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著頭,言歡緩緩的訴說起了,她做出的反抗之舉,“我也不想現(xiàn)在這個樣子??墒巧蜓灾畨褐覀兊慕Y(jié)婚證不選擇與我結(jié)婚。我提出了很多次,結(jié)果你也許不清楚,不過我可以清楚明白的告訴你?!?p> 頓了一下,言歡臉上帶著平和的繼續(xù)緩緩說道,“我做出逃跑舉動,或者是想要離婚的舉動后,就被沈言之軟禁了起來。”
“軟禁?!”輕呼了一聲,何韻怎么也沒有想到,沈言之竟然有這么大的膽子,去軟禁一個人。
不過她轉(zhuǎn)念又是一想,以沈言之在本市的地位,他要是將他法律上承認的妻子軟禁起來的話,只要旁人不說是沒人會相信的。
更嚴重的是,就算別人說了,也未必會信任那些人的話,而去懷疑沈言之。
“是的,就是軟禁。”不知道何韻現(xiàn)在腦海中的翻涌,言歡肯定的點了點頭,繼續(xù)說道,“他沒收了我的一切手機。本來今天我過來醫(yī)院,是可以自己叫救護車的?!?p> “可是別墅里面的人得到了他家中那個青梅竹馬的指示,嚴格的遵守他的規(guī)定,不讓我與外界聯(lián)系。”有些嘲諷的笑了笑,言歡想著那個言暖茗,眼中帶上了恨意。
要是沒有這個言暖茗她與沈言之不會如此,她肚子里的孩子也不會這么的兇險萬分。
搖頭將這些想法扔出腦外,她繼續(xù)說了下去,“可笑的是,那個女人都做了這么多的舉動。他唯一相信的還是那人……這一次,要不是那女人的設計,我也不會落到現(xiàn)在這個地步?!?p> “你現(xiàn)在這個樣子,就沒有想過偷偷跑出別墅,離他遠遠的么?”聽著言歡的敘述,何韻也沒了指責對方的念頭,畢竟這樣看來,還真不是對方不努力,只愿一心當著一個菟絲花。
想了一下沈言之的勢力,何韻接著往下說道,“你要是跑出他的勢力范圍想來也沒有別的辦事不是?”
“之前也想過逃跑,不過他說若是我跑了,他就要壓著封城的公司打,并且我的一個好朋友以前還在他的公司上班?!睋u了搖腦袋,言歡表示這些想法,她早就已經(jīng)想過了。
何韻看著言歡,說,“這樣的話,你就準備這樣忍著么?”
“怎么可能?我怎樣都無所謂,可是有的人已經(jīng)把手伸到了我孩子這里,我不會再忍著了?!睋u頭,言歡的語氣堅定。
另一邊,沈言之回到沈宅之后,沒有在客廳過多的停留,直接幾個大步邁向了言暖茗所在的房間。
推門進入,他看到的就是言暖茗躺在床上,讓家庭醫(yī)生檢查的樣子。
見著對方的臉色蒼白,沈言之擔心的走上前去,“沒事吧?”
“沒什么大礙,就是今晚睡覺時有些不注意碰到了肚子里的孩子,動了胎氣,晚些多盯一段時間的言胎藥就沒有什么大事了?!贬t(yī)生收了手上的器械,沖著身邊的沈言之說道。
說完,他想了一下,還是補充了一句,“對了,最好在這段時間不要說些能影響她心情的話。”
“怎么?心情對孕婦很有影響么?”沈言之聽著醫(yī)生的話,想著在醫(yī)院中的言歡,忍不住出聲的詢問了一下。
醫(yī)生聽完他的詢問,很是好奇的看了一眼,在他愈加不滿的視線下,緩緩說道,“自然是有影響的。要是孕婦心情太差的話,甚至會導致孩子流失掉?!?p> “好,我知道了。今天麻煩你了。”點了點頭,沈言之有些心不在焉的送走了醫(yī)生。
等到送走醫(yī)生,他看著在床上睡過去的言暖茗,心中不可避免的想到了在醫(yī)院當中的言歡。
要是按照剛剛醫(yī)生說的話,那么也就是說,其實言歡肚子里的孩子一直處在很危險的狀態(tài)。
這樣想著,他更加不可避免的響起了之前遇到的那個何韻醫(yī)生說過的話,若是言歡再出問題,這個孩子保不住不說,就是以后都會沒有孩子。
想著他們兩個人這段時間,每一次見面不是吵架就是冷戰(zhàn),言歡的心情又如何好的起來?
最終,沈言之為了言歡著想,還是放棄了明天去看她的打算,準備等到對方完全養(yǎng)好了在過去。
關于言歡的事情,處理完,沈言之的腦中不由自主的就想到了醫(yī)生說的言歡近期吃過碰了“藏紅花”這個事情。
與言歡想法有出入的是,沈言之堅定的認為,藏紅花一定是他的母親想辦法放進去的。
向著沈老夫人做過的事情,他再也壓制不住的怒火,直沖沖的敲響了她的房門。
之前因為言暖茗的事情,還未曾睡下的沈老夫人,聽著外面的敲門聲,有些好奇的打開了房門。
“麻煩與我下樓來一下,我有些事情想要與母親說?!鄙蜓灾粗蚶戏蛉说拇虬?,放下心,冷淡的數(shù)道。
房門打開,沈老夫人看著站在外面的沈言之,剛要詢問對方,言暖茗的情況如何了。就被對方的話打斷,無奈,她只能跟在沈言之的身后下了樓。
坐到客廳的沙發(fā)上,沈言之直直的看著沈老夫人的面孔,一字一句道,“母親,我想問您,為何要把手伸到我的別墅當中去。”
“你在說什么,我不明白。”一聽到他的話,沈老夫人的心中就咯噔了一下,眼神閃爍著否定。
“我以為母親應該是了解我的?!钡恼f了一句,沈言之才繼續(xù)往下說起,“我在沒有證據(jù)的情況下,從不會輕易的去懷疑?!?p> “你怎么就那么肯定,做手腳的是我?證據(jù)……”眼珠亂住,沈老夫人拿起桌面上的熱牛奶,輕抿了一口,“證據(jù)難道就不能是造假的么?”
“您一定要我要我把話說的明明白白的么?”沈言之握了握手掌,深吸一口氣,緩緩的將他了解的情況說出,“藏紅花,您應該不陌生的?!?p> “你……你怎么知道藏紅花的?”沈老夫人一聽到他的話,嚇得直接從沙發(fā)上站了起來,眼神終于克制不住的露出了恐慌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