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秋點了點頭,看著林玨一字一頓說道:“是的!”
“你是我父親曾經的,的那個助理?”林玨有些不敢置信:“難怪你會知道我的神獸,所以找上了我!”
張秋不置可否,咳嗽了兩聲,又說:“當初你父親被抓走時,我就已經打算推翻這天了,剛好最近那個國主的一系列措施,帝國的威勢已經下降到低谷…”
“所以你就起義了?你知道我父親當初那么厲害都沒辦法抵擋住帝國一個分隊!”
張秋微微搖頭,“當初那個分隊其實是禁軍一級隊伍,整個帝國才五支,基本都鎮(zhèn)守在各個分區(qū)的中心地帶?!?p> “難道當初我父親是沒有實力反抗嗎?打個兩敗俱傷也不難吧,還有當時城主府的守衛(wèi)!”
張秋又搖頭,看出來他不太高興,“你父親曾經坐到那個地位,怎么會把權利拱手讓人,讓給現(xiàn)在的那個廢柴顧雪”
頓了頓,張秋又解釋:“如果不反抗,那么就能留他子孫一命,否則你不可能在這里了,還跟我聊天?!?p> 林玨臉色忽明忽暗,原來當年還有這么多隱情,也感覺對他父親心中有愧,畢竟他是為了自己才被抓走。
正在林玨思考張秋說的話,辦公室掩著的門突然被打開,嚇的林玨渾身一哆嗦,討論這種大逆不道的東西,被人發(fā)現(xiàn)可就慘了,不過…如果成功了那就另當別論。
迎面走來的是一個女子,年紀不大,也就二十出頭吧,不過跟張秋的關系看上去不太正常。
林玨并沒有過多關注他,反而全速思考。
這個張秋是他父親曾經的助理,如果隨他一起起義,即使不成功也能留名青史,如果成功了,自己不僅有可能再與父親相見,甚至還可能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比曾經的父親都爬的高,站的遠。
等張秋把那個女子打發(fā)走,林玨對著張秋說到:“我可以加入白天嗎?”
張秋掏出了兩支盒子里面的煙,自己叼著一根,又遞給林玨一支。
不抽煙的他還是接下來了,畢竟以后就要共事了,抽根煙也不至于死怎么樣,拒絕反而有些做作。
“可以!”張秋堅定而鏗鏘的聲音肯定了林玨的疑問。
“既然加入了我們,你以前是老上司的兒子,但是你是干什么的?我還,還不太明白。”張秋摸了摸腦袋,稍微有些不好意思。
好??!原來講了半天還不知道我是干什么的,就招攬我,難道我在他張秋眼中就只是頑扈公子一個嗎,還是打算用我的名頭,去做個吉祥物?林玨差點一口老血吐出來。
“這時,剛剛那個女子又慢跑進來,遞給張秋幾十張紙,打滿了字,應該是資料一類的,掃了兩眼,張秋才回過神來,“沒看出來啊,你居然是狗頭軍師,奧,軍師,沒有狗頭?!?p> 林玨這時更加無語了,他知道張秋只是在調侃他,此時也不好發(fā)作。于是只好轉移話題,問道。
“張叔叔啊,我們白天現(xiàn)在,嗯,有什么起義的資本沒有?”
張秋愣了一下,道:“差不多,有個幾百個兵,然后還有一些產業(yè),都可以給我們提供起義資金的?!?p> 幾百個兵嗎,說多也不多,但是一個城常駐的那些老兵數(shù)來數(shù)去也就一兩千而已。
這時張秋又補充到:“對了,這只是南江城而已,其他三個城,還有更多的兵?!?p> 林玨這才點點頭,又問道:“那那些兵現(xiàn)在藏在哪?好像城內沒什么位置吧!”
