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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佬懷里的妖精整天撒嬌求抱抱

296.領(lǐng)老婆環(huán)節(jié)

  這成績已經(jīng)完全不符合一個準藝術(shù)生該有的成績了。

  按照這個成績,就算他直接來A班,也是沖刺南城理科狀元的龍頭一把手。

  在A班,有這樣的成績,別說是想搞藝術(shù),就算是搞櫻桃樹,都沒人管他。

  裴墨曜進入到了A班,簡直就是王炸級別的。

  楊雪麗此時歡喜的,嘴巴都裂開了,但最終還是沒有同意讓他進入A班。

  蔡校長驚訝:“為什么?”

  楊雪麗搖了搖頭:“A班的人和他不是一個路子,A班氛圍太緊張了,不適合他。我推薦他去B班?!?p>  自古二班出學霸,雖然是一句笑談,但里面也有可取之處。

  有時候,尖子班的氛圍并不適合這樣的天才。

  B班也是尖子班,學生的成績并不遜于A班,但班級的氛圍相對更加輕松,適合裴墨曜這樣的學生。

  不需要整天生活在高壓之下,卻也足夠卓越。

  B班班主任正在漁家灣釣魚,準備度過自己美好的周末,突然就接到了一通電話,還是A班班主任楊雪麗的。

  B班班主任不禁有些詫異。

  見電話接通后,楊雪麗迅速把這邊的情況說了,B班老師愣愣的,掛斷電話后,才慢悠悠反應過來自己班級里多了個小天才。

  他沒想到校長的關(guān)系戶竟然還是真學霸,自己交了十幾年書都沒遇見過這么聰明的學生。

  現(xiàn)在要她進B班,心里別提多高興了!

  辦公室里,幾個老師吵吵嚷嚷,討論裴墨曜的情況。

  “那個,齊老師、楊老師······蔡校長啊,你們稍微小聲一點啊,這邊還要備課呢!”有一個年紀稍長的老師提醒了一句。

  “······”眾老師訕訕地降低了聲音。

  蔡校長一直站在旁邊,沉浸在裴墨曜帶來的驚訝中,被無故點名,感覺莫名躺槍,還挺無辜的。

  右手握成拳狀抵在嘴邊,蔡校長咳嗽了一聲。

  眾老師們也徹底安靜下來

  但各科老師,尤其是理科的那幾位老師,現(xiàn)在看著裴墨曜,眼睛依舊放著狼光。

  這樣的學生放在手里,一定要好好地栽培!

  “楊老師,我的正式報到時間是明天,今天下午······”

  “沒事,裴墨曜同學,你有事情就去處理,明天再來上課?!?p>  “嗯,好的?!?p>  裴墨曜忽視了周圍圍了一圈的老師,轉(zhuǎn)身淡淡地瞥了一眼蔡校長,慢慢走出辦公室。

  蔡校長摸了摸鼻子,覺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心酸的校長了。

  “那辛苦各位老師了,既然裴墨曜同學的問題也結(jié)束了,那我也先走了?!?p>  “不辛苦,不辛苦。”

  “對啊,我們可開心了呢!”

  ······

  “好的,那大家繼續(xù)忙,我先離開了?!辈绦iL說完就轉(zhuǎn)身,疾步出了門,朝校長辦公室大步走去。

  等蔡校長走到辦公室,就看見裴墨曜在拆一個巨大的快遞。

  “這是?”

  “給你買的新椅子?!?p>  心里默默贊許了一下自己手下辦事的效率,裴墨曜抄起辦公桌上筆筒里的一只簽字筆,暴力地戳破了快遞紙箱上的膠帶,對著箱子一陣猛扒,終于把快遞紙箱給撕開了。

  蔡校長看著她那殘暴的拆快遞手法,嘴角微不可察地抽了抽。

  果然不愧是裴氏集團的小太子,這財力真是一點都不虛弱。

  扯出里面的幾塊泡沫板,椅子就完全露出來了。

  裴墨曜看著椅子,滿意地在扶手上拍了拍,看向蔡校長,“不錯吧?”

  “呃······不錯!”蔡校長看著眼前的黑色真皮搖椅,眼角抽了抽。

  “送你的!”裴墨曜踢了踢腳邊的紙盒,“不過,先借我躺會兒哈!”

  說完,裴墨曜看向門邊另一個不起眼的快遞盒,走近又一頓暴力拆箱猛操作以后,掏出一條米白色的毛毯。

  隨便地把辦公室里的紙盒子和泡沫板踢到一邊,裴墨曜抱起毛毯蒙住頭就窩進了搖椅里。

  “裴同學,您你不是說下午還有事嗎?”

  “唬他們的?!?p>  “······”

  看了看搖椅上被毛毯包得看不見人的一坨,又望了望自己充斥著泡沫板和快遞紙盒的辦公室,蔡校長在心里嘆了口氣。

  還是等人醒了再收拾吧。

  大致聯(lián)想了一下自己以后的生活,蔡校長揉了揉太陽穴。

  這么一來,怎么感覺比養(yǎng)了個淘人的兒子還心累呢?

