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子一干人被送到了警局,那個被伐澤叫來的律師吉米也到了幾乎是同時。
但是很可惜,葉子依舊需要被問話。
“我是洛葉女士的律師,她的官司我全權(quán)代理?!?p> 在葉子毫不知情的情況下,她就被吉米撈了出去,當然走了走程序,順帶出賣了一把啄木昊。
“不,我不能那么做!”
“你什么都不用說,我是你的代理律師,所以現(xiàn)在你相信我就可以了,今天我是來帶你出去的,啄木昊先生并不是我的客戶,我沒有權(quán)力或者義務(wù)把他也撈出來,說實話,把你撈出來已經(jīng)費了一番功夫了,還好我跟他們局長有空就打打高爾夫球,不過這是后話,你確定你沒有參與他們的賣淫活動?”
“我根本不知道他們做了這個,我只是掏耳朵?!?p> “他們是不會信的,你得給他們一點東西,有價值的東西那么你就可以出去了,我們談好了,其實這不是哥特別大的案子,當然也沒有鐵證,所以......你參與了上手掏耳朵么?”
“沒有,我暫時只負責教學(xué),而且在我操作的時候有很多人在場,根本不可能做那種事情?!?p> 葉子說的非常真誠,一邊的吉米做著筆記,事實上他什么都沒有寫,而是畫著他自己才能看懂的圖畫。
“非常好,你沒有直接參與非法活動,只是進行了表面的教學(xué)工作,那么你就是被騙參與了這樣的活動,成了不法分子的掩護,這就說得通了,接下來的事情交給我吧?!?p> 吉米說著,等著去跟警察交涉,但葉子還是拉住了他:“啄木昊先生會怎樣?他應(yīng)該是無辜的?!?p> “聽著小姐,這個世界上所有的人都是無辜的,但還是有人活在陰影里,還是有人必須做那些骯臟的事情,對于你來說,只要那個人不是你就都好!”
吉米轉(zhuǎn)身。
葉子沒有意識到自己說什么,她只是想讓自己摘出去,但同時,她并不希望啄木昊出事。
吉米回來了,異常興奮地告訴葉子:“太好了,我們可以走了,我晚上還有個應(yīng)酬,不過再此之前,你自由了。不用擔心擔保金?!?p> 葉子被吉米帶出了警局,她不知道吉米到底做了什么,依舊是這么渾渾噩噩地走了出來。
“回家后好好洗個澡,然后吃點東西,我跟那些客戶,我是說涉世未深的客戶都是那么說的------人生不進局子一次是不完整的?!奔渍f得很淡然,不過看得出他這樣的人常去:“這是我的電話,如果這幫人再找你麻煩,或者有人讓你去開庭,先給我打電話,就這樣?!?p> 說罷,吉米坐上自己的車揚長而去。
他開的是一輛很樸素的奔馳,對于葉子而言,那只是一輛黑色的轎車罷了。
可是接下來又該去哪里呢?
葉子穿著那雙布鞋,一個人晃悠悠地向會所地方向走,她不知道那邊是否應(yīng)該是自己的歸宿,可是那確實是自己雙手打拼出來的事業(yè)。
掏耳老店地門口,郭姐已經(jīng)整理好手續(xù),帶齊人過去接盤了。
“這是我家,你們這是私闖民宅?”栗子喊著,
“民宅?有嗎?這里已經(jīng)是危樓了,你們聽好了,這里,這里,還有那里,全部敲掉,敲完了以后重新蓋”
栗子火了,郭姐完全沒有在意這里還有活人,直接讓自己身后地拆除人員上手。
栗子拿了哥掃把準備驅(qū)趕,郭姐不知道,這里變成了發(fā)泄屋后生意非常不錯,每天都有近千的收入,但是她不會管這些。
很快,栗子被制住,店也被一錘錘地砸地稀巴爛。
郭姐特地帶了自己的兒子,那個熊孩子帶了個橙黃色地安全帽,手里拿著把大榔頭,毫不留情地把玻璃門給碎了。
“寶貝兒!小心別傷著自己!”
栗子完全無能為力,他本來以為是伐澤過來收店,他給整的稍微臟亂差,或者不再是那么有價值,那么伐澤就會放過這家店,起碼這家店可以晚點易主,沒想到他轉(zhuǎn)手賣給郭姐了。
那天的事情栗子也有聽說,至于郭姐的這個兒子也是名滿全街的紈绔,雖然郭姐還是講道理的,常常去付賠償款,但耐不住這個孩子就喜歡干一些無法無天的事情啊。
突然,貓三十二跳了出來,直接一口要在了這個熊孩子的耳朵上。
這一口很用力,熊孩子大聲地嚷嚷,貓三十二放開了他。
“跑?。 崩踝雍爸?,貓三十二聽懂了,瞬間玩消失。
栗子很清楚,如果貓不跑,等待著他地會是啥,但自己就沒有那么幸運了。
熊孩子地耳朵流了血,還不少,但耳朵應(yīng)該算是能保住的程度,這一幕看得當媽的心疼。郭姐上去就給了栗子兩個嘴巴子。
“你還敢放貓咬我兒子!我叫你放貓!”
Piapia,又是兩個嘴巴子,栗子雖然平日里做人混蛋,但耐現(xiàn)在他卻英雄無比.
“他強由他強,清風拂山崗?!?p> Piapia又是兩下.....
“他橫由他橫,明月照大江!”
郭姐的兒子氣急敗壞,他舉起了錘子,照著栗子的腦門就準備揮下去,雖然錘子沒多重,但也有小十斤,這一錘子砸在人腦上,估計腦漿就得爆出來了。
“你這是縱容孩子謀殺!你這是犯法的!”栗子喊著。
“放心,他不到十八歲,連十四歲都不到,他只是個孩子啊!你欺負了他,不讓他還擊,那么會對孩子的心里留下陰影的?!?p> 郭姐說著,不過還是阻止了兒子揮錘。
栗子吐了口氣,感覺自己是撿回了一條命。
這個熊孩子若是真的下手,絕對沒輕沒重,自己就真懸了。
但郭姐自己舉起了這個錘子。
“我兒子的仇,我親自報?!闭f著,錘子高高地聚過了她的頭頂,栗子只覺得一陣暈眩,然后就什么都不記得了。
他的褲子有點濕,不過那已經(jīng)是后話......
“Duang”,一陣巨響,錘子砸在了一旁。
郭姐被撞倒在地,周圍的人紛紛看向了撞她地那個男人。
嬴徹,手上持一份文件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