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王少安進監(jiān)獄時,剛好碰到一輛從法庭開過來的車,上面是被法庭宣判有罪,拉進來坐牢的囚犯。
他們一下車,王少安就見到了昨晚在賭桌上大殺四方的錢文迪,雖然換了今天換了身衣服,但是那么的帥氣。
“文迪哥,昨晚不是贏了好幾百萬嗎?怎么今天就進赤柱監(jiān)獄?”王少安故意上去挑逗一下他。
錢文迪看著王少安,有些疑惑,他是怎么知道自己昨晚贏了錢的:“你是?”
“我叫王少安,是尖沙咀警署里的CID,昨天放假沒事做,跟人去劉耀祖的賭場放松放松,有幸看到了三個蹩腳到不能在蹩腳的老千,自從看到你們三個后,我對老千這個行業(yè)產生了深深的懷疑,你們這樣也能出師的嗎?”
昨晚出了陳華叨和鐘楚雄兩人沒看出錢文迪和兩個發(fā)牌荷官是一伙的之外,其他人都看出來了,特別是劉耀祖都提醒他們見好就收,不知道他們是真不懂還是假不懂,哪有人能把把牌都贏的。
真正的老千出千時都是計算好了,局數都是輸多贏少,一晚上賭下來,贏個百來萬的就夠了,他們倒好,一晚上贏了劉耀祖和陳華叨六百多萬。
“我們師傅死得早,沒教過我們那么多,昨晚是我們第一次出手。”錢文迪心情有點不是很好,兩個同伴一個被打斷腿,一個被關了起來,自己又進了監(jiān)獄,他的心情能好才怪。
王少安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不好意思,坐完牢出去后就好好做人,別想著繼續(xù)千人,你們不適合做這一行,或者有高手帶你們?!?p> “沒事,你要是過意不去的話,能不能幫我個忙?”
“昨晚,我和我的同伴打了那個鐘楚雄一頓,他是這里的主任來的,能不能幫我求個情,讓他在監(jiān)獄里不要真對我,我出去了之后,擺上幾十桌和頭酒,我賠禮道歉行嗎?”錢文迪笑嘻嘻地問道。
昨晚他和金手指阿智狠K了鐘楚雄一頓,今天他被迫進了監(jiān)獄,不用想都知道他接下來的日子肯定不會很好過,沒辦法,他要救兩個同伴的,想跟鐘楚雄講和卻沒有中間人,剛好王少安上來搭訕,自己不開口讓他幫忙做中間人,實在對不住他送上門來了。
“沒問題,你給個幾十萬醫(yī)藥費的,鐘楚雄不會跟你計較那么多的,我?guī)兔ψ鲋虚g人也不多要,隨便三五十萬就行了?!?p> 看到想打蛇隨棍上的錢文迪,王少安也不客氣,只要給錢,鐘楚雄能再讓你打多幾頓。
“我沒錢?!卞X文迪現在身上一分錢都沒有,昨晚千來的錢全部被劉耀祖收回了,自己為數不多的身價也一起被搶走了,別說三五十萬,三五百他都不一定能拿得出來。
“沒錢???那等死吧?!蓖跎侔矝]管他,自己走去鐘楚雄的辦公室告訴他,他的仇人來監(jiān)獄了。
沒錢講什么和,還想請中間人,想多了吧。
“喂,雄哥,昨晚那個打你的錢文迪進監(jiān)獄了,你報仇的機會來了。”剛進辦公室時,王少安告訴鐘楚雄一個振奮人心的好消息。
“真的嗎?”鐘楚雄激動地問道。
不會那么巧吧,自己昨晚被打的時候,還說不要在監(jiān)獄里遇到他們,不然要他們好看,今天就那么巧了,他們進監(jiān)獄啦。
“是啊,我剛進門口的時候看到的,現在應該在檢查室里排隊等檢查?!?p> 鐘楚雄迅速打開辦公室的門,直奔檢查室跑去。
王少安也跟著鐘楚雄跑到檢查室,想去看戲,沒想到在檢查室能遇到韓仁宏。
被錢文迪騙了的朱咪咪帶著典獄長韓仁宏前來打救他,鐘楚雄無奈只能放他一馬,準備以后再找機會報仇。
韓仁宏看著王少安問道:“你來干什么?老黃到處在找你,趕緊給他回個電話。”
“我舅找我嗎?我怎么不知道,還有我這兩天休假,他找我干嘛?”
黃柄耀找自己有事嗎?要是有急事,他應該打自己家的電話啊,為什么會讓韓仁宏轉達?
“我怎么知道,你去我辦公室回個電給他?!表n仁宏帶著王少安回到自己的辦公室。
王少安拿起電話,撥通了黃柄耀的辦公室電話,這個點他應該在的:“喂,老舅,找我有什么事嗎?”
“你最近跑到哪里去了?”
“沒跑到哪里去,這兩天在監(jiān)獄里跟人談了一筆生意?!?p> “算了,你休完假回來去做個心理測試,拿到報告后再去考見習督察,我和曹老大已經打點好了,很容易就過的,知道了嗎?”
