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能一樣!先皇后是被陛下謀害,先貴妃頂多是知情不言,可你是直接給皇后下毒,謀害中宮是什么罪名,你是想害死我們?nèi)胰藛?!”司馬珩越說越氣,抬手又是一耳光,“你腦子里都裝了些什么,害人你都不會害,養(yǎng)膚蜜露本就是你給的,只要查到這個東西上就能查到你身上,你是豬腦子嗎!”
司馬若雨捂著臉頰嘟噥:“蜜露是養(yǎng)膚的東西,皇后是身體虧虛,怎么也聯(lián)系不到一塊去。萬一的萬一被查到,女兒也安排好人頂罪了,父親不用擔(dān)心?!?p> “愚不可及!頂罪頂?shù)闹皇敲x,只要查到蜜露大家就心知肚明是你所為,陛下本就對你頗有芥蒂,還會信你的狡辯!”司馬珩眼前發(fā)黑,分明可見自己晚節(jié)不保,“養(yǎng)出你這么個愚蠢的東西,我對不起列祖列宗!”
正罵著,忽聽寢殿里傳來一聲哭嚎,司馬珩心頭一驚急忙過去。踉踉蹌蹌走了幾步又回頭叮囑:“回去整理妝容趕緊過來,別讓人看出異常?!?p> 司馬若雨不想過去:“您不是說不能讓人懷疑到我頭上嗎,我還往前去做什么?!?p> “糊涂東西,皇后病倒你是皇妃豈能不去探望,越不敢去越讓人看出你做賊心虛?!彼抉R珩狠狠一指,“你最好祈求別有人懷疑到蜜露上!”
寢殿里,蘇昱菀雙目緊閉,面色蒼白,要不是胸口偶有起伏看起來就像是死去了一般。
窗前,冬梅跟夏荷哭成淚人,惠安公主更是自責(zé)不已:“陛下臨走前托付我照顧好你,是我失職無能,菀兒,你快醒醒!”但見會診的御醫(yī)過來,慌忙擦拭著眼淚問,“怎么樣,皇后的病究竟是怎么回事?”
御醫(yī)跪了一片,惶恐不安的道:“啟稟公主,皇后娘娘的病情很是奇怪,很像是···中毒所致!”
司馬珩一進(jìn)來就聽到這么一句,眼前又是一黑,身形不穩(wěn)撞在門上,哐啷一聲引得眾人都看了過來。他憤憤職責(zé)道:“究竟是誰這么大膽,敢謀害中宮皇后!”
一時間無人出聲,即沒人知道是誰也沒人主動認(rèn)罪。
惠安公主叫來禁衛(wèi):“一定要將此事嚴(yán)查清楚,皇后身懷有孕,謀害皇后就是謀害慌嗣,一經(jīng)查出,決不輕饒!”
司馬珩悲戚道:“可否能喚醒皇后,聽聽皇后知不知道是誰所為?”
御醫(yī)搖頭:“皇后娘娘太過虛弱,能不能醒來很難說?!?p> 此時,司馬若雨進(jìn)來:“那該怎么辦呢?朝中很多大事還都等著皇后娘娘定奪呢?!?p> 這話立即招來惠安公主的冷眼:“皇后都這樣了,還讓她定奪朝廷大事,那要這些輔國大臣是干什么的!”
三位輔國大臣跪地請罪:“臣等失職。”
司馬珩悲戚道:“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醫(yī)好皇后,否則陛下回來我們都沒法交代?!?p> 這個倒是得眾人心思,另外兩位輔國大臣連連點(diǎn)頭:“皇后娘娘跟皇嗣是第一要事。”
惠安公主焦急的詢問御醫(yī):“你們可看出來皇后娘娘中的是什么毒?可有解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