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勝在旁邊調(diào)侃,但是那副居高臨下的樣子,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是蕭河的上級呢。
在他的話里,透露著很強的優(yōu)越感。
他覺得蕭河或許水平的確不錯,但是終究只是個野路子,出生只能在別人手下做事。
而自己的老師,是著名大師古河,以后在老師的照顧下,可以有極其廣闊的資源,相比之下,蕭河只能單打獨斗。
一旁的蕭河雙眼微瞇,他也聽出了陶勝那話語之中的優(yōu)越感,心中頓時有些惱火。
剛才自己不想計較對方對自己的無禮行為,結(jié)果對方竟然認為自己是軟柿子,反過來挑釁自己,士可忍,孰不可忍。
于是蕭河走到辦公桌前,直接拍出一份材料,“復方藥業(yè)股份有限公司不是偷了咱們的秘方嗎?不用怕,我這里有更好的。”
“這資料是干什么的?”
“固本培元丹各種材料的詳細配比,換句話說,這就是固本培元丹的真正配方。”
我的天……
現(xiàn)場其他人聽到蕭河所說的話之后,心中頓時不由得升起一抹震撼。
“真正失傳已久的絕密配方,寫的真是詳細啊,各種材料的類型以及數(shù)量,甚至連熬藥膏時材料的先后順序都已經(jīng)標明清楚了,真是太詳細了。”
驚嘆之余,張道明又有些戀戀不舍的把配方給蓋住,“先前延年益壽丸配方泄露的事情就在眼前,現(xiàn)在咱們也不能這么隨意。仁春藥業(yè)集團擁有這道配方的獨家使用權(quán),咱們不能竊密呀?!?p> “的確,大庭廣眾之下就這么翻看絕密配方,太過草率了。等齊文山那個老家伙過來吧,到時候咱們一起商量商量,看看究竟該怎么保存這道秘方。討論完畢之后,我們再上報給董事會,讓他們最后拍板?!?p> 現(xiàn)場其他的副館長也有些意猶未盡,這可是絕密配方啊,失傳已久的東西,現(xiàn)在看不到,那以后真的再也沒有機會了。
古河打完電話,回來時突然發(fā)現(xiàn)陶勝臉色很是難看,“怎么回事?難道誰又欺負你了?”
程一鳴嘿嘿一笑,“古河啊古河,你這兒子還真是有趣,剛才你打電話的時候,他竟然不知道哪里弄出來一道配方,想要收買我的老師。不過,這行為真是關(guān)公面前耍大刀啊?!?p> “你們視若珍寶的所謂配方,在我老師眼里不值一提。他隨手一掏,就拿出來真正的固本培元丹配方?!?p> “不是不是,剛才產(chǎn)生了點誤解”,陶勝勉強一笑。
但是他說話這話是一點底氣都沒有,于是找了個借口跑了。
古河對蕭河行了一禮,表示感謝。
因為這一次蕭河可幫了他大忙了,不然的話,上千個病人同時住進急救室,那麻煩可就大了。
張道明和其他館長重新進了會議室,因為他們想要一起商量,該如何保存這道配方。
張一鳴也離開了現(xiàn)場。
不過出乎意料的是,他并沒有帶走他的弟子,也就是慕婉清。
蕭河與慕婉清兩個人獨處一室,氣氛顯得有些曖昧。
最終蕭河率先打破沉默,他給慕婉清展示了幾種醫(yī)療手法,并且糾正了慕婉清行醫(yī)過程中的幾處錯誤。
講了足足有一個小時才結(jié)束。
隨后他便走到屋外,想要放松一下。
就在此時,前方突然停下一輛汽車,車牌顯示,這是官府的車。
車門打開之后,齊文山從里面走了出來,“蕭董,你為什么會在這里蹲著呀?”
“怎么這里不允許蹲人嗎?”蕭河問道。
“那倒不是,只是咱們福壽養(yǎng)生館里面有很多休息室,你隨便找個地方就可以休息了,完全不需要待在這里啊?!?p> “沒事,今天在屋里面呆的時間太長,我想到這里透透氣。”
聽到這話,齊文山住嘴,也不再勸解。
緊接著他走到后座的位置,把車門打開。
齊文山開口,“蕭董,夏東雷先生聽說咱門仁春藥業(yè)集團的絕密配方被盜,非常重視,于是專門聯(lián)系人,找來了藥物管理局的領(lǐng)頭人鄧元同先生,過來協(xié)助我們調(diào)查?!?p> 昌南地區(qū)藥物管理局領(lǐng)頭人?竟然找了這么高級別的人過來,夏東雷對這事還真是上心啊。
不過這樣也好,自己能省不少心思。
“蕭先生,我在過來之前,夏東雷可沒少在我面前夸獎你呀,不得不說,現(xiàn)在的年輕人比起當年的我們要強多了。”鄧元同看起來非常友好,甚至主動與蕭河打招呼。
就在此時,蕭河突然感覺有一絲不對勁。
黑煞之氣,隱隱若現(xiàn),這個人有大麻煩。
大約眨眼之后,蕭河便回過神來,同樣熱情的打著招呼,“這都是你們的抬舉,但是很可惜,您這次過來恐怕沒什么事可以做了,因為我們已經(jīng)找到了解決方案。”
鄧元同有些意外,不需要自己的協(xié)助,竟然單獨解決了問題,這還是有點難度的。
當然,他也沒有過多高看蕭河,畢竟蕭河的年紀太小了,一般人很難信服,尤其像鄧元同這種身處高位的人。
“雖然辦不了案子,但是也不算無事可做,聽說咱們昌南地區(qū)的兩位神醫(yī),今天都到了這里,正好借此機會與他們見一見?!?p> “齊文山,帶我過去吧?!?p> 齊文山臉色有些不好看。
從鄧元同的話里面,他很容易就能聽出來,鄧元同看不上蕭河。
不然的話,不可能當著蕭河的面,直接說自己要見另外兩人。
當然,齊文山也只能乖乖聽話,畢竟這可是位高權(quán)重的人,“蕭董,剛才過來的時候,鄧元同先生一直向我傾訴,說他最近這段時間身體體質(zhì)下降的厲害,白天吃不下飯,晚上還經(jīng)常做噩夢,夢里經(jīng)常碰到莫名其妙的東西。”
“有好幾次情況非常嚴重,竟然直接停止了呼吸,今天過來這邊,也正是借此機會,希望找個醫(yī)生好好看一看?!?p> “太可惜了,他想見到那兩個神醫(yī)剛剛離開了?!?p> 蕭河攤了攤手,“但是無所謂,你碰到的那些問題,對我來說非常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