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的教授,聽到蕭河的話之后,馬上將護士長叫過來,對趙玲進行全身檢查。他其實也非常好奇,經(jīng)過蕭河的治療之后,趙玲的身體究竟有了何種變化?
結(jié)果也出乎意料,原本他覺得,趙玲可能情況有所好轉(zhuǎn),但是應(yīng)該還無法徹底根除。
但是萬萬沒想到,趙玲此刻的身體狀況,已經(jīng)和普通病人差不多了。
原本受損的脊椎神經(jīng),此刻已經(jīng)重新修復(fù),不僅如此,大腦里面的淤積的血塊,也已經(jīng)全部清除。各大內(nèi)臟中的那些組織損傷,也恢復(fù)了一大半。
如果以這種進展繼續(xù)下去的話,估計頂多七天時間,趙玲就可以徹底恢復(fù)。也就是說,經(jīng)過一場重大車禍之后,趙玲不到七天時間,就可以重新恢復(fù)正常生活,這簡直是神技啊。
此刻,項教授對蕭河的崇拜,更加強烈了。
不得不說,八卦轉(zhuǎn)命針真的厲害,失傳絕學(xué)名不虛傳啊。
聽到那些護士的檢查結(jié)果后,蕭河原本緊繃的心,也稍稍松了一點。他轉(zhuǎn)頭看向門外,沉默了一下之后,就離開了搶救室。
陳紫青回過神來之后,趕快跟上前去。
她把蕭河來下來,疑惑的問道:“你為什么要走啊?趙玲馬上就會蘇醒了,難道你不想見見她嗎?最起碼也得告訴她,是你將她治好的?!?p> 蕭河擺了擺腦袋,“沒那個必要了,趙玲與我之間,已經(jīng)無力挽回了。她現(xiàn)在對我沒有好感,就算知道是我將她治好的,估計也沒什么感覺?!?p> “不僅如此,還可能讓她心生厭惡,所以我覺得還是不見為好?!?p> “真是混蛋,你怎么能這么想呢?我知道,你們兩個人的婚約已經(jīng)到期了,但是那又怎樣?誰規(guī)定不能繼續(xù)往后走?難道你不希望再續(xù)前緣嗎?我相信趙玲肯定也是這么想的”,陳紫青看到蕭河的態(tài)度,有些生氣。
蕭河擺頭,“我也想啊,但是那又如何,趙玲自己并不希望見到我,所以我留下來的話,只會讓他更加討厭?!?p> “我覺得,她可能是想嘗試一下新的生活。既然這樣的話,我也不能拖她后腿呀。并且,她現(xiàn)在早就已經(jīng)不喜歡我了,我要是一直糾纏不休的話,只會讓感情變得更差。”
“真的假的?聽你這個說法,難道她變心了嗎?如果她現(xiàn)在不喜歡你的話,還會喜歡誰呢?不要告訴我是那個梅超坤!”陳紫青感到非常詫異。
“當(dāng)然是他了,畢竟他們兩人,都……”蕭河顯得非常不爽。
一回想起那天生日,他給趙玲打電話時,聽到的那些聲音,他就感覺,心好像被螞蟻在啃噬。
“我的天,你還真是天真?。∮行┦虑槟愣紱]問她,怎么能自己在這里胡亂猜測呢?最起碼也得給趙玲一點信任啊”,陳紫青摸了摸自己的額頭,感覺有些無奈。
隨后,她突然吞吞吐吐的說道:“我與趙玲已經(jīng)認識好久了,根據(jù)我對她的性格判斷,她肯定不會喜歡梅超坤,更不要說與梅超坤一起睡覺了。我估計,你們兩個之間,肯定是產(chǎn)生了某些誤會?!?p> “怎么可能,當(dāng)初我已經(jīng)聽到了,不會有假!”
“我的天,你這是什么癖好?難不成偷偷蹲在別人窗外?”
“那倒是不會,當(dāng)初我給趙玲打電話的時候,電話里面?zhèn)鞒鰜淼穆曇?,我恰巧聽到了?!?p> “哪一天?”
“就在前段時間,那天是趙玲的生日!”
陳紫青微微沉默了片刻,隨后臉上浮現(xiàn)出有些怪異的表情,“那天你給趙玲打電話,應(yīng)該不是她親自接聽的吧?是不是王蘭芝和你說的?”
“你猜的還挺準的”,蕭河感到有些驚訝。
“趙玲過生日的時候,我也聯(lián)系了她。不過,那個時候她非常繁忙,根本沒時間管這些閑事。到時候回我電話的,不是趙玲本人,而是她媽媽王蘭芝!”
“你說你,平時那么精明,為何現(xiàn)在就變得這么腦殘了呢?”
陳紫青有些無語,她憤憤的說道“王蘭芝那個女人的話,難道你也信嗎?這個家伙,做夢都想讓你和趙玲趕緊離婚,好讓趙玲嫁進豪門?!?p> “如果我所料不錯的話,這其中一定是王蘭芝在搗鬼。畢竟電話里面的聲音,鬼知道是從哪里來的,說不定電話旁邊放著一個收音機呢。你聽到的那些聲音,很可能就是電話旁邊的電視,或者是電腦放出來的?!?p> “難道是這么回事嗎?”蕭河此刻有些難以置信。
“究竟是真是假,我們可以去驗證?”陳紫青似乎非常的焦急,居然提出要帶蕭河去驗證。
不過很快,她就后悔了,因為如果真的帶蕭河去驗證的話,以后還怎么見趙玲啊。
最后她轉(zhuǎn)頭一想,開口解釋道:“在養(yǎng)生館里面,有很多專門負責(zé)女性身體檢查的護士阿姨們,只要通知她們,讓她們給趙玲檢查檢查,就可以還趙玲一個清白了!”
“沒那個必要了,現(xiàn)在看來的話,肯定就是王蘭芝在中間搞鬼”,蕭河擺了擺手,此刻他已經(jīng)徹底確定,他和趙玲之間的誤會,就是王蘭芝的錯。
想到這里,他原本陰沉的心,馬上就變得明朗起來。
雖然與趙玲產(chǎn)生了誤會,并且開始不斷的鬧離婚,但是不管怎么樣,他得到這個消息之后,依舊相當(dāng)?shù)呐d奮。
“但是,我依舊很不理解,如果趙玲并不討厭我的話,當(dāng)初為什么那么堅決,一定要與我去辦離婚手續(xù)?”
一想到當(dāng)初去婚姻登記處時,趙玲那冷淡的模樣,蕭河就感到胸口處,好像壓著一塊大石頭一般。
“我也不太理解,但是沒關(guān)系啊,趙玲這個當(dāng)事人就在這里,我直接問一問就知道了?,F(xiàn)在她還沒醒,等我找個機會,替你暗中問問?!?p> “既然如此的話,那我就先行告謝”,蕭河非常高興。
“謝我干什么?我謝你還來不及呢。這一次,你把我的好朋友趙玲給救活了,并且還送了一個副館長的職位,我都不知道怎么回報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