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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即將被反派刀了的老婆

第七章 恩愛夫妻,分房而居

穿成即將被反派刀了的老婆 月裹鴻聲 2558 2022-04-18 07:53:56

  那晚之后,我寬心了不少,不再整天疑神疑鬼地覺得凌青云想弄死我,只要老老實實接著演我的“失憶”。

  不過說起失憶,某種程度上我是真“失憶”吧:原作是風(fēng)間月視角,所以我連風(fēng)間月跟女主xxoo細(xì)節(jié)都知道,然而對凌青云這邊,除了他跟風(fēng)間月有交集的幾場戲之外,比兩眼一抹黑好不了多少。

  為了幫我“找回記憶”,幺雞和五筒告訴了我不少安可心和凌青云日常相處的小細(xì)節(jié)。她們給我展示了安可心的首飾庫,每一年,新年的日子、大婚的紀(jì)念日和安可心的生日,凌青云都會送她不同的首飾,我拿起其中幾件看了看,制作精美,且絕不重樣,可見凌青云不僅用心挑過,還記性極好。

  此外,她倆還說,凌青云沒納嬪妃,對宮人也絕無輕浮浪蕩之舉,總之,一切聽起來都是恩愛甜蜜的模范夫妻。

  于是我忍不住開口問道:“可是我這間寢宮,沒看見一點(diǎn)男子的東西?”

  可能是因為我父母的關(guān)系吧,我從小在這方面頗為敏銳,有人進(jìn)過房間,他的頭發(fā)、胡須可能會掉在地上那么一兩根,他坐過的沙發(fā)會有一個窩,他隨身的戒指、手表可能會落下,他用的香水、護(hù)膚品可能會留下氣味。

  而我這寢宮,沒有一點(diǎn)男子的痕跡。

  兩個宮人互相對視一眼,瑤姬才道:“娘娘,您可能不記得了,國主后來搬出去了?!?p>  恩愛夫妻分房睡?我心頭劃過一絲疑惑。

  但我突然想起安可信小產(chǎn)過——便順著問:“那是什么時間?是不是我小產(chǎn)前后?”

  梧桐點(diǎn)點(diǎn)頭,算是承認(rèn),可又連忙補(bǔ)充:“可是,娘娘,您千萬別瞎猜,國主他只是國事繁忙,搬出去也沒有亂來的……”

  我有點(diǎn)好奇,這年代男子三妻四妾也合法,所以他要是有了別人,冷落安可心,倒還可以理解。但要是冷落安可心,也沒跟別人在一起,那是為什么呢?

  我甚至暗戳戳地劃過一個念頭,他……不是身體有啥問題吧?

  罷了罷了,我趕緊把自己的胡思亂想壓下去。

  不過,這凌青云和安可心分房而居的消息,反而讓我松了一口氣。

  不然我這身體看著見好,作為合法夫妻,哪天他心血來潮,提出要跟我那啥咋辦?

  幺雞五筒畢竟是倆小宮女,從她們這里,除了安凌夫婦的這點(diǎn)私事,其他有用的信息我打聽出來的不多,不過也不是沒有。

  比如說,我聽說這宮中左拐再右拐,向前翻騰兩周半曲體再向后翻騰三周半抱膝之處,有一座圖書館——當(dāng)然了,在原著里它不叫圖書館,叫“無涯閣”,大概是取吾生也有涯知也無涯的意義吧。

  我尋摸著,啥時能溜到這無涯閣看看。

  原因嘛,當(dāng)然是想回現(xiàn)代!

  雖然我在現(xiàn)代并沒有什么親人可以留戀,但好歹現(xiàn)代的生活方式是我熟悉的。

  所謂由奢入儉難,我一個習(xí)慣了手機(jī)追劇淘寶快遞經(jīng)期吃塊巧克力的現(xiàn)代人,穿到這邊來,天天跟幺雞五筒“斗草”——也就是拿根草葉子拼輸贏當(dāng)娛樂,可以想象有多痛苦啊。

  更不用說凌青云那家伙的底我還還摸不透,到底是個未爆的地雷,哪天炸了我呢。

  于是我打算去無涯閣轉(zhuǎn)轉(zhuǎn),畢竟知識改變命運(yùn),說不定那里某本書上,會記載什么秘術(shù),讓我找到回現(xiàn)代的方法。

  這天我終于行動起來,在幺雞五筒的帶領(lǐng)下,去往無涯閣,快到的時候,有一大片石榴花,

  我突然聽見花叢后頭有聲音,便停下腳步,從枝葉縫隙間望過去。

  是我姐安玉暖和凌青云,兩人對面站著,在那里閑談。

  “沐云,海稅的事怎么樣了?”這是我姐音色略低但不失悅耳的女聲。

  “不太好辦,我還在一家家地說服?!边@是凌青云的回應(yīng)。

  “門閥盤根錯節(jié),你要一家家說服,要說服到什么時候去?”

