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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天從薩爾滸之戰(zhàn)開始

第十一章 錦衣衛(wèi)緹騎

  沈巍憑借前身的記憶知道他們是釋放了錦衣衛(wèi)的信號彈,馬上北鎮(zhèn)撫司的緹騎就會出動。

  薩爾滸之戰(zhàn)若是他回去,也大抵是去錦衣衛(wèi)補了個百戶的缺。

  不過他心里有些好奇,當初命人送回去的陸文昭,和送遞消息的沈煉如今如何了?

  “殺人如麻稱號使用”

  他沒有想和錦衣衛(wèi)緹騎正面交鋒的打算,只見兩名阻攔他的錦衣衛(wèi)一瞬間動作遲緩了起來。

  他們覺得眼前是一片尸山血海,那血液的腥臭味讓身體不自主的瑟瑟發(fā)抖。

  本就身有重傷的他們,面對壓制根本就無法抗拒。

  而他們只能眼看著這個神秘人的邊軍逃跑,直到他的身影消失不見。

  他們都跌倒在地大口大口喘著粗氣,殷澄有些氣憤的將拳頭重重砸在了地面上。

  他羨慕錦衣衛(wèi)的威風凜凜,他不是世襲傳承得來的小旗官,而是由朝廷向民間選拔所任用的。

  他渴望向上爬,而想要提升非大功而不可。

  而眼看著功勞在眼前溜走,如何不讓他捶胸頓足呢?

  如他這樣的想要往上爬,若是畏死就永遠沒有出頭之日。

  他喘著粗氣大聲說道:“定安,你剛剛為何避開,就這么眼看著功勞在我們眼前溜走?!?p>  定安和他一樣都是通過選拔進入的錦衣衛(wèi),而他與定安不同當初有捉拿賊人的功勞,所以升了小旗。

  錦衣衛(wèi)通過選拔進入的非大功,都是從力士開始無品級官職。

  雖然他殷澄不過小旗從七品官,對于他而言其中艱難苦楚只有他自己知道。

  對面的同伴一臉的委屈,艱難的站起身:“殷澄,我明白你立功心切,可剛剛那種狀況我若是阻攔你覺得我還有性命嗎!”

  他們巡視咸宜坊,平日里清閑時一起一碟花生米加上幾兩酒生活愜意,而且這里時常還能拉上一些油水。

  加上他平時的俸祿供養(yǎng)全家,自身還有剩余他還不想去死。

  沒有等他們爭吵完,一群鐵騎浩浩蕩蕩的掀起一陣沙塵。

  一隊錦衣衛(wèi)緹騎來到了他們的面前,為首的是一名總旗他并沒有下馬。

  而是俯視著兩人:“可是你們有緊急之事?快速速稟告”

  殷澄沒有說話,定安冷哼一聲:“這是我們的案子,還不煩凌總旗費心!”

  “大膽!你可知隱瞞案件不告是什么罪?”

  那坐在馬上的凌總旗語氣冰冷,論職位定安與殷澄一個小旗,一個沒有品階的力士。

  “凌總旗好大的威風,這可是我們手上的案子!”

  只見又一隊錦衣衛(wèi)緹騎趕來,在見到來人殷澄和定安紛紛像是見到了救星齊呼:“大人”

  “原來是百戶大人,這捉拿賊人的事情交給我們來就可以了?!?p>  這位凌總旗臉上的表情轉換的很快,換成一幅滿是笑意盈盈的樣子。

  這百戶沒有理會他而是轉向受傷的兩人說:“對方有幾人,朝何處去了?”

  “對方一身衣衫襤褸,邊軍打扮手上功夫極高并無兵器,逃向了西安門以北的方向!”

  只見殷澄手指的方向,這位錦衣衛(wèi)百戶心中明白此時并不是和他爭論的好時機。

  時間拖的越久,他們追上賊人的機會就越渺茫。

  “我們走,干活了!”

  那凌總旗一聲命下,手下的緹騎紛紛出動,而那位百戶大人也駕馬揚鞭緊隨其后。

  定安的傷勢比較輕,因為有意躲避的原因不像殷澄那般傷重。

  他上前扶起將胳膊搭在他的肩上攙扶起來,小聲說道:“對方身份不明?若是大人查明對方清白我們該如何是好!”

  殷澄一聲嗤笑:“僅憑襲擊錦衣衛(wèi)這一條,我們就足夠將他送往北鎮(zhèn)撫司的詔獄中。”

  “朝廷中那些大人平日里總是在說我們錦衣衛(wèi)與東廠太過跋扈,會不會就此事大做文章?!?p>  “哈哈,這個朝堂不是有皇帝和那個九千歲嘛!”

  他語氣中沒有絲毫敬畏,一股江湖草莽的氣息。

  而一旁的定安竟然也沒有說些什么,可見兩人對此全無敬畏。

  若是有對頭記在無常簿中,那魏忠賢手下有大批的走狗義子邀功拿賞。

  沈巍看了看自己一片甲衣破舊不堪的樣子,知道在這里太過顯眼了。

  他四周打量起周圍,只見一個一身青色文士著裝頭戴方巾,看起來體型有些瘦弱此刻被一家大戶的家丁所驅趕了出來。

  他用手敲擊著大門大聲說道:“泰山大人,我父被閹黨所陷害還請您看在婉兒的份上救救我們一家!”

  里面卻遲遲沒有動靜,他名魏希柏,其父乃是吏部侍郎,吏部所負責的乃是官員的考核與升遷。

  可卻因為諷刺了內閣閣老魏廣微以閹人為首是尊,丟盡了文人的臉面。

  這話他也只是喝酒時與好友說說醉話,若是真的心懷大義早就成白骨了。

  可若是這話只是私下說說笑話也好,可是沒有想到卻被有心人傳到了魏廣微的耳朵里。

  魏廣微其人陰險狡猾,臉厚且心胸狹隘見不到有人在背后說他壞話。

  于是時機成熟后,他以時議朝政濁亂朝常,罔上行私之罪拖以刑部定罪。

  滿朝文武無一人敢出頭說話,而魏希柏的岳丈乃是刑部尚書正二品乃是主審他父親的主官。

  他身體癱倒在門外,聲嘶力竭說著:“求泰山大人援手,若是我全家定罪婉兒會被充當教坊司為妓的,大人怎會如此狠心!”

  “他可是您的親生女兒!”

  “我陳家就當沒有這個女兒了,得罪了魏大人乃是你父取死之道,要怪就怪你父親吧!”

  里面?zhèn)鱽硪恢心昴腥说穆曇?,而沈巍隱隱聽見有馬蹄聲由遠而近。

  他明白可能是自己剛剛的動作,引動了錦衣衛(wèi)緹騎。

  他看著不甚高的院墻,他腳下發(fā)力一躍而起就翻進了院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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