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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從大唐雙龍開始

第二章 徐子義

一切從大唐雙龍開始 我有夢想嗎 3588 2022-06-20 06:32:19

  由于這小島也不怎么大,耗費了半個時辰后,屈無懼也繞到了這座小屋旁。

  眼見大力神包讓已經(jīng)與來人交手,他便暫且隱在暗中準(zhǔn)備施展致命一擊,不過誰料這人武功之高,遠(yuǎn)超乎他們二人的意料。

  只是眨眼間功夫,武功遠(yuǎn)在他之上的大力神包讓便離奇死在此人手中。

  親眼目睹了這一幕,屈無懼心中戰(zhàn)意自然全無,深得保命之道的他自然不愿戀戰(zhàn),于是直接便轉(zhuǎn)身逃遁。

  他當(dāng)年能在宋閥高手千里追殺下逃出生天,輕功身法自然有其獨到之處,此時自然是想憑此逃出生天。

  不過無論屈無懼如何發(fā)力,青衫男子仍是不緊不慢跟在他身后,甚至屈無懼偶爾回首間仍能看到對方嘴角暗含的隱隱笑意。

  如此作態(tài),明顯是貓捉老鼠才有的姿態(tài)!

  連續(xù)嘗試了許久,依舊無法甩開對方身影,時至此刻,屈無懼也心知自己該到了拼命的時候。

  右手摸向腰間那對名為“玄雷轟”的大鐵錘,隨即便橫下心來回頭一擊,他在蕭銃所招攬的五大高手之中,武功僅次于大力神包讓。

  況且自古以來敢以錘當(dāng)兵刃者,都可謂是軍中宿將,更不提屈無懼武功不弱!

  他在投入蕭銑麾下前就曾肆虐一方的馬賊,自然也清楚回馬槍這般戰(zhàn)場廝殺的招式,如今這一招更是符合回馬槍出其不意的要點。

  然而屈無懼還是低估了來人身法的高明,在他看來必須要抵擋躲避的一擊,可是青衫男子卻是依仗身法之利,竟然化作游魚一般轉(zhuǎn)折躲過。

  同時面對空門大開的屈無懼,青衫男子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jī)會,右手便緊緊抓在屈無懼緊握鐵錘的左手上,伴隨著一股不可抵擋的傾瀉之力,屈無懼便也重蹈了不久前大力神包讓的覆轍。

  一身引以為傲的精純功力,很快便付之東流,蕩然無存了!

  “你這是什么邪門武功?”

  感受到這般意外結(jié)果,驚懼之下的屈無懼便撒手丟下手中緊握的鐵錘,同時面色發(fā)青的他,心中更是變得無比慌亂。

  饒是他對敵無數(shù),也從未見識過這般詭異的武功,竟能在悄無聲息間化他人功力!

  “化功大法!”

  面對屈無懼最后的掙扎,青衫男子這時候也不吝嗇直接讓屈無懼做個明白鬼。

  “化功大法?”

  心知自己已是必死之局難以避免,平日奸猾無比的屈無懼此刻倒也變得坦然起來,苦笑一聲后的他便很快便氣絕身亡。

  “化功大法”原是逍遙派的武功,后又不肖弟子丁春秋讓其名揚天下,而這“化功大法”練到深處,中掌者或沾劇毒,或內(nèi)力于頃刻間化盡,或當(dāng)場立斃,或哀號數(shù)月方死,全由施法隨心所欲。

  丁春秋生平曾以此殺人無數(shù)。江湖中聽到“化功大法”四字,既厭惡恨憎,復(fù)心驚肉跳。

  而青衫男子原名徐子義,原本前世不過是一個寂寂無名的普通人,誰料一朝醒來卻是夢回隋末年間。

  而他這身武功則是在康熙年間練成的,至于這化功大法則是從海大富房內(nèi)搜來的,他當(dāng)時意外溝通虛空石門,以隨身玉佩為媒介,開啟了通往鹿鼎記的世界。

  在鹿鼎記他頂替了韋小寶隨海大富入了宮,最后在海大富與假太后毛東珠拼的兩敗俱傷之際,果斷出手了結(jié)了二人。

  原來海大富為了遵其主子順治之命,潛藏在深宮中追查當(dāng)年董鄂妃離奇逝世的原因,因此從中察覺了這皇宮中暗藏著別的黑手,而順治的愛妃董鄂妃正是死在化骨綿掌之下。