王少安的見習督察考試終于下來了,本來曹達華在金沙珠寶展后,就想提拔王少安的,看到他有能力又是自己以前小弟的外甥,想拉他一把,以后可以當自己一系的后生,做中堅力量的,不過因飛虎隊和霸王花拖累下,曹達華才沒能有個好的理由提拔。
不過后面的幫忙抓‘白手套’上,王少安幫了不少忙,提了點建議,兩次功勞合并到一起,推薦他去考見習督察。
“不是,我的心理報告不是你的老同學幫忙走個儀式的嗎?為什么現在要去做心理測試了?”
見習督察的考試,王少安覺得問題不大,自己有老舅和曹達華的幫忙下,很容易可以考過去的。
不過心里測試這方面就有點難度了,王少安以前的心理報告都是黃柄耀的老同學那里做的,隨便進去問幾句就好了,怎么突然之間要去做心理測試了,這種心里測試可沒那么好做,說錯話或者體現出一丁點不耐煩,都會被心理醫(yī)生寫上評估報告,對于以后的升遷都有很大的影響。
“我那個老同學前兩天退休了,以后我們的心理報告都要去一個新來的心理醫(yī)生做,懂了嗎?”
黃柄耀也沒辦法,做這種心里測試真的煩,但又不得不做,不過這個新來的心理醫(yī)生多少跟自己的老同學有點關系,不會特意刁難,還能接受。
“哦,我知道了,我明天去做一個吧?!奔热稽S柄耀的老同學退休回家了,那以后自己多勤快點去做一下心理報告。
“都可以,這個心理醫(yī)生多少和我的老同學有點關系,不會刁難你的。”
“這樣最好,對了,我這幾天跟監(jiān)獄里的一個人,就是前幾年報紙上說要殺自己女婿的魯濱孫一個忙,幫他對付他女婿劉耀祖,完了他給兩億港幣報酬給我?!?p> 幫魯濱孫對付劉耀祖的事,王少安還是提前跟黃柄耀他說一下好,畢竟搞定這件事后,鐘楚雄也會收到錢,而且韓仁宏作為監(jiān)獄的典獄長,到時根據內外消息,多少都能聯想到一些,他知道了,那黃柄耀也會知道的,他們屬于是一條褲子兩人穿長大的,本身沒什么秘密在。
“哎呦!”黃柄耀他本來把雙腿伸到辦公桌上,人依靠在座椅上,做一個平躺的姿勢的,聽到王少安搞定一個人后,能拿到兩億港幣,猛然想站起來,卻摔倒在地。
“什么鬼?兩億港幣?要你幫忙殺人嗎?”爬起來后,黃柄耀拿著電話問道。
他現在很迫切想知道王少安在搞什么鬼,好好的警察不做,難道他要去改行做殺手了嗎?殺一個人有兩個億,也不是沒得考慮。
“安仔,你什么時候準備做殺手了,我怎么不知道的?而且什么人那么值錢,殺了他能得兩個億?!表n仁宏驚訝問道。
“算了,我開揚聲吧?!蓖跎侔惨婍n仁宏也在,一起把事情說清楚了吧,“就是那個在灣仔開賭場俱樂部的劉耀祖你們知道吧?”
“知道啊?!?p> 做到黃柄耀他們這個層次的,香江很少有東西能瞞得過他們的,劉耀祖嘛,前幾年殺了自己妻子,吞了老丈人的財產,還把自己妻子的死冤枉給老丈人,打通上下關系,然后在灣仔開了個賭場俱樂部,警察上門查都沒辦法,他們怎么可能不知道呢。
王少安見他們都知道,也不多介紹了,把魯濱孫和劉耀祖的恩恩怨怨和魯濱孫藏了三個億的債券的事說出來:“就是這樣,本來我想找出劉耀祖做壞事的證據,然后抓他的,或者找人綁了他的,不過他收了不該收的兩個小弟后,他的命估計這幾天就沒,魯濱孫這兩個億,我是可以輕輕松松拿到手了?!?p> “嘶一一一”
黃柄耀和韓仁宏聽完后,吸了一口涼氣,不知道應該說什么好,他們還以為王少安是要改行去做殺手了,殺了劉耀祖,然后跟魯濱孫拿兩億花紅,沒想到劉耀祖很倒霉地認了阿飛阿基兩個煞星,昨晚賭場輸了幾千萬,而且沒幾天命了。
劉耀祖死的事究竟是不是王少安干的,魯濱孫覺得無所謂,只要他死就行,自己的三億港幣就是想買他的命。
“安仔,那兩個煞星真就那么神奇嗎?”黃柄耀多口問一句,雖然書上和以前有老人說過,但他想試一試,找個死對頭給他們拜下大哥試試。
如果真的是有效的話,那黃炳耀覺得自己發(fā)財了,讓他們兩個到處拜自己的對頭,不用想,別說一哥了,督爺的位置他都可以上去坐坐。