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49、婁曉娥,洗褲子呢
賈張氏也是人老成精,知道何雨柱這兩天跟媳婦鬧別扭,可能不大愿意搭理棒梗這事,干脆就自己跪了下來。
心想,自己作為他的長輩都給跪下了,傻柱無論如何都得幫自己把事辦了。
可惜,她卻打錯了算盤。
何雨柱這人,偏偏是吃軟不吃硬,好好的跟他說,可能會出于惻隱之心幫忙,但要是跟他玩心眼,那就你自個玩去吧,咱權(quán)當看不見。
當然,也不排除他有想罵人出口惡氣的時候。
譬如現(xiàn)在。
他睜開一雙萌萌噠的大眼睛看著賈張氏,裝作如夢初醒道:
“對啊,張嬸您幫了我這么多,如今棒梗出了事,無論如何我都要幫忙才行,哪怕這是廠領(lǐng)導已經(jīng)決定的事情,哪怕這是廠里保衛(wèi)處下了公文的事情?!?p> “廠領(lǐng)導決定的事情可以改嘛不是,保衛(wèi)處的命令換一張紙寫點別的也不是不可以。
他們的面子,哪有棒梗的里子更重要不是。
我決定了,為了報答張嬸您對我們兄妹的恩情,就是拼著三級大廚的考核不要了,我都要把棒梗給您帶回來。
相對于棒梗的前途,我何雨柱又算的了什么?!?p> 何雨柱口若懸河,正話反說,弄的周圍的人忍俊不禁,賈張氏卻是想反駁都找不到理由。
“不過張嬸,我記憶力不好,您倒是給我提提醒,這些年您究竟幫了我哪里,我也好理直氣壯的跑楊廠長那里跟您要人去不是?”
何雨柱的眼神更顯得無辜的看著她,“您給提點提點?”
“你……我……”
面對何雨柱的逼問,賈張氏傻了,嘴唇支支吾吾半晌,卻是說不出一句話來。
這些年院子里的人光占傻柱便宜了,哪有幫過他什么。
冷不丁的被何雨柱詢問,她掏摸了半天,硬是一點有用的信息都沒有。
迎著眾人的目光,賈張氏難得的蒼白的臉色臊的通紅,坐立難安,兩手不知道放在哪里。
易中??戳?,嘆息一聲,將眾人驅(qū)散了。
何雨柱毫無負擔的回到家里,繼續(xù)看書。
賈張氏不提還好,提了反倒刺激了他看到了原主傻柱記憶的深處。
小時候母親死的早,父親也跟人跑了,何雨柱和何雨水兩人沒少受許大茂和賈東旭的欺負。
而賈張氏呢,看到了只會叫賈東旭不要頑皮,要是傻柱贏了,她就立刻拿出搟面杖來拉偏架,罵傻柱有人生沒人養(yǎng)。
甚至傻柱當初想拜易中海為師學習鉗工的事情也是賈張氏破壞的,硬是把他兒子賈東旭塞了進去。
結(jié)果傻柱廚藝有成,成了廠里第一大廚,賈東旭卻是一事無成,最后還死于工傷。
賈張氏對傻柱沒有半點恩情,細究起來,更多的是兩看生厭,也不知道她從哪來的底氣叫何雨柱看她的面子。
“何必自取其辱呢?!?p> 何雨柱搖了搖頭,繼續(xù)翻看書本。
一直看到大半夜,已經(jīng)靜寂無人,何雨柱這才關(guān)燈睡覺,剛要關(guān)掉簾子的時候,就猛然發(fā)現(xiàn)好像有幾道目光注視著自己。
他一身白毛汗都嚇出來了,這才發(fā)現(xiàn),這三人赫然是秦淮如、婁曉娥以及于莉。
她們見到何雨柱的目光望過去,好像也受了驚,生怕被別人看見似的,立刻就把窗簾布拉上了,裝無事人一般睡覺去了。
“難道我已經(jīng)帥到這個程度了么?”何雨柱跑到鏡子前摩挲自己帥氣的臉龐,得出了一個結(jié)論:
我配!
