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河目光四處看了看,“怎么就他在這里,我記得不止他一個吧?!?p> 夏東雷解釋道:“那個家伙消息非常靈通,早就聽說情況不對,事先直接偷偷逃了?!?p> 蕭河將目光投向顧兵,“究竟有誰在給錢勇?lián)窝???p> 顧兵不斷的擺頭,“先生,我真的不清楚,當初我和他認識的時候,還是在飯桌上面,并且也沒有多長時間,所以其實與他并不太相熟。我真的不了解他究竟有什么背景,絕對沒騙你。求求你,能不能不要計較先前的事情了?”
“不計較先前的事情,那你倒是說說憑什么?”
“合作合作,您的老婆先前要與我合作,只要您放了我,我可以馬上簽字,并且公司所得的利潤,給你百分之七十?!?p> 蕭河感覺有些好笑,“你仔細看看 我究竟缺不缺這點錢?”
顧兵頓時冷汗直流。
京華市兩大超級大佬,還有昌南地區(qū)的投資巨頭,全都甘心在蕭河手底下當小弟,這樣的人怎么可能在乎那一點點的錢財。
蕭河看了看旁邊的夏東雷,還有孫應(yīng)天,“這家伙正好是個殺雞儆猴的好例子,你們通知京華市所有的家族,告訴他們,如果敢打我老婆的主意,他就是最好的例子。當然要是正經(jīng)做生意的話,那我舉雙手贊成?!?p> 瞬間,顧兵只感覺兩眼一黑。
拿他殺雞儆猴,那他真的是太慘了。
由于身上抑制不住的劇痛,讓他實在是難以忍受,再加上蕭河剛才的話,直接宣判了他的死刑,所以顧兵竟然直接暈倒了。
交代完顧兵的事情之后,蕭河打算去見一見趙玲,但是最后卻被告知趙玲早就已經(jīng)離開了。
那行吧,先不理趙玲。
這一次本來他是好心,結(jié)果趙玲卻誤解他。
就算他再怎么有包容之心,還是難免有些惱火。
“蕭先生,不如坐我的專車回家吧,或許半路上還能遇到你的夫人”,孫應(yīng)天的目光一直停留在蕭河身上,也知道蕭河此刻究竟在苦惱什么。
“算了吧!”
話還沒說完,蕭河的手機鈴聲就響了起來,那是趙玲的號碼。
不要理她,這個女人一直誤解我!
不過,忍了不到十秒鐘之后,最終還是按下了接通的按鈕。
“干什么?”蕭河顯得非常冷淡,他要在趙玲面前保持高冷的形象。
“不干什么!”
“那你為什么要找我?”
“按錯了不行嗎?”
“哦,這樣啊,你現(xiàn)在在哪里?回家了沒?”
“沒事了,先這樣吧?!?p> 最終趙玲竟然直接掛斷了電話,蕭河有些愣神。
不對勁,非常不對勁。
蕭河抬起頭,看像孫應(yīng)天,“趙玲剛才給我打電話,昨晚讓我早點回去?!?p> “哈哈,我們都知道,坐我的車過去吧,反正我這邊也有好幾輛車了”,孫應(yīng)天非常精明,并沒有拆穿蕭河的窘境。
而蕭河也不想管這些小事,直接開著車朝著家里沖去。
當蕭河回家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趙玲并沒有進屋,而是靜靜的坐在門口,兩眼無神的看著遠處。
雖然趙玲的顏值依舊那么高,看上去還是非常漂亮,但是此刻卻顯得有些楚楚可憐。
先前在官府的時候,她不希望蕭河被處罰,于是聲稱所有的問題都是自己造成的。
并且還說,無論是賠償,還是行政處罰,她都沒有半點怨言。
本來那些官府的人剛開始還不相信,并且不斷的找借口反駁她。
但是哪知道事情沒過多久,原先那批人問她的人,全部被換了下去,由另外一批人重新接手。
并且后來的那些人通知她,蕭河已經(jīng)被無罪釋放了,她也可以立馬離開。
并且還告訴她,錢勇給她杯子里到的那些酒,里面有大量的迷藥,只要喝下去馬上就會昏迷。
而蕭河之所以在現(xiàn)場動手,也只是正當防衛(wèi),不會被處罰。
最終他們把蕭河無罪釋放了,并且還對這種行為表示鼓勵。
很顯然,自己從頭到尾都錯怪蕭河了,如果沒有蕭河的話,自己肯定會喝下那杯酒,現(xiàn)在究竟會如何?簡直不敢想象。
趙玲久久沉默無語,不知道究竟該怎么辦。
她回想著最近這段時間發(fā)生的所有事情,突然意識到,自己不止一次誤會了蕭河。
但是蕭河似乎毫無怨言,不僅沒有罵自己,還一次又一次的在背后默默承擔著。
自己究竟該怎么才能感謝他?
蕭河靜靜地站在不遠處,看著趙玲那沉默不語的樣子,有些按捺不住。
于是他假裝毫不在意的走上前去,“既然回來了,為什么不進屋?”
但是趙玲好像沒有聽到。
于是蕭河直接在趙玲旁邊坐了下來,這個時候趙玲才回過神來。
看到身旁的蕭河,趙玲的雙眼頓時有些濕潤,“為什么這么晚才回來?”
“你不是要趕我走嗎?”
蕭河看了看房子的大門,開口問道:“你既然回來了,應(yīng)該進屋呀,在這里多冷啊。”
“我進不去?!?p> “怎么,沒有鑰匙,所以進不去嗎?”
“對”,趙玲點了點頭,“以往我每次回來的時候,都會有爸媽給我開門。就算他們不在家,你也肯定會在屋里……”
蕭河感覺有些莫名的暖流在心中流淌,“這也不奇怪,這將近一年的時間,我基本上都在家里,你一個大老板,當然不用在意這些小事了?!?p> “你父母呢?他們怎么不在家?”
“咱們家的房子不是被抵押了嗎?他們想要把這房子的歸屬權(quán)拿到手,所以去趙家總部理論去了?!?p> “那你為什么不和他們聯(lián)系?要是他們今晚一整晚都在外面,你打算怎么辦?難道在這里坐一整晚嗎?”
趙玲低著腦袋,沉默不語。
蕭河才發(fā)現(xiàn),剛才說的那些話有多么愚蠢。
趙玲的爸媽,怎么可能能在意這些小事呢,在他們眼里,除了錢之外,其他的都無所謂。
“如果你不好意思的話,那就我來打電話吧”,蕭河感覺實在太過分了。
自己女兒在外面有家不能回,做父母的卻一點都不關(guān)心,實在太失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