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悲劇重演
“變態(tài)!”
椎名裕子砰的一下將門關(guān)上。
她耳垂微微泛紅,逐漸蔓延至整個臉龐。
一眨眼就是浴室里的那一副畫面。
折木乙宇這個笨蛋就是個死變態(tài)!
椎名裕子雖然當殺手這個行當已久,但是她‘天煞孤星’的名號在外,陸陸續(xù)續(xù)死傷多名隊友,甚至最近的那一位也負傷修養(yǎng)之中。
母親早年意外離世,父親忙于家業(yè),沒有人指導(dǎo)她這些,她只懂得一些簡單的知識。
越想越氣的椎名裕子,猛地將手中的東西丟出。
撲通一聲,一個燙發(fā)器落在床上。
“誒拿錯東西了?!?p> 椎名裕子摸了摸頭發(fā),長發(fā)飄散,頭頂還有些濕氣彌散而出。
她剛剛想去浴室本就是為了拿一下吹風(fēng)機,誰知道折木乙宇在里面搞那些東西。
椎名裕子本想著燈沒開,還以為這家伙已經(jīng)回房間了,誰知道!
“可是還要回去拿嗎?”
濕漉漉的頭發(fā)讓她感覺很不舒服,就這樣搭著濕漉漉的頭發(fā)入睡,肯定也不能睡好。
可是,回去的話,她又怕遇見剛剛那種讓人尷尬的場面。
“還是去拿一下吧,這家伙應(yīng)該已經(jīng)回房間了。”
椎名裕子小聲喃呢,拿起床上的燙發(fā)器,向著浴室走去。
她剛走到浴室門前,卻發(fā)現(xiàn)門又關(guān)起來了。
椎名裕子眼中似有疑惑閃過,臉頰在黑暗中微微紅潤。
顯然是又想起了剛剛浴室發(fā)生的那一幕。
折木乙宇還沒有出來嗎?
剛剛好像聽到了一些乒乒乓乓的聲音。
這家伙又在搞什么鬼?
椎名裕子的手剛剛搭在門把手上,臉上露出一絲猶豫。
萬一又發(fā)生剛剛的場面怎么辦?可是又不能不去?
無奈之下的椎名裕子稍作糾結(jié)選擇敲了敲門。
等了一小會,里面還是沒有動靜。
不太放心的椎名裕子緊接著又大聲詢問道。
“里面有人嗎?”
浴室內(nèi),
半個身子已經(jīng)爬出窗戶的折木乙宇聽到門口傳來的敲門聲,頓時整個身體一僵。
什么情況???
這家伙怎么又回來了。
折木乙宇臉色焦急,不斷扭動身軀,奈何窗戶剛好卡主了他的縫隙,加上腰間浴巾的厚度。
一時間他居然被卡在了窗戶上,無法下來,進退兩難。
瘋狂掙扎之中,腰上的浴巾結(jié)居然還松開了,噗咻落在了浴缸里。
折木乙宇頓時感覺屁股一涼,他臉色驚變!
完蛋!
“里面有人嗎?”
有人!
等會進來!
折木乙宇想要大聲開口回復(fù)浴室外的椎名裕子,窗外一陣狂風(fēng)大作,氣流瘋狂涌動灌入他的口中。
讓他的一番話語化作了細小的嗚咽聲。
嘎吱。
門開了!
折木乙宇頓時身體一僵,繼而整個身體松弛趴在窗戶上,雙腿微微夾緊將要害遮擋住。
浴室門口,
椎名裕子剛剛打開門,月光稀碎的照在窗戶邊。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眼花了,好像看到了一個花白的身影。
“折木乙宇這家伙應(yīng)該不至于這么變態(tài),不會還在浴室吧...”
