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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橘政宗的“慫恿”,五小姓家主面面相覷了好一會兒之后,風魔小次郎作為代表站出來發(fā)言。
“政宗先生,您剛剛說的話具體是指什么意思?”風魔小次郎小心的斟酌著用詞,生怕讓橘政宗誤會自己也是主戰(zhàn)派。
橘政宗斜覷了他一眼,輕描淡寫的說道:“既然想要破除心中之賊,就別自欺欺人的玩一些師生之間愛的互動式的競技游戲,直接真刀實槍廝殺一場就是了?!?p> 橘政宗沒說親子游戲,除了是要繼續(xù)給犬山賀一個體面以外,還有防著點不讓源稚生背刺的意思。
因為隨著記憶的深入掌握,他現(xiàn)在對象龜對橘政宗的奇怪的態(tài)度的原因有了較為明確的認知。
而如果源稚生真的持有著他所猜想的心態(tài)的話,雖然可能沒有【龍族之重生源稚生】這種情況要麻煩。
但是對于現(xiàn)在的橘政宗背后的李承道來說,絕對是天坑了,遠不如源稚生時刻等著背刺橘政宗來的安逸……
“……真刀實槍廝殺一場?”風魔小次郎有點失神的呢喃道。
直接真刀實槍廝殺一場?這是說打就能打的嗎!
可以說在聽到了自己預料之中的答案之后,風魔小次郎整個人都麻了,看向主位的一雙老眼瞪得溜圓。
而不想承認自己“認賊作父”心思而扯虎皮的犬山賀,更是差點沒直接懇請政宗先生三思。
至于真正主管蛇岐八家經濟命脈的櫻井七海雖然也皺了皺眉,對此卻也沒有感到太過意外。
這些年櫻井七海一直在遵循橘政宗的指示,以家族的“優(yōu)質資產”來做局給有心人埋挖坑雷,多少也知道政宗先生的心有多野了。
宮本志雄瞄了眼輕輕的打了個哈氣的源稚生后默默地低下頭,宮本家是堅決不會反對政宗先生任何決策的,就算是要跟卡塞爾學院決裂也一樣。
因為就算拋開“大義凜然”的重拾家族尊嚴這面旗幟,擺在宮本家家面前還有最現(xiàn)實的問題——昂熱校長太遠,政宗先生太近啊!
身為宮本家的家主,宮本志雄不希望宮本家也跟櫻井家一樣,唯一存活下來的血脈支系還是其他家族的人代為繁殖出來的……(櫻井小暮:阿巴阿巴。)
“政宗先生,如若真的到了最后關頭的話,龍馬家所掌控的軍職基本是靠不住的,橫須賀港太近了?!薄袄虾萌恕钡凝堮R玄一郎半是參謀半是提醒的說道。
比起存有著一堆花花腸子的人,龍馬玄一郎可以說是純粹的躺平。
蛇岐八家現(xiàn)在由誰做主是根本就不需要質疑的,那他們這些臣屬要做的本就該是查漏補缺而不是質疑上意。
即使退一萬步來說,現(xiàn)在的蛇岐八家的年輕人,又還有多少愿意背離政宗先生的決意的呢?
