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恐怖的木葉村
漩渦子虛是一名十分合格的穿越者,他很有作為穿越者的自覺。
他穿越后沒有表現(xiàn)出與這個世界格格不入的行為,做到了波瀾不驚,并在日常中觀察并融入了這個世界。
至于為什么叫子虛這個名,他只能說,父母取的,他有什么辦法,別說叫子虛了,就算叫他傻柱他也得接著。
但他穿越的世界并不是傳統(tǒng)意義上的普通的世界,別的世界可以看到人唰的一聲消失,隨后像是變戲法一樣出現(xiàn)在街道的另一邊,或是用嘴里噴出的火來燒烤,手指翻飛,“蓬”的一聲變出一個一模一樣的自己出來打牌嗎?其他世界做得到嗎?
這種超凡脫俗的力量明顯脫離了常識的范疇,經(jīng)了解他甚至還發(fā)現(xiàn)了更不符合常理的事。
這里的人運用一種叫做查克拉的能量來施展出各類的忍術,有些類似內力的感覺,一些體術驚人的家伙甚至可以憑借肉身硬抗忍術攻擊而安然無恙,幻術天才可以兵不血刃的讓敵人在幻術中死亡。
這三種招式只有體術是不太依靠查克拉的,其余兩種都是很依賴查克拉的供給,也有些將查克拉融入到體術力增強體術的威力的,總之查克拉是一個萬金油的能量。
按理說有查克拉這么萬能的能量這里的科技發(fā)展應該很好,保守點也能弄出個導彈戰(zhàn)斗機之類的武器了,但奇怪的是這個世界的科技樹很是歪。
你說他落后吧,平民都還用上了電冰箱空調之類的設備。但你說他先進吧,他偏偏還使用冷兵器戰(zhàn)爭,一點熱武器發(fā)展的傾向都沒有,在涉及到戰(zhàn)爭時似乎科技就倒退了一大截一樣。
經(jīng)過幾天的適應,子虛總算適應了木葉村的生活,《火影忍者》他并沒有看過多少,倒是《海賊王》他看的不少,因此他當初一時沒認出自己穿越的是哪個世界。
“火影忍者啊,沒看過太多,我記得貼吧里有人說是“黑絕救母記”,看來這個黑絕或許是最強的敵人……”他在心底將黑絕列入了超高危的名單上,同時他對自己現(xiàn)在的身份也有一個較為詳細的了解。
自己是個孤兒,諷刺的是他的父母正是死于木葉和其他忍村間的爭斗之間,他穿越前一直在木葉村的孤兒院長大,直到他的一頭紅發(fā)越來越鮮艷。
木葉高層懷疑他可能是漩渦一族的族人,在他不久前剛滿7歲后就有人對他進行了資質上的檢測,龐大的查克拉量證實了他漩渦一族的身份,木葉高層也批準其加入忍者學校,他這才從孤兒院的宿舍離開,搬到外面獨自一人居住。
子虛是在離開孤兒院不久后穿越來的。
他心里不知道說什么好,自己的身體畢竟還只是個7歲的小孩子,這就把他踢出來讓他獨自生活怕不是嫌他命太大了,查克拉量大也不能當飯吃??!
據(jù)孤兒院所說,他的父母是為了保護還年幼的他而死在與敵對忍者的廝殺之中的,最終結果是雙方同歸于盡,只有年幼的子虛存活了下來,他父母的尸骨則是和敵人一同被廢墟淹沒。
雖說子虛父母沒有這種想法,但夫婦二人殺掉的人卻是當初襲擊木葉的敵軍,因此湊巧幫了木葉一把,木葉對于子虛也還是給予了他很多生活上的補助的,在子虛獨自生活的那一天,忍者學校的入學費用全免,每個月都會給他一筆撫養(yǎng)費,不多,但是不至于餓死。
至于父母當初留給他遺產(chǎn),據(jù)說一開始是要歸還給他的,但好像因為某個下巴上有個十字疤的老頭說“這是木葉的戰(zhàn)利品,木葉有權利幫其保管”為由自己收了起來。實際上所謂的遺產(chǎn)也不過就是幾個家傳的忍術。
從每個月給生活費這點來講,子虛覺得木葉村做的還算不錯,但那個下巴有十字疤的老頭不是個好東西,連戰(zhàn)場上留下的那點遺產(chǎn)都不放過。
凡事總要研究才會明白,既然目前要在木葉這里生活,那他現(xiàn)在就想好好研究研究木葉的權利體系,但在街上打聽消息時不小心研究出來一個意料之外的事。
成為忍者固然會有不少的特權,比如公共設施打3折,收入可觀等,但只要成為了忍者,無論年齡大小,都要絕對服從村子的安排,就算是讓你屠了自己的全族也不能違背,一旦違背村子的意志就會被當做叛忍,成為各大忍村通緝追殺的對象。
根據(jù)子虛的一些見聞,現(xiàn)在處于和平年間,村子對他們小孩子的態(tài)度還算好,待遇也還算可以,可執(zhí)行任務的小隊也有著居高不下的死亡率。
甚至只要表現(xiàn)出的能力與天賦到位,不管你是多少歲,就算是6歲如果上級認為你有能力去執(zhí)行某項任務的話那你也必須去執(zhí)行,他們這種年齡的小孩子潛入其他村子當間諜的也不少。
雖然大多數(shù)都會因為各種原因暴露而被殺死,但架不住基數(shù)大啊,子虛懷疑要是自己沒有進入忍者學校的話,大概率是和那些孤兒們一起被送到其他村子當炮灰間諜,光是想想就不寒而栗。
“木秀于林,風必摧之,不能展露自己的天賦,會被木葉高層暗中除掉的……”子虛心里一陣迷茫與擔憂,一時間他感覺木葉村似乎變得十分危險,似乎是危機四伏的陷阱。
壞了,這哪里是木葉村?這里分明就是緬北!