  裴墨曜在校長辦公室睡得香香甜甜,完全不知到此時的南懷一中因為她的出現(xiàn)已經(jīng)炸了鍋。

  與此同時,學校食堂里。

  “你們聽說了嗎?廷少的必殺技竟然被人給破了哎!”

  “這還需要聽說嗎?我就在現(xiàn)場!”

  “那是誰破的呀!帥不帥?是不是本校的?”

  “這個······我還真不知道,當時球砸向那人的時候,他戴著鴨舌帽,看不清臉。”

  總之,你是不知道啊,我當時都已經(jīng)等著聽那位同學的慘叫了,結(jié)果一睜眼就看見他一個旋風腿把拿球踢入了球場對面的球門?!?p>  男同學說著說著,壓根就壓不住心底的激動之情,就好像踢進球的是他一樣,端著餐盤還有模有樣地學著旋了一下腿。

  然······理想很美好,現(xiàn)實很骨感。

  手里端著的餐盤不穩(wěn),一下子砸在了旁邊的人身上。

  氣氛一下子僵硬住了······

  “廷,廷少······”男同學看到紀廷白色襯衫上的米飯和菜漬,心里驚恐得不得了。

  招惹誰不好,怎么就招惹上這位小霸王了呢?

  他不會直接開除了自己吧?

  周圍的人也都看過來,開始同情起這位小同學了。

  “你沒長眼睛???”紀廷旁邊的一個男生擼起袖子罵道。

  紀廷本身心情就不太好,現(xiàn)在莫名奇妙被砸了一身湯心里更是郁結(jié)。

  若放到平時,這個男生估計在南懷一中的學習生涯估計就到此結(jié)束了,但他今天······

  煩躁得不行,不想被人當成猴子圍觀,轉(zhuǎn)身就準備離開食堂。

  “哎!廷哥!等等我呀!”季速看見紀廷轉(zhuǎn)身就離開,連忙追趕上去,留下食堂一群觀眾們在原地懵逼。

  “廷少今天這是轉(zhuǎn)性了?!”

  “好像是,他都沒有說要讓校長開除他!”

  “今天什么日子呀?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情還真多!”

  “······”

  季速跟著紀廷,到了一家燒烤店。

  “廷哥,你還在為上午那件事發(fā)愁???”季速抓了一把的炸串,狠狠地咬了一口,嘴邊沾滿了醬料。

  “······”紀廷喝了口桌上白開水,斜睨了對面的人一眼,明顯不想跟他說話?!叭绻惆炎约何古?,就從球隊離開吧?!?p>  “別啊,廷哥,這燒烤不是你請的嗎?”季速說著又大口咬下一口丸子。

  “誰告訴你是我請了?”

  “那廷哥你剛剛······”

  “我坐這就是我要吃了?”紀廷把茶杯放在桌上,雙手抱胸,朝椅背上一倚。

  “······”看著廷哥那笑容,感覺要不妙。

  “還有,看清楚,這一桌,我只喝了白水。這白水還是免費的。所以,你付錢!”

  “······”咀嚼的動作停了,季速看著這鋪滿了半張桌子的簽棒,沉默了一會兒,心里默默計算了一下價錢,然后決定還是繼續(xù)吃。

  “紀哥,我請,你吃點吧。”

  “不吃!長胖了你就給我主動點滾出球隊!”

  “······”,提到球隊,季速突然又想起今天被反殺的那個球,放下手里的烤串,抽了張紙巾粗暴得抹了抹嘴,“紀哥,你知道今天破了你的弧刀球的那小子是誰嗎?”

  “不認識!”紀廷提到這件事,心里有種說不上來的滋味。

  “紀哥,這不是你的獨門絕殺技嗎?如果那小子是君耀的人,那我們今年的對抗賽會不會還是······”

  后面的話沒說,但是兩人都知道那是什么意思。

  很多年了,市足球賽的冠軍都被君耀占著。

  而南懷一中雖然不管是在省考還是在市考中,每次學生平均分都要高出其他學校好十幾分,但是在足球賽上卻每年都是落敗而歸,甚至可以說得上是成績不忍直視。

  兩家學校的學生也是互相嘲笑。

  君耀學生瞧不起南懷學生全是書呆子;

  南懷學生看不上君耀學生四肢發(fā)達;

  兩家學校學生多年互掐,等到雙發(fā)學校領(lǐng)導發(fā)現(xiàn)這個情況的時候,局勢基本都已經(jīng)不可挽救了。

  就這樣僵持著,逐漸地,學校也受到影響。

  雖然明面上不做什么表示,但是心底也越發(fā)看對方不順眼起來。

  南懷一中近幾年也有意識培養(yǎng)學生足球水平,還專門請了很多專業(yè)老師,看得出來,足球隊的水平也有一定程度的提高。

  但是在之前的對抗賽中,君耀也只出了一個中等水平的隊伍。

  結(jié)果比分20:19,君耀又勝出了。

  其實要不是突然有一個小子闖入球場反殺紀廷的弧刀球,比分是可以追平的。

  盡管這么想著,但其實大家也都知道,即使追平了比分,也說明不了什么。

  畢竟,這只是君耀派來的一只中型隊伍而已。

  心里明知道,在足球這一方面,南懷目前的實力的確不如君耀,但是心底就是不想就這么放棄了。

  大家都是少年,都有熱血,憑什么最后自己卻是要被嘲笑的那一方?!

