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屋里,蘇昱菀向寒珂兒道歉:“都怪我,沒有給你通風(fēng)報信?!彼秊榱宋盒岭x做什么都愿意,但是不想搭上寒珂兒。
“嗨,怎么怪得了你,我跟司馬煊之間的未來,早可以預(yù)見?!焙鎯旱椭^,語氣也低落下來,“這兩天司馬煊沒來找我,我就知道會是這個結(jié)果,他怎么能扭得過他爹娘?!?p> 看她這樣好像看到前世那個一身傷的寒珂兒,蘇昱菀十分心疼:“你別難過,我會找個機會跟司馬煊解釋?!?p> “不用,我也沒難過。真的,這樣反而有種心安的感覺?!焙鎯撼冻鲆荒ㄐΓ瑓s苦的很,“老早就知道會是這個結(jié)果,我真的一點都不難過,還能幫你一把這不挺好的。還有,之前我父親不是說給我定下親事嗎?!?p> “你不會答應(yīng)了吧!”蘇昱菀越發(fā)難受,“你知道對方是誰嗎,人品如何,長相如何?!?p> 寒珂兒笑著擺手:“父親給我定下的,自然不會多壞,嫁給誰不是嫁。我只有一個條件,就是成親后我不會在家中相夫教子,還是要去軍營?!?p> ···
蘇昱菀回到房間時,魏辛離還在對燈忙活:“寒珂兒呢?”說著話手里的筆也沒停下。
“回家去了,我留她在府里住一夜也不肯。”蘇昱菀坐到案幾對面,看著他寫信,神色一驚,“你讓這些人逼陛下認(rèn)錯,這行嗎?這要是讓陛下知道,結(jié)黨營私勾結(jié)大臣的罪名就落實了。”
“我敢寫那就是有十足的把握,這件事休想就這么輕松過去?!蔽盒岭x將信裝好,交給封言送出去。
“朝堂上使勁,外面也不能閑著,我會安排人把這件事散播出去?!碧K昱菀這才想起來,從懷中拿出一包藥粉,“這是今日行刺我的宮人用的藥粉,你查查來路可有什么線索。陛下那邊說是人已死,沒有別的證據(jù),只能不了了之。”
“我們夫妻同心,其利斷金?!蔽盒岭x抬眼,眉目間滿是笑意,“宮里剛才送來不少金銀珠寶,說是賞賜,其實就是安撫,你在宮里受了苦,我全都收了,算作你的私產(chǎn)?!睂⑺幏鄯诺揭慌裕澳憧烊ハ词?,后廚準(zhǔn)備了晚飯,你應(yīng)該餓了吧?!?p> 蘇昱菀還真的餓了,洗手換了身常服回來晚飯就擺滿了一桌子,魚刺也已經(jīng)被魏辛離挑干凈,吃起來別提多爽。
“你明日真不去早朝了?”蘇昱菀問。
“我在很多話反而說不成?!蔽盒岭x道,“我打聽到一點風(fēng)聲,朝中最近的變故很可能跟涼國的事有關(guān)?!?p> 說起涼國,蘇昱菀才想起來一件事,碗一放就要出去:“我去看看惠安公主?!?p> “停停停!”魏辛離一把將她拉回來,“都這個時辰了,長姐早就睡了。剛剛下人來報,長姐今日情況不錯,明日再見面是一樣的?!?p> 蘇昱菀一想也是,復(fù)又回去坐下:“說起來涼國發(fā)展的再好,那也不過是個邊境小國,周邊被幾個國家積壓著,能強盛到哪里去。陛下治國多年對待邊境入侵一向不容忍,怎么會被連破兩城都不肯一戰(zh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