  為了查明真相,也為了應(yīng)對化骨綿掌,于是他便急于求成修煉了陰陽磨,拼著身體受傷,練成奇功。

  海大富的心思不可謂不夠縝密,只是最后敗在陰差陽錯之下,不過最后他總算還能瞑目,因為那假太后毛東珠也被徐子義所殺。

  海大富原是崆峒派弟子,而崆峒派自然不會與當(dāng)年的星宿派有什么聯(lián)系,這一切可能還是要歸功于海大富早年的奇遇。

  崆峒派距離青海不遠(yuǎn),而當(dāng)年丁春秋所創(chuàng)的星宿派便是位于青海的星宿海附近,故而海大富有此機(jī)遇倒也說的過去。

  只是海大富瞧出這殘本所記載的武功過于兇險,加上他有遺命在身自然不敢冒險修煉,為此便其暫且收藏。

  由于這功法修煉過于兇險,海大富收藏它時倒也未曾用心,只是隨手放在自己所居的場所。

  于是便被剛?cè)雽m的徐子義發(fā)現(xiàn),心知自身處境兇險的他,也只得橫下心偷偷修煉上面的武功,不巧竟然有所成就。

  不過這其中倒也拜海大富居所內(nèi)暗藏的無數(shù)毒藥所賜,有了這些民間難以得見的劇毒之物,他的化功大法修煉之處倒是極為順利,最后也是憑此才能對付身受重傷的海大富和毛東珠二人。

  這“化功大法”他距今修煉不過兩年光景,可是內(nèi)力一途的成就卻在鹿鼎記中就與神龍教的教主洪安通不分伯仲。

  這旁門左道的武功修煉兇險不假,可是在進(jìn)境一途上卻是遠(yuǎn)超名門正派按部就班修煉來的內(nèi)力。

  不過凡事既有得,便有舍。

  這“化功大法”進(jìn)境修煉飛快不假,可也有弊端在身,那便是需要經(jīng)常要將毒蛇毒蟲的毒質(zhì)涂在手掌之上,吸入體內(nèi),若是七日不涂,不但功力減退,而且體內(nèi)蘊積了數(shù)十年的毒質(zhì)不得新毒克制,不免漸漸發(fā)作,為禍之烈,實是難以形容。

  當(dāng)年丁春秋有一名得意弟子,得他傳授,修習(xí)化功大法,頗有成就,豈知后來自恃能耐,對他居然不甚恭順。丁春秋將他制住后,也不加以刀杖刑罰,只是將他因禁在一間石屋之中,令他無法捉蟲豸加毒,結(jié)果體內(nèi)毒素發(fā)作,難熬難當(dāng),忍不住將自己全身肌肉一片片的撕落,呻吟呼號,四十余日方死。

  不久前徐子義離島,正是為了搜尋可供他修煉的毒物,為此這才讓巴陵幫弟子登上島來。

  又是半個時辰過后,徐子義早已出手解決了島上巴陵幫所有登島的弟子,甚至還從他人口中撬出了不少有用的情報。

  比如不久前被他解決的兩名高手來歷,原來這二人正是蕭銃麾下五大高手之一,這一次正是受巴陵幫大當(dāng)家陸抗手之托,這才千里迢迢趕至洞庭湖。

  提起這二人的大名,徐子義倒也并不陌生,他身負(fù)前世記憶,又在大唐世界當(dāng)了數(shù)年土著,之前倒也對二人的大名有所耳聞。

  加上巴陵幫弟子口中撬出的情報,徐子義很快腦海中也多出這二人的記憶。

  原本軌跡連同這二人,以及蕭銑麾下其他三大高手,前期倒也是雙龍寇仲,徐子陵的勁敵!