張秋笑了一下,又說到,“現(xiàn)在我們這些兵雖然人數(shù)不多,所以我們的一個貴族成員直接把那些人都收進安保產業(yè)去了?!?p> “你在門口見到的那些侍衛(wèi),可都是那些起義兵”張秋說道。
“那我們的產業(yè)呢?”林玨問。
張秋招來了那個女子,原來那個女子叫做顧雪,挺好聽的一個名字。
“雪兒,你帶小林去參觀一下我們南江城內的產業(yè)吧?!睆埱锓愿赖?。
林玨突然擺擺手,對張秋說:“我都要餓死了,能不能先帶我去吃個飯…”
張秋哈哈大笑起來,于是親自帶著林玨去樓下吃了那家蘇杭菜,雖然看的古色古香的,其實更像是大雜燴,什么菜系都有幾道特色菜在菜單上,不過現(xiàn)在的一般的飯館也都是這樣吧?
吃飯過后,林玨并沒有拒絕張秋讓顧雪帶他去參觀產業(yè)的好意,于是帶上小白一起跟著顧雪去了。
當林玨前腳剛離開,張秋轉頭就回了辦公室,掏出了一個老舊的傳輸機,發(fā)送了“完成”,如果林玨在這里,恐怕激動的對對面說個不停,即使有可能是假的,只因為那一邊的名字竟然是,“林勝”。
另外一邊的林玨并不知道張秋干了什么,只是帶著小白跟著顧雪去,沒想到第一家店就是早上偷饅頭的那家店!
按照顧雪的說法,越貼近民生,越能獲取到第一手的民眾資料,所以林玨黑著臉進了那家店,好在那個早上的人沒有值班,否則他的臉都要被丟光了!
剛走進店,那個早上的保鏢就突然跳了出來,就像提前預判了林玨的到來一樣。
那個保鏢立刻抄起手中的棍子,他如果看到林玨有什么出格動作,那么他就立刻把他趕出去,不留一點情面。
“蕭義,你干什么呢?盯著我們干什么?”顧雪看到那個保鏢似乎像盯著殺父仇人盯著林玨,立刻就拉下臉來,這個林玨可是張秋的貴賓,得罪不起。
見到有人喊他名字,那個保鏢也愣了神,定睛朝著聲音來源看去。
“老板!”蕭義誠惶誠恐的喊了一聲,恍然發(fā)現(xiàn)林玨居然正站在顧雪前面。這明顯就是上下級的關系!
這可把顧雪嚇的不輕,但是秉承著一錯再錯的他又黑著臉假裝沒有看到顧雪,只是應付式的叫了一聲老板。
林玨也注意到了蕭義,早上的事情雖然不算愉快,但是好歹沒打出個好歹來,也還要感謝蕭義看在老城主的份上放他一馬。
本就大方開明的他也就沒有多計較,于是在經過站的筆直的蕭義時,拍了拍他的肩膀,表示對他的工作進行肯定。
顧雪也明顯注意到了這點,打算以后用什么理由把蕭義這個攀上林玨的小護衛(wèi)調到總部去,似乎林玨還挺看重他的。
賣饅頭的店面沒多大,但是二樓還有一個茶館,也是白天的產業(yè),故也去參觀了一下,發(fā)現(xiàn)里面上座率不高,但也不低,起碼比樓下的賣饅頭的高。
最重要的是三樓也是白天的!聽顧雪說,是一個臨時辦公室,她作為老板有的時候去坐一坐,談談生意,畢竟不可能去總部。
轉眼又逛到了晚上,林玨和顧雪也基本把城內的產業(yè)都轉了一圈,沒有太火的,當然也沒有沒用的。
正當二人走在路上,一個西裝男子,急匆匆的跑到顧雪身邊,講著什么。
“怎么會出現(xiàn)這種事情!”顧雪怒罵了一句西裝男子,隨后對林玨隨便說了一句,就獨自搭上一輛車,趕往什么地方。
林玨還在懵的狀態(tài),不過聽顧雪的語氣,似乎是發(fā)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作為白天成員的他當然不可以放任這種事情,主要是好奇心驅使,林玨也搭上了一輛車,讓司機跟上前面的車。
修改了張秋的助理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