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反過來對他負(fù)責(zé)
葉晚星渾身疼痛的醒來時,發(fā)現(xiàn)江衍赤身依附在她身側(cè)。
他睡得不安分,手緊緊抓著葉晚星的手臂。
體溫也隨之傳達(dá)給她。
看著滿室燃盡的蠟燭,以及略有殘敗之勢的花瓣,葉晚星倒吸一口氣,小心翼翼低下頭去看自己的身體。
一個疑惑驀然浮現(xiàn)在腦海里:江衍明明腿不好,是怎么做到……把她推倒的?
葉晚星難以想明白,但是沒辦法,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沒辦法再把江衍當(dāng)?shù)艿芸创恕?p> 出神了大概十多秒以后,她才推開江衍,起身到浴室里,打開淋浴噴頭,讓冷水灌下,才得以完全清醒。
而她離開以后,裝睡的封衍才慢慢睜開眼睛,他眸色深深地看著浴室的方向,很想知道葉晚星此刻在想什么。
她醒后確實也沒有責(zé)怪與他,但反而這種什么也不說的態(tài)度,讓封衍莫名有些緊張,總覺得像是山雨欲來的前兆。
葉晚星淋浴的時候,腦海里傳來了“毒”冰冷無情的提示音:【檢測到解藥昨夜主動為您解毒一次,當(dāng)前毒性減少100點,剩余毒性712點。生命增加100天,剩余生命天數(shù)312天。】
意識到“毒”所說的解毒原來就是那種意思以后,葉晚星的動作直接停頓下來……
就在她一整個愣住的時候,小機(jī)器人冒頭出來,簡簡單單的補(bǔ)充了一句:“所以你只需要再跟解藥親密七次,毒就基本可以徹底解除啦!”
這話點醒了葉晚星,她瞇眸沉思一陣,拿過一旁的毛巾,隨意擦了幾下頭發(fā),便穿上浴巾走了出去。
江衍已經(jīng)醒了,正低著頭,很不安的坐在床邊。看葉晚星出來,他滿臉歉意,剛想要說什么,就被打斷了。
“阿衍,姐姐會對你負(fù)責(zé)的?!彼室庋b作不知道昨晚發(fā)生的事情,而是直截了當(dāng)對江衍說,“只要你沒意見,過幾天我就想辦法安排婚禮。”
封衍錯愕了半晌,雖然說進(jìn)度比他想象得快,但就是感覺哪里不對。
明明是因為他葉晚星才會……
他語氣微滯:“可是姐姐,昨晚的事明明……”
沒等他說完,葉晚星就先開口了,說:“抱歉阿衍,昨晚姐姐喝醉了,酒后失態(tài)做了些不合規(guī)矩的事情。但好在并不算完全失態(tài),還有機(jī)會彌補(bǔ)。阿衍,姐姐總不能看你受委屈吧?所以昨晚的事,姐姐會對你負(fù)責(zé)的,你放心?!?p> 封衍打量她的眸子里,藏著些許探究。她是真的記不得,還是假的?
可無論她是否能想起那杯酒,是他親手遞過去的,她居然也說了要對他負(fù)責(zé)這種話。
實在是有些匪夷所思,反倒是讓封衍這個對她有所圖謀的人,開始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阿衍,你不說話,莫非是不愿意?”葉晚星靜靜等著他的回應(yīng)。
“不是的,姐姐,我……”封衍說著,低下頭去,將那些疑惑與探究全部壓到心底去,“姐姐,真的一點不介意阿衍是個殘疾嗎?”
葉晚星語氣很淡,“在我看來,殘疾又有什么關(guān)系?你只是身體不健全而已,可知這世上還多的是身體健全但心理卻極度不健全的人,你和他們比起來,已經(jīng)好多了。況且你雖殘疾,卻也不影響生理。不是嗎?”
“姐姐說的對?!狈庋芡耆珱]想到她居然會這么說,驚詫錯愕片刻,他輕輕點頭,算是同意道,“那就全聽姐姐安排了……”
當(dāng)葉晚星把這件事告訴宋元明時,他整個人都是呆滯的狀態(tài),“葉教授是認(rèn)真的嗎?您真的決定嫁給一個殘疾人?不是我歧視殘疾人群體,只是這事怎么看,都感覺是您更吃虧,為何還要……”
“老宋,你不懂。”葉晚星滿臉都寫著深意,“沒有他我就死了。吃虧算什么?比起死掉,哪個更可怕,相信是個人,都會選擇損失更小的那個吧?”
宋元明看她說的那么嚴(yán)重,頓時有些擔(dān)憂道:“難不成葉教授曾經(jīng)遇到過什么很危險的事情?為何從不與我們說?”
“生死關(guān)頭也來不及告訴誰?!比~晚星長嘆一口氣,“總之那些事已經(jīng)都過去了。不過婚禮相關(guān)我畢竟沒有什么經(jīng)驗,還得麻煩你和桑姨了,需要的話讓小蕊也來幫忙吧。”
“不用太過鋪張,江衍他性子很淡,不在意那些虛的,所以簡單走個過場就行了?!?p> 宋元明聽完,雖然很是無奈,但畢竟這是葉晚星自己的決定,他也不能說什么,只能點頭答應(yīng)了,“好,教授既然信任我們,我們定當(dāng)盡力為您辦好。”
——
基地要舉辦婚禮的消息不脛而走,還是為了那位最神秘的國寶級教授。
聽到消息的人,都有些驚訝和激動,人人都想看那位國寶級教授婚禮上是什么風(fēng)采,更想知道能夠跟這樣一位重量級人物結(jié)婚的男人究竟長什么樣子。
那些人里面,唯有江流是例外。
他知道葉晚星就是葉教授,所以聽說基地要為葉教授舉辦婚禮的消息,他整個人都是震驚的。
當(dāng)?shù)弥~教授結(jié)婚的對象是一位坐輪椅的殘疾人士時,江流徹底崩不住了。
他缺席了萬秉青的課程,第一時間去找葉晚星。
因為他說知道葉教授的身份,基地的工作人員怕出亂子,只好帶他去了葉晚星的實驗室里。
見是江流,葉晚星愣了下,將實驗手套取下來,漫不經(jīng)心的問道:“江同學(xué)啊,來這里有什么事?”
江流滿臉憤怒:“葉教授,您可否跟我說實話,您要嫁的人當(dāng)真是坐輪椅的殘疾人士嗎?”
聽他這么指責(zé)又不知輕重的語氣,葉晚星當(dāng)時就有些生氣。
“江同學(xué),我對你還算客氣了,本來大肆在基地宣揚(yáng)我身份這一條,就足以讓安全部門的人將你帶走?,F(xiàn)在,你又對我身邊人指指點點,是當(dāng)真以為我不會生氣嗎?”
江流搖頭,滿臉急切道:“葉教授,我并沒有任何的私心雜念,我只是不希望看到您上當(dāng)受騙罷了!”
“那也是我自己的事情,輪不到江同學(xué)插手吧?”葉晚星臉色沉下去,第一時間招手叫來安保人員。
江流見狀連忙說道,“等等,葉教授當(dāng)真不知道嗎?你身邊的江衍和封衍根本就是同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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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挽月
大姨媽來了,很難受,大半夜實在是睡不著,就爬起來碼字了。深夜出爐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