  “回去查一下那個小子是誰,看看是不是君耀的隱藏隊員,研究一下?!?p>  “好?!?p>  裴墨曜在校長辦公室里一直睡到下午兩點才起來,辦公室里已經(jīng)看不見蔡校長的影子了。

  伸了個懶腰,裴墨曜掏出手機,打了個電話,讓人來收拾一下屋子。

  吩咐完,跳下?lián)u椅。

  再次把頭發(fā)撩起,拎著鴨舌朝頭上一扣,就走出辦公室離開了。

  *

  報到結(jié)束后,易闌珊照例打電話問了一下他的情況。

  “新學校怎么樣?”易闌珊沒生病前,一直在那里讀書,師資力量和學習氛圍都是很好的,尤其學校里面的老師很擅長挖掘?qū)W生的潛能,“你有沒有惹老師生氣?”

  “沒有,你怎么那么多廢話?”

  易闌珊沉默了幾秒。

  裴墨曜話說出口就后悔了,他吃梨的動作頓住,說話有些支吾:“那個,我不是在兇你。”

  “嗯?!?p>  裴墨曜:“我就是想問,你在哪兒為什么又不在家,我姐夫現(xiàn)在是死是活啊,你天天跑到別人的家里?!?p>  裴墨曜忙活了差不多一天,下午回到家發(fā)現(xiàn)易闌珊又不在家里,失落感鋪天蓋地涌了出來,這會兒說話帶上了點小脾氣。

  易闌珊捏了捏眉心:“你不是想學美術(shù)嗎?我?guī)湍惆延杏玫馁Y料都收集出來了?!?p>  裴墨曜垂頭喪氣地坐在沙發(fā)上,語氣不自覺軟了些:“那你也可以在家收集啊,你現(xiàn)在在哪兒,我要去找你。”

  這話就不像一個快要成年的男孩說出來的話,易闌珊詢問了一下房主容萱的意見,容萱巴不得多一些人來玩,熱鬧一些。

  易闌珊無奈笑笑,將地址告訴了裴墨曜。

  “你來的路上小心些?!?p>  “知道了知道了,你現(xiàn)在怎么跟我媽一樣嘮叨。”

  電話那頭傳來些悉悉索索的聲音,裴墨曜正拿著鑰匙起身,轉(zhuǎn)身將和別墅的大門鎖了起來,讓管家將自己載了過去。

  電話掛斷,容萱捧著肚子,在一旁嘖嘖出聲:“你弟弟這說話的語氣,就是欠打?!?p>  易闌珊揉了揉太陽穴,聽到這話,噗嗤笑出聲來。

  真心地附和一聲:“的確有些欠?!?p>  裴家離這里還有些遠,幾個人聚在一起,邊吃邊等,沒等來裴墨曜,倒是率先等來了賀晚城。

  賀晚城按了指紋進來,目光飛速地在紀家別墅里環(huán)視了一周,最后鎖定到在溫染姿身上。

  紀承旭第一個發(fā)現(xiàn)了他,偏頭挑了下眉:“怎么有空來了?”

  聽到聲音,溫染姿循聲望去。

  賀晚城大步上前,摟著溫染姿的肩膀:“來接你回家了。”

  賀晚城騰出手拍了拍紀承旭的肩膀:“哥們,這兩天辛苦你們陪我老婆玩,我現(xiàn)在暫時有空了,就把人帶回去了?!?p>  容萱是個愛熱鬧的,見賀晚城要帶人走,連忙阻攔:“在這吃完晚飯再回去不好嗎?”

  其實,養(yǎng)生湯、燉肉補湯已經(jīng)喝了一堆,沒有誰是餓的。

  但容萱就是下意識想讓人在這里再多留一會兒。

  賀晚城搖了搖頭:“明天的吧,今天我想早點抱著老婆睡覺?!?p>  容萱和紀承旭:“······”

  幾乎在賀晚城離開的后腳,喬墨就趕到了,也同樣火急火燎得將自己老婆領(lǐng)走了。

  而半路趕來的裴墨曜聽說姐夫要帶姐姐回家,也讓司機掉頭回家。

  原本熱鬧非凡的紀家別墅,除去傭人,頓時又只剩下容萱和紀承旭兩人了。

  紀承旭沖容萱招了招手:“老婆,你吃了那么多,還餓嗎?我也想抱著你早點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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