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互為白月光,病弱陛下變成病嬌了

第23章 我擔心

  徐婉嫦被這話驚得一時間忘了言語,反應(yīng)過來立馬用力將徐婉嬋拉到身后,然后面帶歉意的看向蕭衡。

  “蕭衡,真是抱歉,四妹她前些日子磕了腦袋,還沒清醒過來?!?p>  “你別將這些話當回事,就當是瘋話好了。”

  徐婉嬋還不服,徐婉嫦立馬對身側(cè)的丫鬟使了眼色,兩個丫鬟走過來一左一右按住徐婉嬋并捂住她的嘴。

  蕭衡面色淡淡的看著這一切,沒作聲。

  在蕭微跑到他身邊后,他才望著徐婉嬋的腰間,“勞煩四姑娘,將玉佩給在下?!?p>  徐婉嫦臉色一白,還沒來得及阻止,就見徐婉嬋已經(jīng)掙脫開,氣惱的將玉佩解下扔了過去。

  幸好蕭衡一直盯著接過,才沒使玉佩跌在地上。

  這要不是還在外面,怕周圍的人注意到,徐婉嫦真想給她一巴掌。

  “還給你,從來沒見過你這么小氣的男人,送出去的東西還想要回來?!毙焱駤热馓鄣煤?。

  蕭家雖然家徒四壁,但這塊玉佩的品質(zhì)確實不錯,難得的通透周身沒有一絲瑕疵。

  放到外面賣首飾的鋪子里,也是上上品。

  玉佩險些摔在地上,這讓蕭衡面色冰冷。

  他拉著蕭微的手,對著徐婉嫦微微頷首,這才轉(zhuǎn)身離開。

  走了一會,被他拉住的小姑娘忽然停下,仰著頭望著自己的哥哥,“哥哥,她不是嬋姐姐?!?p>  蕭衡摸了摸她的頭,溫聲道,“哥哥知道?!?p>  徐婉嬋見人離開自然滿意,剛有心思四下逛一逛,就見徐婉嫦黑沉著臉讓丫鬟將她鉗制住。

  幾乎是拖著讓她上了馬車,然后回去。

  ……

  而另一邊,權(quán)月桅正帶著容景初四處閑晃。

  扈京城的變化大,她上一次回來又是幾年前,所以晃著晃著,她就不記得晃到哪了。

  但她又不能讓男人看出她不認識走的這條路,于是她在心里隨便點了一條,繼續(xù)走下去。

  她平時運氣都挺好的,獨獨這時候差的一塌糊涂。

  在后院遠遠跟著的侍衛(wèi)們疑惑的看了下周圍。

  心想著陛下不是要和權(quán)將軍逛街市的嗎?怎么越走越偏,都快到郊外了?

  在耳邊隱隱約約聽到狼嚎之后,權(quán)月桅眉眼一抽,不由得停下腳步,為自己挽尊,“這里人少,賞月正好,阿初你覺得呢?”

  容景初正忙著一個勁的用左手的小拇指碰她的手,可惜有心沒膽子,嘗試了半天也沒敢碰過去。

  此時聽到她的話,點頭道,“阿桅說的是,這里賞月很安靜。”

  他的話音剛落,不遠處就傳來了一聲狼嚎。

  這像是打開了什么按鈕一樣,隨后狼嚎聲一聲接著一聲不間斷,此起彼伏,極有節(jié)奏感。

  權(quán)月桅更郁悶了。

  “我喜歡這,只要有阿桅在的地方,我都喜歡?!?p>  “真的嗎?”

  “真的?!比菥俺鯊澲浇?,皎皎月光下,男色愈發(fā)動人,“我不會騙阿桅?!?p>  權(quán)月桅將身上的外袍脫下,然后鋪在草地上,自己坐下后拍了拍身側(cè)的位置。

  容景初神色微深的看她一眼,隨即脫下自己的外袍披在她的身上。

  “咦,我自幼習武,不怕冷的。”

  “我擔心。”

  這三個字成功讓權(quán)月桅放棄將外袍取下。

  容景初壓抑著心底的情緒,緩緩坐到她的旁邊。

  權(quán)月桅抬頭望月,容景初則看著她。

  “好看嗎?”權(quán)月桅指著天空中高掛的明月,今日不是月圓之夜,月亮也很圓,像是畫出來的一樣。

  容景初下巴微抬,看著她的眼神愈發(fā)幽深,“好看?!?p>  他喉頭艱澀的滾了滾,雙手虛虛握著鋪在地上的長袍。

  “阿桅,漠北的月亮,是什么樣子的?”

  他這是借著問月亮,來問她在漠北的日子。

  權(quán)月桅右手腕屈起,撐在臉頰處,“漠北的月亮啊,許是漠北常年籠著一層黃沙,所以看月亮也是蒙著一層的?!?p>  “不過也很奇怪,我在漠北看著月亮,就像是驅(qū)馬在遼闊的草地或緩緩走或疾馳,都別有一番滋味在?!?p>  “那你……”想留在漠北還是留在京城?

  容景初看到她提起漠北時眼底的一抹歡喜,不禁想問道。

  不過話說到一半,他還是將剩下來的話給咽了下去沒說出來。

  “什么?”權(quán)月桅歪過頭看他。

  “我還沒騎過馬?!比菥俺蹼S便找了句話岔開,“阿桅愿意教我嗎?”

  別說是合理的要求,就是不合理的,權(quán)月桅對上這雙眼睛,估計都得點頭。

  “好啊好啊,等你閑下來,我教你。”

  兩人坐在草地上賞了一個時辰的月,直到夜色愈發(fā)的涼,權(quán)月桅才起身準備送人回去。

  她來時雖不記得有趣玩鬧的地方在哪,不過自己走了哪條路還是記得的,所以回去的時候,也沒要身后的侍衛(wèi)指路,帶著人就回到了白云湖。

  起先她是想送人回皇城門口,不過在容景初一再要求下,且她看著容景初帶來的侍衛(wèi)不少,武功也不錯,這才放心讓他自個回去。

  兩人在權(quán)府門口分開,她剛往前走沒幾步,就見到蹲在地上的婁青。

  “你……是在哭?”

  婁青聽到聲音瞬間跳起來,審視的看了她一眼,見她身上披著一件明顯不是她出去穿的外袍,頓時像是被點燃的炮仗,炸開了一樣。

  “你身上的外袍是誰的?”他皺著眉頭,這件外袍他怎么越看越眼熟。

  權(quán)月桅奇怪的看著他,然后順便將外袍解下放在臂彎里,問道,“你管那么多干嘛?”

  “我是你師弟,我能不管你嗎?”婁青氣得臉頰鼓鼓的。

  權(quán)月桅“哦”了一聲,“容景初的,怎么了?”

  “這是哪個不要……”臉的……婁青神情一頓,幾種情緒雜糅,顯得十分扭曲,“就算有婚約,那也還沒有成婚,他簡直……”不要臉……

  最后三個字因為權(quán)月桅的注視,婁青硬生生的給咽了下去。

  想說的話沒能說出來,他憋得臉色漲紅。

  “他剛才可幫過你。”權(quán)月桅想起這事,于是接著問道,“婁府的事情怎么樣了?有結(jié)果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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