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4. 文化輸出

　　馮浩攤了攤手：“那古人給領導送禮都要這么講究，給最高領導送禮就更加用心啦，當然給皇帝送禮不叫送禮，那叫進貢，而且不是你想進貢就進貢的?！?p>　　“比如根據歷史檔案館的清朝《宮中進單》中記載，必須是朝廷四品以上官員才有資格進貢，所以官員不會把進貢當做一種損失而會當做一種榮耀，這就是清宮官場PUA啊?！?p>　　“嚯，想不到古代就開始pua了??？”

　　“古代pua你還不敢說你被pu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