  不過待到雙龍有所成長后,連同大力神包讓在內(nèi)的五人便全然不是雙龍的對手了,他們二人可以算得上江湖上二流人物。

  “蕭銑,陸抗手……”

  回到小屋后,徐子義口中緩緩念出了這二人的名字,隨后則是微微搖頭。

  這二人勢力倒是不弱,不過比起藏身于巴陵幫中的香家,卻根本不算什么。

  那香家結(jié)交之流眾多,不僅暗中與蕭銑合作圖謀他日起事,同時又與藏身暗處的魔門有著說不清道不明的關(guān)系。

  而且無論是香家之主香貴,還是香貴三子的香玉山,都不是什么易于之輩。

  原著中香家可是與雙龍明爭暗斗不知了多久,直至最后天下大局將定之際這才分出勝負(fù),而且這其中還有李閥出力的結(jié)果。

  自己因為強(qiáng)占攔江島的關(guān)系而因此與巴陵幫交惡,對此徐子義倒也不怎么在乎!

  畢竟這區(qū)區(qū)巴陵幫還做不到讓他畏懼,況且比起占據(jù)攔江島日后的收益,與巴陵幫的敵對的后果根本就不算什么。

  這攔江島原本不過是洞庭湖一個最為平常孤島,常年無人居住,因此也一直無人重視。

  直至千年之后,這座終年有霧的孤島這才名傳天下,只因這那時這島上的主人不一般,乃是以洞庭湖水為師的浪翻云。

  比起以洞庭湖水為師,不借外物達(dá)到勘破破碎之謎的浪翻云,無論是邊荒傳說中的燕飛,還是天師孫恩都要略遜一籌的才情。

  哪怕是憑借一把厚背刀斬殺思漢飛於千軍萬馬之中,并從虛懸千丈之上的孤崖躍入虛空的傳鷹,比起這位覆雨劍仍是遜色不已。

  唯獨能夠與其比較的,恐怕只有那位無上宗師令東來,他們二人的才情可謂是不分伯仲。

  跨越千年光陰在這孤島重現(xiàn)這攔江島之名,其中的確是有著緬懷那位覆雨劍的意思,不過選擇此處,也有著其他考量。

  原因就在攔江島三十里外的怒蛟島上,這怒蛟島在明朝年間由于洞庭湖水沖刷可是有著占地萬畝,如今相隔千年,怒蛟島雖沒有后世占地那般之大,可也遠(yuǎn)超洞庭湖中其他島嶼,少說也有著千畝之大。

  比起徐子義如今所占據(jù)的攔江島,自然是小巫見大巫了。

  雖說徐子義如今并未有逐鹿天下的想法,可這怒蛟島地理優(yōu)越,即便日后不曾問鼎天下,也可以此為根基,效仿日后的怒蛟幫以此設(shè)立根基,僅靠販賣私鹽一項就足以富甲天下了。

  為此,徐子義即便與巴陵幫交惡也是覺得值得!

  眼看如今天下時局動蕩,隋失其鹿在即,有了這次的教訓(xùn),蕭銃恐怕也不會將太多精力放在自己身上。

  至于巴陵幫,徐子義更不會放在眼里!

  因為陸抗手明面看起來是巴陵幫的大當(dāng)家不假,實則巴陵幫內(nèi)的有關(guān)大事都需要和香家中人商議!

  而比起明刀明槍,香家人更擅長陰謀詭計!

  不過比起蕭銑與巴陵幫的麻煩,徐子義如今卻有一件最為迫在眉睫的大事需要提前解決。

  那便是來自修煉“化功大法”而帶來的弊端,除非他也像丁春秋那般有神木王鼎在手,不然化功大法的弊端始終會是一個威脅。

  化功大法修煉進(jìn)境飛快不假,可若是一旦七日不涂新毒,體內(nèi)積攢兩年多的劇毒就會不得新毒克制,不免漸漸發(fā)作,為禍之烈,難以言表。

  而就在徐子義心中仔細(xì)思索之際,原本懸掛在他腰間的玉佩卻是忽然發(fā)熱起來,察覺到這一點后,徐子義心中頓生明悟,心知那大門又快要開啟了!

  從鹿鼎記的世界歸來后,徐子義便察覺了他手中的玉佩不過是一個普通媒介,即便沒了玉佩也可以精神寄托在他物之上來打開諸天之門。

  不過徐子義選擇將玉佩當(dāng)做大門開啟媒介,則是因為這玉佩可吸收徐子義每日溫養(yǎng)的真氣,好似能加快下一次大門開啟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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