魄的悲情美。

  “這詩,封神啊!”詩詞協(xié)會副會長古安田已經(jīng)忍不住感嘆了起來。

  “這字,才封神!大師級??!”古安田剛說完,一旁的劉育達已經(jīng)狂吼了起來。

  雙手顫抖著伸向前,但卻沒去觸碰宣紙,而是停在半空像是得了什么癔癥。

  緊接著,劉育達猛的看向陳末:“27歲,書法大師!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劉育達不顧一切的狂笑起來,跟發(fā)了瘋似的。

  而詩詞協(xié)會的幾位也是震撼無比,27歲的書法大師,縱觀歷史,怕是前無古人。

  娘的,這什么妖孽?

  關(guān)鍵是,這首詩也逆天啊。

  人才不能讓書法協(xié)會搶了去,獨樂樂不如眾樂樂。

  “27歲,詩詞大師!陳末,我們詩詞協(xié)會的證書,晚上就給你送來。”古安田直接說了起來。

  不管臉面了,搶人要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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