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兒就這么定下來了。
等分手以后,我又給陳區(qū)長打了一個電話,邀請他明天一起過來吃頓飯。
不管怎么說,陳區(qū)長幫我忙了,請他吃頓飯也是應(yīng)當(dāng)?shù)摹?p> 陳區(qū)長答應(yīng)的很痛快,又笑著說想帶上他小外孫女,問我方便不方便。
這真是個聰明人,知道我雖然沒親自出手給他小孫女治病,可是那塊兒石頭卻是我給莫邪的,所以,這最后的感激還是要著落到我身上的,就想著帶外孫女過來感謝我。
我說行,那有什么不行的呢?
陳區(qū)長一聽就更高興了,連連笑著說那明天見,就掛了電話,別的多余的一句沒有。
聰明人就是和本大人合得來。
我摸著下巴琢磨:他要是提他辦那個審核資料有多難,或是拐彎抹角提到,本大人都會不高興。怎么?不過就是一點小事,沒能力就直說,別邀功請賞的,太低級。
他這樣我覺得挺好。
其實,他這么大年齡了,上面也有人,卻沒在中樞地位當(dāng)職,說明只是個家里的邊緣人物。像這樣的人,這個年紀(jì)了,要還想往上走,確實不容易,甚至說沒希望了。要么就是徹底落下來在家養(yǎng)老,要么就是徹底往上走,還能多干幾年。他這是不甘心,看到我的本事,心又活泛起來了,想著借我的勢再往上走走。
這想法沒錯。
人類在武力值上太弱了,那就只能在金錢權(quán)力等等方面找補回來自尊。要不然平平庸庸過一輩子,對于有才識有想法的人來說實在是太憋屈了。
得,這事兒稀松平常,我想了一下就放過去了,直接回家。
第二天,我和老趙老劉沒有去毛店當(dāng)群演,掙那一天幾百塊或是零元,而是早早地就去了四合院。
老劉心眼兒活,可能猜到我和這個飯店有什么關(guān)系了,他就說反正也沒什么事兒干,要是有什么能幫上忙的可以告訴他。
老趙這個時候才反應(yīng)過來,也連忙跟著附和。
我說不用他們。餐館里那么多人,哪用得著我們這些當(dāng)客人的動手,咱們只管坐著聊天,等著吃就行。
然后又跟他們倆說了一聲,我還有點事兒,讓他倆隨便坐,于是就離開了包間,走到后面去了。
后面的經(jīng)理休息室里只有周紅和羅西施。
兩個人一看到我進來,連忙站起身。
周紅跟我說因為看到我跟朋友在一起,她就沒過去打擾,現(xiàn)在她邀請的客人還沒到呢,我有什么事就吩咐她去做。
我說沒什么,讓她忙她的去。
周紅立馬明白了,連忙就說知道了,彎了彎腰,恭敬地退出了房間,只留下我和羅西施。
羅西施自從看見我進來就兩眼閃閃發(fā)亮,雖然她還是努力保持了平靜,面無表情,可輕輕轉(zhuǎn)動的右手,還是泄露了她心里的緊張和激動。
我搖搖頭,示意她坐下,自己也坐到沙發(fā)上。
問她這調(diào)料對她有這么重要嗎?就算是她的家族倒了,她也還是能憑著自己的好手藝過上人上人的生活。要不然,就憑她那絕世的美貌也能至少嫁一個有權(quán)有錢的官二代富二代,不至于為了一個調(diào)料,這么拼命吧?又或者是為了所謂的權(quán)勢地位?