他們把像子虛一樣的孤兒洗腦,讓其從心底認同木葉村做出的決策,并讓他們心甘情愿的為木葉付出一切,之后再由他們這群被洗腦的人拉其他人入伙,那個下巴長疤的老頭聽著就不像好東西,指不定偷著搞人體實驗,他們這群人保不準下一秒就會成為躺在手術臺上的尸體……
想到這個可能,子虛看著手里的忍者學校入學通知書,手心直冒冷汗,這哪里是入學通知書,這分明是地獄邀請函,他將通知書扔到地上,單想了想后又有些無奈的撿起來,事已至此他也沒辦法推辭。
自己漩渦一族到身份本來就適合成為忍者,他怕一旦拒絕入學他就會成為一個泡在玻璃柱里被當成查克拉供應裝置的容器,說到底他還是沒有反抗的力量,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進入忍者學校后,老師們會教給他們忍者世界的基本知識,為他們灌輸屬于木葉的意志,教他們殺人的技巧,但就是不教他們如何通過除暴力外其他方式結束戰(zhàn)爭,不去考慮平民的生活。
忍村間的戰(zhàn)爭最開始是資源的戰(zhàn)爭,不去想辦法提高資源利用率反而想通過戰(zhàn)爭來壓制在子虛眼里看來是十分錯誤的。
不過以驕傲的忍者視角來看他們也不需要考慮平民的事,在他們的眼中他們負責保護平民,平民負責生產(chǎn)是天經(jīng)地義的事情,正如中世紀的領主與平民間的關系,是脫離了群眾的。
隨風而起的樹葉在村子上空盤旋,子虛只覺得這光鮮亮麗的表面之下,隱藏著的是不為人知的黑暗與無可調和的矛盾與麻木。
此地不宜久留,時間長了子虛也不能確認自己會不會被洗腦,但在此之前他還是要有自保的能力,隨便拎出一個忍者都能不費吹灰之力弄死他,子虛可不覺得現(xiàn)在這樣弱小的自己能躲過這個龐大的傳銷組織的追殺。
最終子虛決定,先在木葉村學習忍術,隱忍到自己忍術大成后見機行事,他對自己可不是盲目自信,在穿越來的時候他腦海中就有一個顯示“綁定中”的進度條,現(xiàn)在進度條已經(jīng)走到了83%,相信用不了多久就會知道綁定的是什么了。
第二天,忍者學校。
既來之則安之,子虛接受了傳銷窩點開局,他現(xiàn)在要做的就是小心茍著,不能打草驚蛇,努力融入這里。
他必須步步小心,他已經(jīng)知曉了這些忍者有變形的能力,誰知道他的一舉一動是不是被那些變作其他生物的忍者監(jiān)視著。
因此,子虛對周圍所有人都起了戒心,特別是那些小蟲子和小鳥之類的小動物,他之前可是看到了有個忍者從一條狗變成個人。
他看著自己腦海中已經(jīng)走到了93%的進度條,不禁有些焦急,他感覺這些村民看向自己的眼神都很奇怪,微笑中似乎都帶著幾分居心叵測的意思。
子虛就這樣躲開一群看上去就對自己圖謀不軌的村民進入了忍者學校,現(xiàn)在是早晨,太陽剛升起沒多久,由于是第一天,所以有很多小孩是由家長陪伴過來的,像子虛一樣的獨自來學校的人不算太多,他在周圍只看到了一個黃頭發(fā)的小家伙也是獨自一人。
由于有家長的參與,人流很多,規(guī)模也不小,與其說是開學典禮不如說是一次參觀游行,他們這些家長才是主角,孩子反而成為次要的了。
子虛自然是要和周圍的小孩在一塊兒,這樣看上去才會更加正常,不引人注意。
融入他們,不能出頭,不能做出出格的事,少說話,多觀察,就像是當初的林黛玉一樣。
臺上演講的人是一名穿著紅白相間御神袍的老年男性,深深的皺紋配合上讓人看上去就十分想親近的和藹笑容非常有感染力。
子虛當然知道眼前這個穿著御神袍的老頭是誰,他就是木葉三代目傳銷頭目,猿飛日斬,也是現(xiàn)如今木葉當權都話事人,據(jù)說他和那個叫團藏的下巴帶著十字疤的老頭還是好兄弟。
團藏那老頭做出的邪惡行為都是由眼前這個老頭暗中示意的,可謂是十足的幕后頭目,將一切爛活都推到團藏那老東西身上,自己則是潔身自好,可謂是個心機十足的頭目。
子虛看著三代火影那張露出和煦神情的笑臉,在心里默默標注上‘僅次于黑絕’的標簽。
實際上猿飛日斬在臺上講的內容在子虛眼中看上去十分乏味單一。
大體內容無非是火之意志生生不息,大家都是平等的,我們都有光明的未來之類的贊美話語。
這些話都是說給那些大人聽的,他們這群小孩子懂個P的火之意志,當然要先讓大人認同后回家再讓大人給自家小孩洗腦,又輕松又省力,豈不美哉。
雖然子虛心里并沒有被觸動,但還是露出了和周圍歡呼雀躍的村民一樣的笑容,徹底融入了人群,但他心里此時卻是十分清醒,因為那一直加載的進度條終于在此刻顯示100%,露出綁定成功的字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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