橘政宗神色平靜的觀察著每一個人的神態(tài)表現(xiàn),心中對前任潛移默化的樹立威信的手段表示很滿意。
“龍馬家主不必擔心這個,若是官面上的力量真的被使用的話,那就順便打死先鋒軍,然后再玩把更大的?!?p> 橘政宗先是語氣平靜的說出極為殘暴的安撫之言,然后搖了搖頭用倍感失望的語氣道:
“只不過看大家的反應,應該是還沒真的想過要跟密黨決裂,我這些年準備的那些后手基本用不到就是了?!?p> 橘政宗用倍感失望的語氣說出來的話讓風魔小次郎等人心頭一松,但隨之而來的卻又是淡淡的不甘心。
幾十年下來卡塞爾學院霓虹分部早就不絕對的忠誠了,雖然不敢反抗昂熱校長的暴力統(tǒng)治,但是該有的試探卻基本從未止過。
而在橘政宗毫不避諱說出自己還有很多應對極端情況的后手之后,就連犬山賀都有點浮想聯(lián)翩起來……
時間在在各懷鬼胎的眾家主的思索中緩慢的流逝,下餌結束的橘政宗也安靜的看著輕聲交流的他們而不做催促。
他就像是已經忘了剛剛還跟源稚生表示要盡快結束前戲一樣,一點也不急躁,巴適得很。
不過橘政宗也沒能巴適多久,源稚生就在他的手背上輕輕的劃寫著。
“政宗先生,你說的家族真刀實槍的廝殺一場的時間點,大概是在什么時候呀?”
跟其他家主以為橘政宗只是在提供一個解決問題的建議不同,了解自己的政宗先生從不無的放矢的源稚生直接不懂就問。
“具體時間無法確定,不過青銅與火之王雙生子都間接折隕在卡塞爾學院S級學生路明非手上。估摸著等大地與山之王雙生子領盒飯之后,就該是神葬所里供奉著的神祇了?!?p> 面對著橘政宗劃寫在自己膝蓋上的一長段話,源稚生整個人蒙了。
這年頭的龍王是成了不堪一擊的大白菜了麼?竟然都要用領盒飯這種說辭了。
源稚生心中默默吐槽,只是他的指尖并未停下,在正鼓舞(忽悠)著蛇岐八家小五姓家主士氣(腦子)的橘政宗手背上輕輕劃寫著。
“路明非就是政宗先生之前所說的那個能夠單挑擊敗昂熱校長的超級混血種嗎?”
對于橘政宗說的路明非導致青銅與火間接折隕的說法,即使沒收到注定會被隱藏真相的戰(zhàn)況通報,源稚生也是相信的。
那么問題就來了,路明非究竟是橘政宗口中能夠單挑擊敗昂熱校長的混血種,還是別的什么奇奇怪怪的東西呢?
至于橘政宗知不知道路明非是什么情況的問題?如果不知道的話,源稚生也就權當自己問了個廢話了唄。
“現(xiàn)在還是的,不過這也沒什么大不了的,稚生,格局要打開?!?p> 橘政宗的意思很明確,他并沒有跟源稚生打馬虎眼。
源稚生眨了眨明亮的大眼睛,只覺得自己嘴唇有點發(fā)干,但他還是在橘政宗手背上輕輕劃寫起來。
“政宗先生,你究竟想做什么呢?”而對我們這么好又是為什么?
源稚生劃寫完后,黝黑明亮的眸子低斂著看著桌面,像是等待著花生米的死囚。
只是源稚生這一次的提問久久沒有得到橘政宗的回應,正在心里頭胡思亂想的象龜難受得很……
在源稚生自我懷疑時,在橘政宗后續(xù)的指點下,犬山賀的氣勢再度變強了不少。
“……犬山君,恭喜了?!遍僬谛χ鴮δ抗馊珉姷娜劫R說道。
犬山賀的氣勢緩緩收起,朝橘政宗深深的鞠躬,沉聲道:“犬山賀多謝政宗先生的提點?!?p> 橘政宗笑得更加燦爛了些,九階剎那的戰(zhàn)力的犬山賀能撐過過渡期就行,畢竟源稚生終歸也要長大的。
“謝不謝之類的話就不用說了,犬山君別怪我剛剛不顧你臉面就行?!遍僬诳吞椎恼f道。
在進入客套的寒暄環(huán)節(jié)之后,橘政宗再次精準的落在源稚生膝蓋上。
“我想要的做的事大概是解決幾千年來龍類對人類的威脅。你又跟女孩子似的在胡思亂想了?稚生,格局要打開啊。”
源稚生,格局要打開!
這是橘政宗第二次對源稚生提起這句話,意義卻已然截然不同了!
源稚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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