她一邊嘀咕著一邊打開了燈。
話才剛說完,窗戶邊那個身影剛剛還在不斷晃動。
突然放棄了掙扎,靜靜癱軟在窗戶上。
椎名裕子臉色瞬間一僵,眼睛瞪圓。
整個人如同木頭人一般傻傻站立一兩秒。
她僵硬的轉(zhuǎn)過身子,將燙發(fā)器放置在洗漱臺邊,快速拿起吹風(fēng)機。
如同機器人轉(zhuǎn)身向著門口走去,她顯然有注意到被折木乙宇掰掉的門把手。
所以這一次,她沒有關(guān)上門。
但是,就在她走出門的那一刻,伴隨著砰砰砰的沉重腳步聲,快速消失在玄關(guān)中。
還留下一句辛辣的啐罵聲。
“死變態(tài)!??!”
沒有了浴巾阻擋的折木乙宇也很快掙脫了窗戶的束縛,快速從窗戶上爬下來。
他雙目呆滯再也沒有一絲神采。
曾經(jīng)的他以為只有死可怕,現(xiàn)在他發(fā)現(xiàn)有比死更恐怖的事情了。
當同樣兩次社死畫面發(fā)生的那一刻,折木乙宇多么想要椎名裕子像剛開始認識那樣。
一言不合就拔刀,直接砍死他多好,那樣他也不用這么煎熬了。
一死百了!
心存死志,陷入社會性死亡的折木乙宇如同一條蛇沿著墻壁滑落。
嘩啦一聲,失去靈魂的身體匯入冰冷的浴缸中,逐漸淹沒整個身體,沉入了深淵。
而剛剛吹完頭發(fā)的椎名裕子,躺在床上,整個人都是僵硬的狀態(tài)。
睜眼閉眼都是那白花花的模樣,連夢里都是白花花一片。
......
“嗯哼——”
椎名裕子一聲喃呢從床上坐起,清晨的縷縷朝陽透過窗戶照射在她的臉頰上。
她的兩眼四周布滿了黑眼圈,如同一個大熊貓似的。
昨天,她不是不想睡,而是一睜眼閉眼都是昨天晚上那一幕,讓人難以入眠,活生生煎熬到了三點鐘才睡著。
而且晚上做了一個奇奇怪怪的夢,旖旎又讓人覺得不好意思。
“真是的,為什么要和那個變態(tài)在一個夢里?!?p> 椎名裕子小聲啐罵道。
仔細觀察可以發(fā)現(xiàn)她的臉頰自耳垂開始泛紅,導(dǎo)致整個后勃頸都是緋紅一片。
“昨天那個夢到底是什么意思?”
“好害羞,為什么會做那樣的夢?!”
椎名裕子一想到自己在夢里居然那么主動的趴在折木乙宇的身上,就有些不敢回想。
但是刻意去控制,反而浮想聯(lián)翩。
“死變態(tài)!”
椎名裕子想起夢里自己最后拿著皮鞭抽打折木乙宇的鬼畜畫面,不由得啐罵道。
想不明白的她,翻了個身,從床頭柜將平板電腦拿到了床上。
清脆,敲打屏幕的聲音。
椎名裕子盡量用少的詞匯將夢里的畫面描述出來,最后加上了為什么會這樣三個字。
她害羞的點下搜索。
一連串的信息探出。
最上面的一條。
這種情況是正常的青春期生理反應(yīng)。
不要害羞,不要害怕覺得沒臉賤人。
其實很多人都會做的,只不過男生一般比較經(jīng)常,女子比較少。
現(xiàn)實中的曖昧場景導(dǎo)致這種情況的產(chǎn)生是正常的。
這是青春期少男少女的情愫初開的階段,是愛慕一個人的暗示表現(xiàn)。
當然這只是一種判斷,最重要的還是得根據(jù)實際情況考慮。
總的來說這種情況是正常情況,請不要過多猜測。
“我才不會喜歡這個家伙。”
椎名裕子看著最后幾行的解釋,撲的一下直接將平板蓋在床上,上面肉眼可見的裂紋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