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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胎三寶:傅爺,追妻寵入骨

第223章 放心,我不會怎么樣你的!

    傅漠年沒喝酒,但他現(xiàn)在,卻像個醉漢一樣,無比執(zhí)拗地,站在柳慕秋家門口,重復(fù)拔打著沒人接聽的電話。

  也不知是不是上天可憐傅漠年,在他第三次重拔電話時,終于,聽到了柳慕秋氣喘吁吁的嗓音。

  “傅先生,忙完了?”

  傅漠年沒有多說,“慕秋,我在門口,開門!”

  比起只聽到聲音,他更想,真切地看到人,甚至,能摸著,抱著。

  剛洗完澡的柳慕秋,披著一頭濕漉漉的頭發(fā)急匆匆跑出來,打開門,便見傅漠年皺著眉頭站在門外。

  柳慕秋急急讓開身子示意他進來,“傅先生,怎么了?”

  傅漠年眉頭緊鎖,有氣無力地回她。

  “頭痛!”

  柳慕秋忙伸手挽著他的手臂,把人攙著進了門。

  “怎么突然頭痛了?下午不還好好的嗎?”

  傅漠年最近已經(jīng)基本把安眠藥和止痛藥都戒掉了,只照常針灸、早晚服一次中藥,但頭痛的癥狀,卻是比以前明顯減輕了不少。

  柳慕秋不太確定他的痛癥是因為外部刺激還是別的原因,心急如焚地攙著他進了客廳。

  本想讓他躺沙發(fā)上歇一會,給他把把脈先做個簡單的診斷。

  目光掃向那估計只有他三分之二體長的沙發(fā),猶豫了半秒,攙著他往自己臥室走去。

  傅漠年雖然頭痛得厲害,但神志是清醒的,見她攙著自己走到她臥室門口,本還有些疑惑,直至她推開門,朝自己抬了抬下巴,他才確定,她這是,讓他進她和臥室!

  “慕秋,這不好吧……”

  傅漠年頻繁來柳慕秋家有一個多月了,但從沒進過她的臥室,說不好奇,說不想,自然都是騙人的。

  可他和她畢竟還沒確定關(guān)系,他一大男人,大半夜的貿(mào)然進入她的臥室,無論是從禮儀還是道德上,都不太好吧。

  柳慕秋卻強硬地把他拖進了門,“你是病人,我是醫(yī)生,有什么不好的?”

  屋里的明亮燈光下,可以看到傅漠年的臉色不太好。

  柳慕秋心里擔(dān)心得要命,哪還顧得上什么男女有別,私人空間之類的。

  傅漠年拗不過她,只好順著她的意思,在她的床上躺了下來。

  柳慕秋彎下身,掀過被子給他蓋上。

  他看著她頂著一頭濕發(fā),眉頭不由得皺得更緊。

  “慕秋,你先去把頭發(fā)吹干,我躺著緩一會?!?p>  柳慕秋哪肯聽他的話,把搭在一邊的毛巾扯過來,利落地將濕發(fā)包好,走出去,很快就拿了藥箱進來。

  她把體溫計放進他嘴里讓他叼著,然后,歪著身子在床沿坐了下來。

  “把手給我!”

  傅漠年乖乖伸出手,柳慕秋抓過來平放到自己腿上,抿著唇,凝神給他把脈。

  “還好,沒什么大礙?!?p>  脈象還算正常,柳慕秋先松了一口氣。

  伸手拿過體溫計,垂眼看了看。

  “嗯,體溫正常,看來,是最近工作強度太大了,身體抗議了?!?p>  確認不是什么大問題后,柳慕秋懸著的心總算回到平地。

  柳慕秋站起來,把把體溫計放回藥箱,又在藥箱里找了兩盒藥出來,擠出幾顆。

  “你先吃點中成藥和止痛藥,今晚好好睡一覺,明天應(yīng)該就沒事了?!?p>  傅漠年乖乖點頭,原本,他的心煩躁得很,一路上只想要盡快見到她,他有一肚子的話迫不及待想要和她訴說。

  但現(xiàn)在,只是這樣看著她忙碌的身影、聽著她溫柔的叮嚀,他內(nèi)心那些煩躁和不安,便仿是被瞬間撫平。

  柳慕秋把藥配好,走出去,倒了杯溫水進來。

  “自己能坐起來嗎?”

  傅漠年點點頭,他其實,沒那么脆弱。

  柳慕秋等他挨著床背坐好,把藥和水遞給他。

  傅漠年接了過去,把藥吃了,撩起眼皮定定看著她。

  “你趕緊去把頭發(fā)吹干……”

  柳慕秋把杯子接了過去,點頭道。

  “那你躺下,如果想睡就直接睡吧?!?p>  傅漠年趁機抓住她的手,搖搖頭。

  “不,我等你!”

  柳慕秋身子僵了一下,“傅漠年……”

  傅漠年眼里現(xiàn)了些笑意,“放心,我不會怎么樣你的!”

  柳慕秋瞪他一眼,“剛才應(yīng)該給你扎幾針的!”

  傅漠年松開她的手,“乖,我等你。”

  柳慕秋翻了個白眼,轉(zhuǎn)身走了出去。

  臥室門關(guān)上,傅漠年趁機打量了一下她這臥室。

  發(fā)現(xiàn)里面除了一張床和一張電腦桌和椅子,還有放衣服的壁柜,便再無其他擺設(shè)。

  簡陋是真的簡陋,可就是這么簡陋的臥室,卻讓傅漠年覺得舒適而自在。

  也不知是藥效這么快上來了,還是心安定了下來,傅漠年閉著眼挨著床背養(yǎng)神,養(yǎng)著養(yǎng)著,竟睡了過去。

  而被趕出去吹頭發(fā)的柳慕秋,很快便披散著半干的頭發(fā)走了回來。

  她見傅漠年閉著眼,便輕手輕腳走過來,正想著叫醒他讓他躺好再睡,傅漠年突然睜開了眼。

  “頭發(fā)干了?”

  柳慕秋點點頭,彎下身,想要扶他躺下。

  傅漠年卻抓住她的手,墨黑的雙眸,緊緊地盯著她。

  “慕秋……”

  柳慕秋“嗯?”了一聲,深深地看進他的眼里。

  見他眼里似有波濤在暗涌,便輕聲問他。

  “你有話,要對我說?”

  傅漠年一直知道,柳慕秋的心思極為敏銳,但他以為,那只是針對她在意的幾個孩子,卻不知道,原來連自己的心思,在她面前,也是沒法隱瞞的。

  “嗯,我今天,挺喪的!”

  柳慕秋像聽到什么驚天大新聞一般,瞪大了眼,不過,她很快就回復(fù)正常的神態(tài),嗯了一聲,示意他說下去。

  她的心里,確實非常驚訝。

  因為,她從來沒想過,“喪”這個字眼,會出現(xiàn)在傅漠年這樣的男人嘴里。

  可很快她便想通了,人都是感情動物,情緒波動是自然反應(yīng)。

  至于像傅漠年這種看起來波瀾不驚的人,并不是代表他沒情緒。

  而是,代表他懂得掩飾。

  說白了,就是懂得裝!

  “嗯,是發(fā)生什么事了?”

  柳慕秋沒有抽回手,而是,就著他拉著她的姿勢,歪身在床邊坐了下來。

  傅漠年好看的眉峰,再次皺成了川字。

  沉吟了片刻,他才緩緩道出了緣由。

  “在延濤之前,我有另一個助理,但在八年前,他被我的仇家害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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