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如今時刻,也無必要去關(guān)注那位女子,因為與吳煒大師相比,她輸定了!
“哈哈,宋家,你們還是卷鋪蓋滾蛋吧!”唐倫仰頭大笑兩聲,那笑聲中充斥著得意陰狠,“哼,這便是你們最初選擇與我唐家死斗到底所該付出的代價!”
獨活花是宋家發(fā)現(xiàn)的又如何?
既然唐家看中了它,就必須恭恭敬敬的送上來,免得難堪,可這該死的宋家竟然敢讓唐家歸還!唐家看中了他的東西,那是他的福氣,竟還如此不知好歹,那便勿怪他無情!
“錦月姑娘還不曾拿出丹藥,你怎知吳煒大師一定會勝利?”宋時遷握緊拳頭,眉目間再無最初的平和,一抹怒意劃過眼眸。
“哈哈!”似乎宋時遷說的是多么可笑的笑話,唐倫不由自主大笑起來,良久,笑聲方才收斂,嘴角的諷意更甚。
“哼,你這是在看不起吳煒大師?吳煒大師這般厲害的人物,怎會比不上一個小姑娘?所以這場比試根本不用比,因為你們宋家注定不可能贏!”
吳煒眉頭微微皺起,臉色漸顯不滿,似也覺得宋時遷這話是看不起他。
“砰!”“砰砰!”就在這時,云錦月的丹鼎之內(nèi)發(fā)出猛烈的聲響。
頓時,所有的目光齊聚于她的身上,那些人的眼中皆是含有嘲諷的笑意,僅有宋家之人的整顆心提了起來,眸中充斥著緊張之意。
在眾人或譏諷,或著急的目光下,云錦月不急不慢的抬手,頓時一道流光飛入她的掌心,手掌輕握,而后緩緩張開,一枚晶瑩的丹藥驟然映入眾人眼簾。
“嗯?”吳煒眉頭再次一皺,因為他竟然認不出這丹藥的類型。
“這是什么丹藥?”掃了眼吳煒,云錦月依舊不急不慢的說道:“天皇丹。”
“天皇丹?”聞言,吳煒微微一愣,嘴角揚起冷笑,“我從沒聽說過這種丹藥,大概不會是什么凡品丹藥吧?”
眾人相視一眼,眸中皆含著諷意。
“我也不曾聽說過,你們聽過沒有?還什么天皇丹,估計是不堪入目的凡品丹藥。”
“以她的年紀,大概僅是個凡品煉丹師吧,在靈昭境除了消失已久的雪王大人,又有何人能在這般年輕便成為九品?”
“就是,所以她定然只是個凡品煉丹師,更何況這丹藥我們聽都沒有聽說過?!?p> “哈哈!”唐倫仰天長笑兩聲,望著宋家眾人的目光含著狠毒的光芒,“如今你們還有何話說,本家主給你們一次機會,立即自己滾蛋,不然,別怪我唐家無情!”
宋景面色驟然一變,緊握著的雙拳顫抖不已,而后一抹絕望逐漸出現(xiàn)在她的面容之上。難道今日,他宋家真要被迫離開瀚城?
忽然間,一聲低笑聲突兀的響起,久久在耳旁回繞……
宋景不禁愣了一下,不明所以的望向云錦月。于此同時,眾人的目光亦投在云錦月的身上,仿佛不明白她這刻為何笑的出來?難道傻了不成?
“你笑什么?”吳煒收回眸光,淡漠的視線落在云錦月的臉龐。
“我在笑……”嘴角的笑容微斂,云錦月的眉間充斥著一抹嘲諷之色,“沒有聽說過天皇丹,那是你們無知!”
聞言,眾人的臉色皆是鐵青,目光憤怒的望著云錦月。
這個女子竟然說他們無知!
也不看看到底是誰無知,吳煒大師可是煉丹盟堂的大師,位高權(quán)重的他定然研究過多種丹方,既然連他都不曾聽說過,這丹方必定不會是九品。
“呵呵,”低笑兩聲,吳煒微微揚唇,望向云錦月的眸中含有一抹冷意:“那你來告訴我,這丹藥到底有何藥效!”
譏諷的一笑,他料定云錦月說不出什么東西來。
云錦月不曾回答,僅是把丹藥拋向宋景,并不容拒絕的說道:“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