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財面帶冷笑的看著蕭河,“我們掌門人的名號,豈是你能隨便叫的?看來你是不想活了。”
“我看你才是不想活了吧!”
“是嗎?小子你倒是挺狂妄?。∥业故欠浅O肟纯茨阍趺醋屛也荒芑?!”汪財沒想到,蕭河竟然敢反駁他。
頓時有些來勁,他直接走到蕭河面前搖頭晃腦,開始挑釁。
蕭河有些無語,既然這個家伙自己找死,那可就怪不了他了。
就在此時遠處突然再次響起人群的聲音。
砰砰砰的腳步聲不斷響起。
大約有二十個以上的人,結成一團,從遠處飛快過來。
其中一個身形最為魁梧的人,走在前方,在他旁邊,還跟著一個十分具有韻味的美婦人。
男子氣場強大,其他人都不敢與他直視。
這個人就是先前蕭河見過的夏東雷。
也就是目前順為投資股份有限公司的掌門人的。
而跟在他旁邊的那位美婦人,自然就是他的妻子,也就是沈冰。
先前夏東雷剛剛回到家,他請來的私人醫(yī)生便通知他,說他女兒的病情再次惡化。
這一次已經(jīng)到了生命垂危的地步,無論使用什么手法,都無法徹底根除病根,最多也只能延長幾天壽命。
夏東雷聽到這個消息之后,非常焦急。
一時間他再次想到了蕭河。
因為只有蕭河,才能夠把她女兒從死神的手中拉回來。
因此此時此刻當他們聽說,蕭河竟然出現(xiàn)在他名下的公司,頓時倍感興奮。
另一邊,汪財與姚紅同樣高興到極點。
因為他們沒想到,自己公司的掌門人竟然出現(xiàn)在這個地方。
特別是姚紅,她兩眼放光的死死盯住夏東雷。
如果不是現(xiàn)場人太多,她恐怕都要直接沖過去投懷送抱了。
向下動了這種有權有勢的人,趕著往上貼的女人數(shù)不勝數(shù),姚紅也不例外。
甚至她都不奢望成為正妻。
“夏董,您怎么來了?”汪財馬上跑過去歡迎。
順為資本投資有限公司,市值足足有好幾百億,而夏東雷又是這家公司的領頭人,以后更是前途不可限量。
可以說他隨便一個眼神,很多人就可能因此而改變命運。
像這種高高在上的人,汪財當然要費盡心思去討好。
但是汪財心中也有些意外,京華市雖然也挺大的,但是并不屬于超一線城市。
像這種級別的城市,應該入不了夏東雷的法眼,為什么他會親自跑過來?
并且不光夏東雷自己過來,還帶著他老婆沈冰一塊,這可真是超乎尋常。
汪財跑上前去,想要迎接。
但是卻被旁邊一位,同樣是順為資本投資股份有限公司的股東,給推開了。
“現(xiàn)在咱們董事長有急事,沒時間和你弄這些花里胡哨的形式,滾到一邊去,別在這里礙事。”
汪財馬上說道,“夏董,不是我故意要攔你啊,實在是今天公司出了點意外。”
“就在剛才,一個神經(jīng)病人跑到咱們這里,四處發(fā)瘋,有很多保鏢都被這個家伙給重傷了,不光如此,還有一個高管也被那個神經(jīng)病打的不省人事!”
說完,汪財伸手一指,那里是王坤,現(xiàn)在說他的地方。
而王坤聽到外面的人竟然是夏東雷,心中頓時激動不已。
王坤強忍著劇痛,掙扎著爬起,“夏董,今天實在是沒辦法,我不能迎接了。”
“剛才有兩個土匪跑進來,強行想要收購我們的公司,并且最關鍵的是,他只開價八百萬。咱們那家公司最起碼價值八千萬,結果這兩個人想空手套白狼,八百萬就想拿走所有代理權。”
“剛才我不同意,他們就大打出手。并且還揚言要把我從三十樓扔下去,董事長您可千萬要替我討回公道啊?!?p> 王坤添油加醋,不斷地指責蕭河的過錯。
與此同時,他還暗中不斷給自己增加功勞,希望今天過后能得到夏東雷的賞識。
就算得不到賞識,最起碼也能拿點好處,畢竟自己為了公司傷的這么重。
“董事長你來的可真及時,要是你晚來一步,這公司可能就被那個神經(jīng)病給拆了。”
姚紅也連忙跑上前去,開始訴苦。
與此同時,她還把自己弄得衣不蔽體,目的就是為了凸顯自己剛才所受的痛苦。
一旁的趙玲看到這一幕,心中滿是擔憂。
那可是夏東雷呀,掌管著好幾百億公司的人。
得罪了這樣的人,那他們在京華市基本就不可能待下去了。
麻煩了。
夏東雷雙眼瞪大,目光甚至都有些呆滯。
眼神之中似乎滿是害怕。
一旁的人看到夏東雷身上的情緒,感覺有些奇怪,都懷疑是不是看錯了。
昌南地區(qū)數(shù)一數(shù)二的大人物,難道對一個只會吃軟飯的廢物東西產(chǎn)生了懼怕情緒?
這怎么可能呢?
不過很快他們的想法就得到了印證。
夏東雷直直的走到蕭河面前,低頭彎腰,拱起手來恭敬的說道:“蕭神醫(yī),是我的錯,我沒有約束好自己的下屬,導致給您造成了這么大麻煩,實在是不好意思?!?p> “您有什么不滿的地方,盡管指出?!?p> 瞬間現(xiàn)場所有人雙眼死死的瞪著,他們完全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和聽到的一切。
每一個人臉上都滿是震撼。
這是什么情況?
汪財擦了擦眼鏡,懷疑自己是不是看錯了。
王坤目光呆滯,完全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一切。
姚紅也愣在原地。
這是怎么回事?堂堂順為投資股份有限公司的掌門人,董事長,為什么會給一個吃軟飯的廢物彎腰道歉?
這到底是出了什么問題?
四周的人群里面有些保鏢,感覺自己是不是出現(xiàn)了幻覺,于是抬起手狠狠咬了一口。
直到痛覺傳遍他的大腦,他們才意識到,出現(xiàn)在他們眼前的這一幕并非錯覺。
“夏董,還真是巧啊,咱們剛見面沒多久吧?沒想到在這種場合再次相遇了。”蕭河面無表情,淡定的說道。
夏東雷聽到這話心里咯噔一下,他知道蕭河心中還有很大的怒氣。
“實在不好意思,蕭神醫(y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