這下就更難睡著了。
小腹似有一團火在燃燒,火光中似有女人的嬌吟。
“焚身似火,
讓火燒了我,
燃燒我心,
頌唱真愛勁歌。
人不顧身……”
何雨柱忍不住哼唱出來,忽而心中一動,將心聲符拿了出來,忍痛使用。
頓時方圓三十米的所有人的心思都呈現(xiàn)出來。
妹妹何雨水:哥要提三級大廚,很可能當上食堂主任,那就是干部了,海棠姐一定會樂意嫁的……
徐磊,你以后就是愿意咱們也回不去了,回不去了。
何雨柱感嘆一聲,雨水,老哥一定會努力的,盡早給你娶個嫂子。
賈張氏:傻柱那個有人生沒人養(yǎng)的,自己討不上老婆,沒有兒子,就嫉妒我有孫子,想讓我乖孫出事,沒門!
我詛咒你一輩子娶不上媳婦,生不出兒子。
不行,還得想個辦法,把他和秦淮如弄一起睡去,找人撞破了,拿捏住他的把柄,讓他給東旭養(yǎng)兒子。
何雨柱憤怒的捏住拳頭,他沒想到賈張氏這個懶婆子心思會這么歹毒,居然想抓自己和秦淮如睡覺的鐵證,然后要挾自己。
真是最毒婦人心。
“我原以為經(jīng)過昨天那么兇狠的怒懟劉海中,還無差別的將全院子的人罵了一頓,告訴他們我已經(jīng)不是以前的傻柱了?!?p> “沒想到,該打主意的還是在打,真是認為我只會嘴炮么!”
何雨柱咬牙切齒,他沒想到昨兒自己都罵的撕破臉皮了,賈張氏還是不長記性。
四合院的禽獸,果然能刷新自己的三觀。
他又將心思鎖定我在秦淮如身上。
秦淮如:傻柱,你怎么能這么狠心,你怎么能就這樣對我不理不顧!
我的心好冷下我的心好累,你快來抱抱我,只要你跟說說一句,不,說半句抱歉的話,嫂子就會原諒你……
何雨柱呆愣半晌,不知道說什么。
他感覺秦淮如就跟自己前世表嫂一樣,永遠活在自己的邏輯里,丈夫說什么都是錯的。
他又看向易中海的方向。
易中海:柱子這孩子,怎么變得就這么不聽勸呢,寡婦有什么不好,有經(jīng)驗知道疼人,知冷知熱的。
不行,趕明兒得跟聾老太太說說,叫她勸一勸,現(xiàn)在只有她說的話管用。
何雨柱不做點評,看向于莉的方向。
于莉:傻柱真的不一樣了。不像以前只知道嘴上占便宜,實際上吃老了虧。
他怕是以為我不知道他偷偷看了我的胸……
唉,一包大白兔奶糖說送就送,要是解成有他那么能干就好了……
“臥槽,她知道我看了她的胸!”
何雨柱差點嚇的跳了起來,他還以為是自己眼光銳利呢。
同時,心中浮起一股不妙的感覺。
于莉知道,婁曉娥會不知道?
果然,婁曉娥的心思:柱子今兒寫那首詩是啥意思,誰早上想男人,晚上還在想男人了!
我看他就沒安好心,想要撩撥我,呸,我才不是秦淮如,家里沒個男人呢……
不過他現(xiàn)在變的真的好……
知不知羞呀婁曉娥,你怎么能想丈夫之外的其它男人呢……
許大茂,你要是再不碰我,我就真的偷男人去了……
柱子,哦~
對著最后一聲夾雜不清的噴薄,何雨柱面前的心聲符燃燒殆盡,只給他留下婁曉娥一聲回味悠長的嘆息。
“婁曉娥最后那一下到底幾個意思?”何雨柱百思不得其解,悠悠的睡著了。
第二天一大早,就看到婁曉娥在曬褲子。
“婁曉娥,曬褲子呢,今兒可是陰天啊,小心曬不干。”何雨柱好心好意的提醒。
“要你管,女人的事你少操心。”
婁曉娥嚇了一跳,連忙把褲子塞到身后,怕他發(fā)現(xiàn)什么似的。
“我惹她了?真是莫名其妙!”
何雨柱撓撓頭發(fā),活動了一會兒身子,就穿了薄薄的貼身上衣,向廠里食堂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