  他們聊的事情,我雖然不太清楚細(xì)節(jié),但可以猜到。之前提過,這里的制度混合春秋與魏晉,國主雖然是名義上的共主,但并沒有一跺腳就地動山搖的皇權(quán),反而門閥林立,諸多掣肘。

  說到門閥勢力,我在現(xiàn)代社會多少讀過一點(diǎn)歷史,在一定時期內(nèi)那地位是相當(dāng)?shù)母撸^“上品無寒門,下品無士族”,世說新語里有個故事,出身寒門的皇親國戚去拜訪士族臣子,臣子在他走后,竟將其所坐過的胡床焚毀,以為羞辱。

  當(dāng)初凌氏立國,也受過門閥支持,但隨著時間推移,國主與地方勢力之間的矛盾就越來越明顯了,這些高門大戶都廣占良田,豢養(yǎng)私兵,對國主政令或執(zhí)行不力,或陽奉陰違,此外以清談辯經(jīng)為樂,常常唱著高調(diào)卻不顧實際情況地妄議國事。凌青云祖父一輩性情優(yōu)柔,被這些門閥拿捏得王命難出南海京,到他父親一輩,也就是凌海流,差不多一輩子是在跟他們纏斗,不過也算是給凌青云斬去了不少荊棘,到凌青云繼位,來自門閥的阻力已經(jīng)相對小了不少,但還遠(yuǎn)遠(yuǎn)談不上高枕無憂。

  “姐姐的意思是,擒賊先擒王?”凌青云挑眉道。他當(dāng)著人一般稱呼安玉暖為安國主,不過私下則跟著我的叫法一起叫。

  “是了,若能治了那帶頭的陸家,相信可以敲山震虎。”

  “陸老頭油鹽不進(jìn)呢,”凌青云苦笑道,“他那種人啊,一輩子欺世盜名,偏還有一幫人跟著?!?p>  我在現(xiàn)代看書很雜,他這形容,讓我想起古代的一些“名士”,口號喊得響,但是非常不實干,凡事想改個革創(chuàng)個新啥的,都要被他們一通“不敬天地”“數(shù)典忘祖”罵得飛起。比如明朝那些東林黨,不過拿著清流之名,黨同伐異罷了。

  “罷了,不提公事了,”我姐姐又道,“我昨天去看可心,雖然好多事她還想不起,氣色倒是好得多了?!?p>  凌青云怔了怔,道:“姐姐是要回去了嗎?”

  “是啊,”我姐笑了笑,笑容中卻說不出地有點(diǎn)落寞之感,“我有我的國家啊。”

  “是,是,”凌青云賠笑道,低了低頭,才又笑道,“姐姐放心,我會好好待可心的。另外這些日子,還有謝謝姐姐替我向間月轉(zhuǎn)圜。”

  “原來你都知道了,”我姐笑道,“間月那個性子,你也是清楚的,說開就沒事了?!?p>  我聽說過,前些日子風(fēng)間月一門心思想來看我,我姐怕再起沖突,一直在中間轉(zhuǎn)圜,說我身體沒好不便他來,又自己居中傳遞消息,讓他放心。

  “對了,”凌青云想起什么似的,又道,“姐姐,你回國之前,要不我們拉上間月和可心,一同去泛舟一次?一來間月見到可心沒事,相信才可消除誤會,二來如果重復(fù)過去的場景,好像利于可心恢復(fù)記憶呢?!?p>  我姐顯出略有驚訝的神色,道:“沐云,難為你這樣大度。”

  “有什么,事情總得解決的嘛?!?p>  他們說著話,也不知我是不是因為被人在背后提起,撲哧一聲打了個噴嚏。

  理所當(dāng)然地,就被發(fā)現(xiàn)了。

  姐姐一驚,繼而笑著撥開石榴花過來:“可心,你都聽見了?”

  我點(diǎn)了點(diǎn)頭。

  “可心,氣色不錯,”我那“夫君”也上來,拉著我手笑道,“你覺得怎么樣?身體能乘船嗎?”

  我不太確定他到底想做什么,但橫豎有安玉暖跟著,我也想看看接下來情節(jié)怎么發(fā)展,于是愣愣地道:“好多了,那就去唄。”

  姐姐笑道:“太好了,想來咱們幾個一同出游,都是十來年前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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