羅西施沒想到我會問她這個,愣了一下。
可她還是回答我說,沒什么,讓我就當(dāng)她是一個野心大權(quán)欲重的女人吧,反正怎么想她無所謂,只要給她她要的就行了。
我也就是那么隨口一問,沒想到她竟然說了這樣的話。
本大人也不傻,知道她這句話就是托詞,心里可不是這么想的。不過這些和我沒什么關(guān)系,我最多覺得這個女人確實又神秘又有趣罷了。
有趣神秘好啊,本大人就喜歡這樣的事。
越不像表面上表現(xiàn)出來的那樣,越是一個標(biāo)準(zhǔn)的雙面人。
很不錯嘛。
我就什么也沒多說,從我188888的西裝口袋里拿出了一個小布袋,隨手一扔。
羅西施本來正坐著,眼睛一直盯著我,當(dāng)看到我的動作時,她立刻就站起身,直直撲過來。
小布袋還在空中時,就被這個大美女雙手一摟,緊緊抱進懷里。
她拿到布袋的地方,也就距離我只有十幾厘米,一股幽香猛然竄進我的鼻子里,十分好聞。
羅西施是什么也顧不上了,她也沒往后退,就那么雙手捧著布袋看著,也沒有立即解開袋口,而是把它放到鼻尖去嗅聞。
隨即就皺起眉頭來,問我說:“大人,這個怎么沒有味道了?”
我笑著說:“怎么會沒有味道,是你聞錯了吧?你再聞聞?!?p> 羅西施疑惑地看我一眼,又把布袋放到鼻尖上聞了一下,眉頭皺的更緊。
抬著眼睛盯著我看。
這小丫頭還是第一次有這樣天真無邪的表情,比她平時冷冰冰的強多了。
我玩兒性大發(fā),聳了聳肩膀,兩手一攤說:“你鼻子是不是失靈了?這不是挺香的嗎?你聞不到?”
說完又故意深深呼吸一下,陶醉地說:“真的特別香,你聞不到嗎?”
羅西施白皙透明的小臉兒一下子漲成粉紅色,像剛開的桃花瓣,格外好看。
她看出來我這是在說她身上的香味,而不是調(diào)料了。
她不大不小美麗的眼睛就狠狠瞪著我。
哈哈哈,我才不怕她呢。
我也看著她的眼睛,一動都不動。
心說小樣兒,誰怕誰呀?你不過一屆凡人,再聰明,再漂亮,還能比得過本大人去?本大人可是有幾十億年見過無數(shù)星際雌性物種的豐富經(jīng)驗,你這么一個小丫頭,還想對付得了我?哼,癡心妄想!
我們就這樣互相呼吸相聞足足五分鐘。
然后羅西施兩只眼睛就忽然垂下去,不再看我了。
我得意一笑。
然后一抬眼,就看見她又抬起了頭,突然又向我這邊湊近,把我們之間本來就沒有多少的距離拉的更近了。
近的我?guī)缀踬N上她那白皙的近乎透明,沒有一個毛孔的細膩皮膚。
羅大美女吐氣如蘭,貼著我的唇邊輕輕說:“大人,您是在調(diào)戲我嗎?”
我的喉嚨突然有些發(fā)干,連忙告訴自己鎮(zhèn)定。
盯著她潤澤飽滿的紅唇說:“你說呢?”
羅西施笑了笑,紅唇又再次靠近我的唇邊,近到我只要一開口說話,就可以碰到她細膩的唇。
羅西施聲音更輕:“大人,那是我的榮幸。”
她的唇輕輕擦過我的嘴角,柔軟而濕潤,帶來一股極致的清香。
我忽然覺得自己的心極輕微地跳了一下。
不由有些驚訝不信:不可能吧?本大人可是石頭心,從來不跳的,就是融合了人類物種的血肉之軀,也不會跳。平常那些感覺其實都是這副身體的本能帶來的感受,根本不是本大人的本體反應(yīng)。可是這次我卻十分明確知道,這絕對是來源于本體的微動。
雖然只是極其細微的動念,可絕對是動了。
這怎么可能?這一定是幻覺!
于是,我連忙給自己用了一個滌清神智的神通。
暗罵一句我去,這小丫頭道行挺深哪,竟然能讓本大人動搖神思,哪怕是只有極輕微的一念,可那也是許多大傳奇都不能做到的啊,這可了不得。
莫非人類美麗的雌性都這么厲害?
咳,現(xiàn)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現(xiàn)在不是退縮的時候。
我連忙拉回想法,瞇起眼睛,咳了一聲說:“你想多了,那只是本大人對你的贊美?!?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