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珂兒支支吾吾了半天才道:“他昨天過來找我,告訴我這些,還說調(diào)查稅銀的案子是他父親一個門生負責(zé),他父親感念我們曾經(jīng)救過他,所以施了壓?!?p> “難怪~”蘇昱菀還奇怪怎么這么快就把魏辛梧調(diào)查出來了,沒想到是相國也插了一手。她從寒珂兒閃爍的眼神瞧出來她跟司馬煊之間恐怕沒這么簡單,追問,“司馬煊還跟你說什么了?”
“沒,什么也沒說。”寒珂兒立即否認,她越否認蘇昱菀就越懷疑,杏眼直勾勾盯著她。最后寒珂兒被看的心虛,舉手投降,“我說我說,這段時間司馬煊有事沒事就來軍營,他說不想讓你知道怕影響你讓我不許告訴你。我也說他了,讓他來你家找你,可他很倔強就是去軍營等···”
蘇昱菀凝眉:“等等,你讓他來找我做什么?”
寒珂兒一臉無辜:“他每次來都是找你的,我都說了你不常來軍營,可他說不好意思來你家,經(jīng)常去軍營等,有時候一等就是一天,大多時候就在旁邊閑坐著看我們訓(xùn)練?!?p> “我的傻丫頭~”蘇昱菀一指頭戳在她腦門上,“人家哪里是找我的,那是找你的。”
“他都說是找你的,再說我們又不熟,他找我做什么?”寒珂兒瞪大了眼睛,力證自己沒說謊。
“他喜歡你你看不出來,找我就是借口而已,真想找我的話就直接來這里了。他司馬煊天不怕地不怕,就是在陛下面前也敢放肆一把,怎么會不好意思來我家,這么爛的借口你也信。”蘇昱菀一語戳破這層窗戶紙,“你覺得司馬煊怎么樣?”印象中司馬煊無心仕途也不關(guān)心朝堂上的事,為人灑脫,是個不錯的議親對象。
寒珂兒一下變臉,連連擺手否認:“你別瞎說,他怎么會喜歡我,我們兩個就之前見過一次面,一點都不熟。人家是相國之子,我父親就是個國子監(jiān)的行走,高攀不起。再說了,我心里只有安然哥哥?!?p> 說到安然,寒珂兒臉上露出一抹嬌羞,搓著衣角一副小女兒家的嬌俏羞澀,好不可愛。
蘇昱菀卻懵了,急忙打住:“等等,你不是說安然跟一個女子好上了嗎?”
“我還沒來得及告訴你,上次那是誤會。”寒珂兒忙解釋,“后來安然哥哥主動來找我解釋,那個女子是相國的千金司馬若雨,那次他們在談?wù)?,所以不方便見我。他還說這段時間他心里一直記掛著我?!?p> 這個理由蘇昱菀不信,但是寒珂兒信了,她沉沉吐出一口濁氣,這個安然可不是寒珂兒口中那個單純善良的竹馬哥哥,有機會要去見見。
冬梅悄悄推門進來,看到寒珂兒也在愣了一下,沒有說話。
蘇昱菀讓她進來:“珂兒不是外人,有話你說?!?p> 冬梅這才道:“小姐,您說的果然沒錯,蘇雨珠每隔兩天就會去星象館,每次去差不多一兩個時辰就出來。奴婢安排人進去盯著,發(fā)現(xiàn)她每次都是去同一間學(xué)室,那間學(xué)室還不對外人開放,這里面一定有貓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