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白龍問我為什么在看不到里面房間的情況的,前提一下,會判定那殺人犯在老周先生的房間里面。
其實全憑我的感覺,當你從樓梯順著往上走,來到二層的時候,你會不由自主的轉(zhuǎn)頭對著左右兩邊看去。
右邊的陽臺指向的是明亮的,美好的,自由的,充滿潔凈的一方。而左面便是一道黑色的木門擋住了一切沉浸在時間的長河里面。
這種感覺就像是此刻正站在一個分水嶺上,往右走便是光明,往左走便是黑暗。
內(nèi)心黑暗的人是不可能往右邊走的,因為他知道那些地方對他而言是危險的,就如同老鼠臭蟲喜歡呆在一樣潮濕的地方,他們這樣見不得天日的人也必須得去那些昏暗的地方,才能給他們安全感,更何況這個殺人犯此刻正在躲藏著他,必然會選擇這種陰暗的地方躲起來。
哪里還有比那鬧鬼的房間更加讓人我不敢靠近的呢?
這就好像是在制造一個懸念,制造一場鬧劇。這殺人犯和幫助他的人,借著老周先生的尸體引起了鬧鬼的事嗎?讓眾人都相信了,這件事帶到人漸漸的被嚇得離開,剩下幾人在這里繼續(xù)生活的時候。他沒有繼續(xù)在這房間里面弄出了鬧鬼事件。
這樣這殺人犯便可以安心的躲在這房間里面,因為沒人敢進去,而且常年把它鎖住,這個假象也能夠讓大家知道,就算他們來到這房間,想要進去一探虛實也進不去。
我站在門后瞬間便知道了這殺人犯的同伙到底是誰。
就在剛才確保一定是看到這鏡頭的,房間的門開了一點,所以才判斷出自己發(fā)現(xiàn)的那殺人犯。
而他之所以會發(fā)現(xiàn)這殺人犯,是因為剛才他在電視面前看新聞的時候,新聞里正播的便是這件事。那殺人犯的照片就擺在大屏幕上,再加上我的提醒,他印象深刻,所以看到那門便瞬間判斷出了自己的結(jié)論。
他雖然年紀大了,然而判斷你心思卻這么活路,若不是她急中生智,裝了一場病,我們還無法知道它這個殺人犯就躲在這老周先生鬧鬼的房間里面。
但是剛才我們還去里面翻動過,尤其是我很是仔細的將房間翻了個遍,卻真的沒有發(fā)現(xiàn)里面還藏著一個人。
這人到底是藏在哪里的呢?老周先生一定知道。但是他卻什么都不說,只是這樣定定的坐在沙發(fā)上……
沙發(fā)嗎?
難道說這殺人犯一直都躲在沙發(fā)的里面?這可能嗎?難不成他們將沙發(fā)挖了一個坑,讓它躲在了里面。
那老鄒先生始終都不肯動,是因為他在掩藏著沙發(fā)底下躲著人的事實,因為若是他不坐在那里的話,我們便可能會坐到那個位置上,這樣那殺人犯躲在里面而造成的這個沙發(fā)的那個里面其實是空的的,事實會被我們發(fā)現(xiàn)。
這個老周先生的鬼魂從黃泉路上趕回來,竟然是為了要掩蓋這個殺人犯?
這未免也太不合情合理了……
我們站在門后面,我一句話也不敢說,就這樣不斷的思考著。
本來我懷疑將這個殺人犯一路保護到這里來的人是周不同,他的嫌疑很大。尤其是他現(xiàn)在和他的朋友李傳都不在這里。
有沒有可能他為了要繼承家產(chǎn),所以想要讓他殺人放人殺了周磊,然后制造失蹤。而我們兩個局外人變成了見證人。
若真是這樣的話,這人也未免太過險惡了。然而我就覺得就憑著我和周不同打交道的這幾段對話和神情來判斷他,顯然是有這樣的謀略,也做得成這樣的事情。
他果然真的是這樣打算的話。這件事變從很早開始變,布局起來了。
我越想越恐怖,暫時打住了這個想法。
我歪著頭對白龍示意,便悄悄的走,回到周磊的房間門口,我們站在門邊,為了防止他從里面逃出來,我們并沒有做進去,而是站在這里思考著。
白龍正準備問我,我伸出手阻止他說話,還在繼續(xù)的思考著。
做護士之所以會失蹤,便是因為他生前便一直都在這個老鄒先生的房間里面工作,所以他有這個房間的鑰匙很正常。
不管他是出于什么樣的原因和目的進去這個房間可能都只是偷偷的想要自己一個人進去,所以便撞見了這個殺人犯,被她殺人滅口。
然后他的同伙就不同,便合著他一起趁夜將尸體拖到林子里去埋了。
然后覺察到危險,這樣不夠安全的州梧桐將沙發(fā)挖開,讓他躲了進去。
這一切放在人世間都可以推測的合情合理。然而我們是不管陽間事,只管陰間事的負鬼者。
然而就連我們也想不通,這老周先生在其中起到的作用。
他簡直就是幫兇,難道說他會為了自己兒子都不同,特意回來幫他掩蓋這個件事嗎?
他兒子周不同和殺人犯認識,而且他兩個地位懸殊這樣大,要說他倆認識簡直就是不可思議,而他兩個卻確實走到了一起,而且在殺人犯被全國通緝的時候,他竟然還保護她。
這也太難理解了,我想著要是不解開著殺人犯和周家的關系,老周先生的鬼魂出現(xiàn)在山莊的原因和目的,這兩件事若是不搞清楚的話,我們便無法破解這案子。
該從哪里著手才能夠得到這些信息呢?
我閉上了眼睛,將手捏著自己的下巴思考著來龍去脈,從頭到尾理順了一遍。
我一定思考了很久,久到周磊都上來,回到自己房間了,看到我們站在這里不由的問道:“你們?nèi)绱讼埠迷谖曳块g里面呆著嗎?不是說好了要去參觀山莊的嗎?你們看完了嗎?把我這里當做中場休息地嗎?”
他一連走上來,用大聲而且略帶不滿的聲音對著我們連連發(fā)出質(zhì)問。
我看著他的樣子,又想想周不同和老周先生的模樣,忽而的有點奇怪。
我仔細打量著周磊的臉,我這一動作讓他感覺非常不舒服。然而我必須得看去,看他是否有整容的痕跡。
因為我們一直都看到了這個不對,然而卻沒有認真思考過的事情。
這家子里面的人個個都長得一般,怎么忽然除了他這樣一個大帥哥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