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5章 對你的依賴,不用戒!
傅漠年這個平時一身傲氣錚錚鐵骨的大老爺們,難得矯情一回,柳慕秋理當(dāng)好好哄著騙著。
不過,她向來也什么哄人騙人的天份,他說是怕這是南柯一夢,那她就用切身的疼痛來告訴他,這不是夢!
傅漠年捧起她的臉,輕柔地親上她的唇,她的鼻,她的眉毛,眼角……
“不是夢!”
他低喃著,虔誠到類似膜拜地,在她臉上反復(fù)落下蜻蜓點水般輕吻。
“我從不曾像剛剛那般,因為感受到疼痛,而感到歡喜萬分?!?p> 柳慕秋伸手環(huán)住他的腰,把自己整個人,都沉進(jìn)他懷里。
“放心,有我在呢,不用怕!”
柳慕秋嗓音很輕,卻溫柔中充滿了力量。
倆人就這樣靜靜相擁了大半小時,彼此體溫呼吸相融,到后來,連心跳都似完全一致。
之后,柳慕秋給傅漠年做了術(shù)前的最后一次針灸。
“術(shù)后,你就不需要再按這一套方案針灸了。”
“那以后,你是不再給我做針灸了?”
傅漠年雖是閉著眼,但只從他的語氣,就能聽出他的婉惜和遺憾之意。
大半年的針灸療程,于傅漠年來說,除了是給他治病的一種手段,還是他與柳慕秋獨處時間,也是他倆一種無聲交流。
柳慕秋如實道,“那倒不是,但方案肯定是不一樣的,到時,會將現(xiàn)在的治療方案換成輔助你身體各機(jī)能迅速恢復(fù)的康復(fù)方案。”
聽到她之后還要照舊每天給自己針灸,傅漠年唇角微揚。
但很快又想到,他為這種事而開心,大概,是要被柳慕秋罵的。
“嗯,之后也拜托你了,柳醫(yī)生!”
柳慕秋其實是知道他心里想什么的。
“嗯,放心,我不僅會治好你的病,還會把你對針灸的一種類似依賴的心態(tài)給治好。”
傅漠年睜開眼,瞪她一眼。
“我這是對針灸的依賴?”
柳慕秋含笑眨了眨眼,“行行,是我表達(dá)有誤,你這是對我的依賴?!?p> 傅漠年滿意眨眼,然后重新閉上眼。
“對你的依賴,不用戒!”
傅漠年的嗓音,帶了絲將睡未睡的慵懶和性|感。
柳慕秋向來受不了他這類似呢噥一般的低語,耳根瞬間通紅。
幸好,她向來定力好,手里的針一分不差地扎準(zhǔn)穴道。
她輕咳了一聲,有點惱火地斥傅漠年。
“咳,傅漠年,別亂撩!”
結(jié)果,床上的傅漠年沒任何回應(yīng)。
柳慕秋認(rèn)真看他一眼,再細(xì)聽他變得平順輕緩的呼吸聲,便知,他是睡著了。
嘖,這男人,要睡了,還硬撐著撩她一句。
他是不是以為,接下齋戒這大段時間,只有他自己痛苦!?
傅漠年一如平時般睡得很沉,柳慕秋趁著他睡著的時間,到幾個孩子臥室里整理了一下。
整理好,在一本專門用于一家五口有話就說的留言本上,寫了近兩頁的留言。
這兩頁留言里,基本都是交待幾個小家伙日常一些生活瑣事的。
其實,她家這三個小屁孩,已經(jīng)是非常聽話非常乖巧的,而且獨立能力非常強(qiáng),就算她和傅漠年不在家,這三個小家伙也能相互照顧,過得好好的。
但作為當(dāng)媽的,無論孩子多厲害多獨立,總還是會免不了擔(dān)心焦慮。
柳慕秋在孩子們的臥室待了一個多小時,回到主臥,傅漠年聽到她走近的腳步聲,就睜開了眼。
柳慕秋對他笑了笑,“怎么樣,睡得還舒服嗎?”
傅漠年撐著身子坐了起來,“很好,發(fā)了美夢?!?p> 柳慕秋一邊收拾東西,一邊問他。
“你總說是美夢,我都覺得你是在敷衍我了?!?p> 傅漠年等她走近些,便牽著她的手,讓她坐到身前。
“怎么可能敷衍你呢?其實,在沒見你之前,我一直發(fā)一個同樣的夢,可那個夢,對我來說,惡夢一樣?!?p> 這個,柳慕秋倒是聽過的。
“但見過你之后,我的那個夢中有了真實的對象,那個人,就是你。再往后,夢的內(nèi)容開始不斷變更,我像是在夢里過了一段美好的人生。”
柳慕秋聽他這么一說,忍不住打趣道。
“嗯,也許,那是另一個平行世界里,幸福地生活著的你和我?!?p> 傅漠年對她這說法,甚是認(rèn)同。
“應(yīng)該是,反正,我和你,注定是要在一起的,無論在哪個平行世界,你都逃不過我的手掌心!”
柳慕秋嘖嘖兩聲,“傅漠年,怎么不說是你逃不出我的手掌手呢?”
傅漠年低頭在她后頸咬了一下,“你這該死的勝負(fù)心!嗯嗯,是我傅漠年,怎么都逃不出你柳慕秋的手掌心,這樣,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