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莫非是得了失心瘋?你知道這是哪里嗎?這可是南山縣!”周平瞪大了眼睛,直接前進(jìn)一步。
然后用右手一指,“南山縣你知道嗎?土匪眾多,現(xiàn)在到處都在剿匪,你就不怕爺今天把你給剿了?”
周平本就是莽夫一個,話音落,直接掄圓了拳頭,那醋缸大的拳頭朝著秦重的面門就砸了過來。
“給爺死來!”
看到這場面,圍觀的人群里頓時響起陣陣抽氣聲。
眾人是知曉這周平的身份的,所以,他們都不看好秦重,只覺得秦重是個出來野游的花花公子,如何能敵得過周平。
看到拳頭,秦重嘴角一翹,直接順手一頂,強(qiáng)行捏住了那拳頭。
“嗯?”
周平頓時亡魂大冒,自己這一拳,有幾分力道,他還是曉得的,竟然被對面直接給捏住了,而且他還動彈不得,這就有點(diǎn)嚇人了。
看來這個家伙也是個練家子。
想到這,周平也不想多做糾纏,直接開口道:“既然已經(jīng)點(diǎn)到為止,那就算個平手,你看如何?”
“平手么?”秦重只覺得這個結(jié)果有些不符合他的預(yù)期,“我不想要平手,我只要贏!”
他秦重做事,何須別人指手畫腳!
輸贏自在他的取舍!
說著,秦重直接反手一帶,直接把周平給拖了過來,只輕輕一扣,就捏住了他的喉嚨。
“你敢!”周平只覺得喉嚨一僵,就再也動彈不得,“我是剿匪將軍周平,奉旨出京,你對我下手,就是對陛下不敬!”
“對陛下不敬?好大的帽子啊!這位將軍,你的大帽子我收下了?!鼻刂卣f話的聲音很輕。
但這輕飄飄的聲音,聽在周平耳朵里,就像是炸雷一般。
聽到陛下還能這般保持鎮(zhèn)定,這次他周平肯定是踢到鐵板上了。
周圍的眾人看到這個場景,也瞪大了眼睛。
他們?nèi)绾我膊桓蚁嘈?,周平這個剿匪將軍,竟然在這個戴面具的公子面前,走不了一招!
這是什么概念!
說明這個面具公子,是個高手!
而且看他的模樣,說話的語氣,毫無疑問,這就是個大俠!
想到這里,有些人眼中就流露出幾絲羨慕神色。
“你說吧,怎么才能放過我?”周平現(xiàn)在只想著脫身,然后領(lǐng)兵來干掉這個戴面具的家伙。
縱然你再厲害,到了軍陣面前,也是渣渣!
秦重眉毛一挑,隨即道:“你,給這個女子道歉,我就放了你。如何?”
“放屁!爺怎么會給這個女支女道歉!我可是帶了銀子來的,只要我為她贖身,爺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周平越想越氣,說話的語氣也愈發(fā)強(qiáng)硬。
真是咸吃蘿卜淡操心,爺玩?zhèn)€女人還要道歉?
絕對不可能!
秦重只看了身后的荷花一眼,然后快速騰出一只手,當(dāng)著眾人的面,“啪”一耳光,抽了下去。
“怎么樣?既然你不想道歉,那我就抽你,你可服氣?”
生生挨了這一下,周平只覺得臉皮發(fā)燙。
更可恨的是,他現(xiàn)在心中極度憤怒!
“鼠輩安敢欺我!我周平就是死,也不會讓你如此欺負(fù)!”周平說著,順勢就要掙扎起身。
但是秦重力量巨大,直接壓的他動彈不得。
“哦?我是鼠輩,那就讓鼠輩教教你怎么做人!”秦重直接不客氣,騰出一只手,僅僅用一只胳膊壓住這個周平,騰出的手用力朝著周平臉上招呼。
“啪!”
“啪!啪!”
……
圍觀的眾人看的都癡傻了。
這面具公子實(shí)在是個莽撞人,竟然如此莽撞,就不怕這周平回去以后帶人來報復(fù)嗎?
杜曉月與這些人想法卻不一樣,她只覺得秦重這樣就是仗著力氣欺負(fù)人。
“……”杜曉月想要開口,卻想到秦重叮囑過她不能提及他的身份,就只能作罷。
秦重打的爽了,直接對著荷花道:“姑娘,你可愿意抽他兩耳光?”
“我……我不敢?!焙苫▏诉鲋?。
“怕什么,待會兒給你贖身就是。”秦重嘴角一咧,露出里面的白牙。
“那……那我試試?!焙苫ㄉ锨耙徊?,露出白皙的手掌。
周平朝她惡狠狠地看著,似乎要生吞了她一般。
秦重見狀,直接用力一拽,把他的頭皮揪住,讓他卑微地翻著白眼。
荷花得了機(jī)遇,直接扇了這個周平一耳光。
扇完之后,她痛哭流涕道:“謝謝公子!謝謝……奴婢無以為報,還請公子讓小女子隨侍左右?!?p> 周平齜牙咧嘴道:“想得美,等爺爺我回去了,就帶人來,把你們都抓起來,然后狠狠地折磨,讓你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嘴硬是吧!那就讓你先死!”秦重嘿嘿一笑,直接拿起旁邊桌子上的一個瓷碗,用力一磕,得到一個碎片,然后就朝著周平眼睛一劃!
“?。∥业难劬?!”周平只覺得眼睛一紅,一陣劇痛,就什么也看不到了。
“我想了想,讓你死還是便宜你了,那你就這樣活著吧,算是為你做的惡事抵罪!”說罷,秦重看向了周圍的人,“你們也看到了,他為非作惡,我替天行道,懲罰了他一下?!?p> 眾人連忙點(diǎn)頭。
“那就好,既然如此,我就帶著荷花姑娘先離開了,荷花姑娘的贖金,也由這個家伙來付,就算是對荷花姑娘的補(bǔ)償!”
說完,秦重直接領(lǐng)著荷花姑娘,還有杜曉月出了這青樓大門。
身后,留下的是慘嚎的周平,還有一臉懵的圍觀眾人。
終于有個人醒了過來,驚呼一聲:“還不趕緊報官!”
眾人頓時嘩然,然后作鳥獸散了。
這素香樓的媽媽,早就得了周平的消息,就沒有出來,等到她出來時,卻發(fā)現(xiàn)事情變成了她不能掌控的樣子。
等到眾人散去,她才敢上前來。
“周將軍!周將軍!”媽媽連忙扶起周平。
“你是誰!你……還請你……你替我去軍中帶話,就說周平知罪,還請大哥替我報仇!”
“周將軍放心,老身就是豁出命去,也會替你把話帶到!”媽媽一甩帕子,堅(jiān)定地應(yīng)承道。
“多謝,多謝了!事成之后,我定有厚報!”周平眼睛瞎了,心卻不瞎,知道要許以厚利。
媽媽一聽,連忙喚人來,把周平給抬到床上去,好生照顧,不能怠慢了他。
交代完這些,媽媽悄悄出了后門,朝著南山縣剿匪軍營溜去。
這個媽媽也是個能人,知道什么時候做什么事,這個時候她去通風(fēng)報信很有可能被抓,所以她從小路直奔軍營而去。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因?yàn)樗耐L(fēng)報信,直接導(dǎo)致了一個可怕的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