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懸疑偵探

舉一反三式愛你

31撥云睹日

舉一反三式愛你 吃嗯CHen 2168 2022-04-30 10:29:26

  王岡回憶了一下:“名字不知道,他用手擋住了,但是我看著照片是他沒錯……”

  根據王岡的口供,他長得很周正,個子很高,至少有一米八,看著三十四五歲的年紀,長相斯文儒雅,眼睛很大,戴著一副無框眼鏡,風度翩翩的,與他對話的時候也非常禮貌,給人的感覺很好。

  何關皺了皺眉,這幅畫像太普通,在沒有嫌疑人的情況下起不到任何參考價值。

  江淮宴繼續(xù)說道:“再仔細想想,有沒有什么讓你一眼就注意到的特點?!?p>  王岡經過提醒似乎真的想到了什么,可又不太確定,思忖著開口道:“……我也不知道算不算,就是他拿出駕駛證的時候,我發(fā)現(xiàn)……他的手比臉要白,當然不是說他的臉黑,他都、都挺白的,就是那只手特別好看,指甲修剪的也特別整齊……噢對了!他耳垂上有顆痣,一開始我以為他打了耳洞覺得奇怪,就多看了兩眼?!?p>  “還有嗎?五萬塊錢怎么交易的?”江淮宴堅持道。

  王岡撓了撓頭:“真沒了……五萬塊,我給他寫了個卡號,他拍下來了說這兩天就打給我……我還沒收到,不過能開起那么好的車應該不會騙我?!?p>  “紙條呢?”

  “噢。”王岡摸了摸褲兜:“在這,他沒拿,拍了個照片就走了。”

  這兩條線索明顯比剛才的作用要大些,江淮宴在心里已經有了些計較。

  把王岡放走,江淮宴攔住何關:“再找宋茵茗的經紀人和鄭光文過來?!?p>  宋茵茗的經紀人田朔再次被請到警察局,坐在狹小單調的聆訊室,穿著光鮮,依舊客氣的對兩個人微笑。

  “還有需要什么我配合的嗎?”他的嗓音里也帶著平和。

  依然是江淮宴對他進行問詢,何關負責記錄。

  江淮宴看著他:“宋茵茗是因為什么原因流產的?”

  回答這個問題,田朔長長嘆了口氣,有些可惜的說:“就是因為兩個月之前那次崴腳的小事故……導致…唉,只能說是天意吧,不然等月份大了,她之前的努力就都白費了?!?p>  江淮宴笑了笑,聲音涼涼的:“我們已經跟當時出事的活動方取得了聯(lián)系,很不巧的是,她們的后臺監(jiān)控保留三個月,我們重新調取了她出事時間段的視頻。”

  田朔笑意一頓,隔了一會兒才問道?:“……這話是什么意思?”

  江淮宴也斂下了嘴角,嗓音淡漠:“天意還是人為,你不清楚嗎?”

  田朔呼吸一滯。

  江淮宴繼續(xù)說:“宋茵茗應該到死都不知道你們在她的高跟鞋上做了手腳吧?我們之后調取了很多場活動的后臺記錄,發(fā)現(xiàn)這段時間,宋茵茗和你們的關系并不好,甚至可以說非常緊張,對么?”

  田朔似乎沒想到警方會在與案件無關的事情上調查的這么深入,低頭沉默了一會兒,澀聲道:“她自從懷了孕就不肯聽我們的,即便公司威脅雪藏她也要執(zhí)意生下這個孩子,之前公司幫她簽了很多資源,只是違約金就……她承擔不起,公司也承擔不起,這也是無奈之舉……”

  江淮宴不想聽他哭訴自己的苦衷,打斷他:“在同一家醫(yī)院?”

  之前何關查到了宋茵茗治療骨折的醫(yī)院,剛好就在潘市,卻一直沒都沒找到做引產手術的醫(yī)院,如果這兩件事情是一起發(fā)生的,治療大概率也是同時進行的。

  田朔愣愣的點了點頭:“正好可以掩人耳目,又方便休養(yǎng)?!?p>  江淮宴淡淡地問:“住院期間有人開過她的車去過醫(yī)院嗎?”

  田朔搖頭:“這我就不清楚了,我們的人沒開過。”

  結束了對田朔的審訊,鄭光文也趕到警局。

  這一次的問題全部圍繞在醫(yī)院方面,他和田朔很多回復都接近一致,被問及是否開過宋茵茗的車去醫(yī)院探望時,鄭光文不太在意的點點頭:“去見她的時候我一直都是開她的車,不過我去看她都是在深夜的時候,不容易被人發(fā)現(xiàn)?!?p>  聆訊室外喬苒等人相視一笑,撥云睹日,終于所有的線索都指向了一個方向。

  鄭光文被帶出來后,刑偵隊的幾個人進入了聆訊室進行了簡單的討論。

  祝子堯先開口道:“根據王岡的對這個人特征的描述,他非常符合醫(yī)生的形象,醫(yī)生每天接觸消毒液通常手會偏白,而且因為職業(yè)要求,對指甲的要求也比較規(guī)范?!?p>  江淮宴點點頭,贊同到:“除了死者認識的人,醫(yī)院的人也可以通過病例上的信息與死者取得聯(lián)系,并利用職務之便,成為知道死者懷孕一事為數(shù)不多的知情人之一?!?p>  何關摸摸下巴,十分納悶兒:“醫(yī)者仁心,他的動機是什么呢?”

  韓慕升在他腦袋上拍了一巴掌:“有這功夫你把嫌疑人找出來不是什么都知道了?”

  案件即將水落石出,大家的心情都輕松了不少,打打鬧鬧的回到辦公室干活,江淮宴和喬苒走在最后,他看著喬苒緊蹙的眉心,輕聲問道:“在想什么?”

  一直沉默著的喬苒出神的望著腳下的路:“我在想,這個案子和我的書看起來沒有絲毫聯(lián)系,那它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現(xiàn)場?又是怎么出現(xiàn)在現(xiàn)場的?”

  江淮宴沉吟片刻:“書和外包裝上都沒有沾到血跡,是等到座椅上的血干涸了才放到上面的?!?p>  “你是說——”喬苒抬頭朝他看過去,視線停在他的俊臉上,四目相對:“那本書是后來才被放上去的?”

  座椅上浸了那么多的血,即便開著車門,但等完全干涸也不是三五個小時就能做到的事情。

  江淮宴錯開目光,看著走廊的盡頭:“無論如何,要先找到兇手才能知道下一步該怎么走。”

  ——

  婦產或骨科醫(yī)生,35歲上下,名下有一輛奔馳大G,耳垂處有一顆痣。

  因為畫像足夠詳細,經過篩查很快就確定了嫌疑人,是宋茵茗的骨科管床醫(yī)生——楊祎帆。

  刑偵隊幾人湊在一起吃了午飯就開始了抓捕行動。

  江淮宴獨自留在辦公室寫案情報告,喬苒默默的陪著他。

  午后的太陽光斜斜的照在他身上,給他鍍上了一層空幻的光影,喬苒杵著下巴看著江淮宴認真工作的模樣,他的脊背坐的很直,鼻挺唇薄,俊美無儔。

  只覺得認真工作的男人最帥這句話說的太有水平了。

  江淮宴感受著身側灼灼的目光,完全不能專心工作,可又不舍得不叫喬苒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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